“他们的确不是僵尸。”妙法道长异常肯定地道,“他们的样子虽然是僵尸,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是僵尸。他们只不过是一副行尸走肉的空架子而已。”
我还是没有听明白妙法道长的意思,一脸茫然地望着他。
他停顿了很久才道:“你一定是在想,刚才为何他们会像僵尸一样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吧?”
我点了点头,真想不到妙法道长竟然还这么善查人心,对我的心思一猜一个准。不过这样也好,省去了我不少的口舌。
妙法道长叹了口气,道:“在我们祝融一派中一直流传着一个很奇怪的故事,相信这个故事你是没有听说过的。”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木讷地望着妙法道长,心里头一片空白。我真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故事可以让妙法道长称之为奇怪。不过,我想,这一定不是一个好的故事,也一定不是一个美满的故事。
或许,这个故事和当日陈三道跟我说他们茅山道的故事一样,总会有那么一个凄美的结局。
妙法道长喟然叹息,道:“这个故事已经尘封了好几百年了,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会被我说出来,更没有想到听这个故事的人竟然是堂堂驱魔龙族马家的后裔。唉......”
“那是将近五百年前发生的故事了。在衡山之上,有一名名叫破门和尚的修真的和尚。破门和尚的一些故事,相信梦瑶早就和你说过了吧?”妙法道长说到这里停顿下来,一脸正经地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
妙法道长继续道:“她跟你说的一定是破门和尚和妙笔之间的故事,而我说得却是破门和尚和先祖师三清老祖之间的故事。”他说到这里又叹息了一口气,仿佛在他的体内有永远叹不完的气一般,说一句话叹一口气,让人听了好生聒噪。
“五百年前,破门和尚和三清老祖同时来到衡山修炼。二人一道一佛,本就水火不容。但衡山毕竟不大,二人总会抬头不见低头见。为此,二人见面的时候总会少了不少的摩擦。好几次,三清老祖和破门和尚都是短兵相接,拼个你死我活。”
“刚开始修道的时候,二人尚是ròu_tǐ凡胎,因此对决的时候难免会拼个两败俱伤。到后来,二人因为修道修为大进,二人的比武也从简单的低级的比试武功变成了降妖伏魔。这其中不仅包括在衡山上收服游荡的孤魂野鬼、魑魅魍魉。还包括在衡山周边的村子里降服为祸百姓的鬼怪邪祟。”
“二人的修为虽然是一道一佛,但不分上下。有一次,破门和尚和三清老祖同时收到了山下百姓的密报。说村里头出现了一个怪兽,它为祸百姓、强抢粮食以及村里头的民女。为此,山下的百姓渴求三清老祖和破门和尚下山降妖伏魔。”
“斗了好多个回合没有分胜负的三清老祖和破门和尚二人听罢,相约此局为最后一场。谁能将为祸山下村民的妖怪收服,谁就是胜者。而失败的一方则让出祝融峰大殿。为此,二人来到山下的时候,多方寻找,终于找到了妖怪的蛰伏地点。”
“二人也没有立即行动,就在山洞前等候。大概等了三天三夜,他们终于见到一只修炼成人身的穿山甲带着粮食笑嘻嘻地往洞口走去。穿山甲手中的粮食正是山下村民含辛茹苦播种的粮食。三清老祖和破门和尚确认后同时出手,对穿山甲实施攻击。”
“穿山甲的修为果然很大,三清老祖和破门和尚同时联手都未能将穿山甲收服。三人大战了七七四十九天,穿山甲终因体力不支而败下阵来。七七四十九天对于道家来说乃是一个轮回。大战过后的三清老祖似乎悟出了长久没有悟出的道。他老人家虽然在比试中胜了一筹,但他还是选择离开,了解这场无谓的争斗。”
“破门和尚毕竟也是的大道的僧人,他怎么能不明白这点呢?他没有等三清老祖做好决定,自己便带着身受重伤的穿山甲离开了。破门和尚本着济世度人的目的,将受伤的穿山甲收为唯一的徒弟,并且对穿山甲是悉心教导,将毕生所学尽数传于他。破门和尚圆寂后,穿山甲找到了三清老祖。”
“三清老祖感怀与破门和尚朋友一场,于是出资为破门和尚建了一座舍利塔。并且在舍利塔周围布置了一道迷阵,以免破门和尚死后受人叨扰。在布阵的时候,三清老祖刻意加了一道咒语,不光是防止外人骚扰破门和尚,还让穿山甲也无法接近舍利塔。因为,在三清老祖看来,妖就是妖,妖性难改,他并不认同破门和尚收穿山甲为徒的做法。”
“这样一来,穿山甲对三清老祖非常的怨怒,他来找三清老祖理论。但三清老祖并没有理会他。后来,两人在祝融峰决战了一场,穿山甲虽然没有打败三清老祖,但也重创了三清老祖。此后,穿山甲隐居在舍利塔附近为破门和尚守墓。”
妙法道长说到这里,故事也就说完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接下来的故事,相信梦瑶已经和你说过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只是,这和这些人不是僵尸有什么关联呢?”我茫然地问道。
“有关系。”妙法道长答道,“当年穿山甲和三清老祖比试的时候,曾经用过这一招,而且这一招是绝无仅有的。”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都是穿山甲所为?”我一怔,道,“也就是说,这些东西其实是妙笔布下的一个局吗?”
妙法道长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