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陈默在李家村小学外等了三个小时才见到黄威慢慢地走了出来。
只是,之前我们见到的村妇却没有出来。
黄威他四周望了望,鬼鬼祟祟地回到了自己的车里面,随后开车准备往前走。但我和陈默怎么这么轻而易举让黄威走呢?
我们早就将黄威的轮胎刺穿,轮胎的气早就被放完了。
瘪胎出现在黄威的面前,黄威气得狠狠地踢了踢小车的屁股,嘴里恶狠狠地骂道:“哪个小兔崽子放了我的车子的气?要是被老子抓到了,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黄威从后备箱里拿出了一个轮胎,将后背轮胎换掉。
但不想,光顾的了这边却忽略了那边。
我早就料想到了黄威的车子里有后备轮胎,早就将黄威的车子的四个轮胎都刺爆了。如今黄威的座驾只不过是一堆废铁而已。
黄威摆弄了好一会儿,失落地关好车门,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便往回走。嘴里还在不停地骂骂咧咧。
我和陈默之所以开始的时候不敢在李家村小学门口下手,是因为惧怕李家村内的神秘的女人。
如今,黄威中计徒步往回走,刚好可以经过一个荒山。而在那里我们刚好准备下手。
于是,我和陈默悄悄地跟着黄威,待到到了荒山的时候。
我和陈默倏地出手,三下五除二便将黄威给擒住。
只是奇怪的是,黄威既然是杀害李根、李薇的凶手,他怎么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威并不认识我和陈默,瞪大着眼睛盯着我俩。
陈默掐住黄威的脖子,问道:“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答错了,我就拗断你的脖子。”他本来就长着一脸络腮胡,而且说话也非常的粗犷、豪放。黄威被陈默吓的全身发抖,立刻点头应允。
“你给老子听好啦!”陈默厉色道,“姓甚名谁,报上姓名来!”
我听后不觉得好笑,我们俩明明知道黄威叫黄威了,陈默何必多此一举呢?
黄威战战兢兢地道:“我......我叫黄威,是江城县最有钱的人......你们俩若是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差人将钱打到你们的卡上......”
陈默一听,向着黄威的头狠狠地一打,道:“你小子贼心贼眼的,打到我们卡上?你当我们是小瘪三啊?银行冻结了我们的账户怎么办?”
黄威胆小心虚地点头,道:“是......是......你们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陈默停顿了一会儿,才道:“你叫黄威是吧?”
黄威慌忙点了点头。
我走到一遍蹲下来,静静地看着陈默训斥黄威。
陈默有模有样地道:“十年前你是不是参加过一个旅行团?”
“十年前?”黄威面露异色,“没......我没有。”
陈默又是一拳搭在黄威的头上,黄威疼得不停地求饶,陈默又问:“到底有没有?”
黄威这时不敢隐瞒,值得点了点头。
陈默又道:“你还记得当年旅行团的具体的名单吗?”
黄威吃了两次亏,自然不敢隐瞒了,说道:“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不过我也就记得几个人的名单。前几天死的李根和李薇以及几年前死的袁万山和袁媛都是跟团的人。此外,我还记得两个,一个叫冯琳,另一个叫冯绍国。他们也是两父女。”
“为什么是两父女?”我听后起身走到黄威的身边。
黄威打量了我一下,欲言又止。
陈默又是一拳搭在黄威的头上,道:“你小子活腻了是吧?怎么不回答?”
黄威双手抱在头上猥琐至极,道:“因为十年前的团打着亲情父女团的名字。当时袁万山和袁媛是父女,李根和李薇二人虽然不是父女,但是关系和父女差不多。据说李根是李薇的亲叔叔。而冯绍国和冯琳也是父女。其他的我记不得了。”
“当年和你一起去旅游的女孩呢?他是你的什么人?”我问黄威,按照黄威的话,他参加的话一定得带一个女孩。而当时黄威并没有娶妻生子,他带的女孩绝对不是他亲生的女孩。
黄威立刻摇头道:“我没有带什么女孩子跟我去,我当时独身一人。”
“那你是怎么抱团的?”我很好奇。
黄威叹了口气,道:“若是非要说带女孩的话,我的确带了一个。她当时差不多七八岁的样子。是我在抱团的时候遇到的。刚好我没有孩子,她又没有跟她的父母过来。于是我俩便凑活成了一组。但是,我们到了衡山后就分开了!我之后没有再见过她。”
“你竟然连她的身份都不知道,便与她凑成了一组?”陈默大惊道。
黄威老老实实地道:“十年前的生活水平和现在的能比吗?当时去趟衡山得花好几百呢?刚好县里有几个名额。李根是育英中学的校长、袁万山是江城县的首富、冯绍国我就不知道了,他也绝对不简单。八哥名额他们占用了六个。我的名额都是我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我不可能这么放弃了吧?”
黄威说的没错,当时公费旅游申请非常的困难,而且从江城县外出一趟也比较麻烦,手续特别的多。但是这次跟团却要方便了不少。黄威本就是一个贪小便宜的人,这点便宜他可是计算的非常的精准。
“十年前,你们去衡山旅游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问黄威。
黄威想了很久,才道:“没有,大家都是玩,而且玩的很开心,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