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说着，就取出了两面镜子，道：“一面投影之镜，一面拟像之镜，我正好趁此机会，参悟这两镜的玄妙啊。”
刚说着，却见赵冰雁有些迟疑，然后好奇地问：“林锋，我有个问题很好奇，想问一下。”
“什么问题？”
“你之前说，想要达到主宰级别，就必须悟透时间法则的全部奥妙和空间法则的全部奥妙，看清两者的本质，触摸到两者的本源，那现在办到了？那空间与时间的本质是什么？我很好奇呢。”
林锋喃喃道：“时间与空间的本质是什么，这个答案很玄妙，用言语很难描述的。可谓是玄之又玄，又如同某经书所说的一样，道可道，非常道……”
顿了顿，又解释道：“不过，想让你们了解一点，也不是不能办到。嗯，我这般解释吧，我之前对于空间法则，就只有一个问题没解决，所以不能看清空间的本质。这个问题就是：时空原点大爆炸才产生了时间与空间，产生了宇宙。但是，在空间产生之前，那空间处在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呢？空间可有寄凭之处？”
赵冰雁皱眉，想了想，问：“你说的是宇宙大爆炸理论吧。时空原点大爆炸产生了宇宙，产生了空间，那在时空原点大爆炸之前，宇宙未生之前，时空原点之外是什么东西？”
林锋点点头：“有些说是混沌，但我不这样觉得。混沌所在之处，也是空间。必须有空间承载，才会有混沌之气流动。若是空间真的完全不存在了，那混沌之气如何能存？所以，必须搞清楚，‘在空间不曾有之前，空间所处之前为何？’这样，就能弄清空间的本质了。”
“那你说悟透了，那个答案是什么？”赵冰雁问。
林锋道：“答案很简单：一切时空，皆为虚妄。”
“一切时空，皆为虚妄？”
“嗯，单单这样说，你们可能无法体会其中的玄妙，那我用一个简单的例子来说吧。”
林锋说着，右手一挥，掌心处出现一本书，翻开那本书，书页上就有一幅图，那图上画着山山水水。
林锋指着那图，道：“如同说，这纸就是一个空间，那山山水水就是空间当中的东西。那我把这片空间彻底毁灭了，或者说在这片空间未生成之前……”
当下，手一撕，一张书页撕下，然后，林锋手指着书面，道：“你们看。”
两女一看，就见书上有一幅百花图，图中蜂蝶翩然起舞。
林锋一页一页地将书撕下，不久之后，就看到了一幅星图，那是一个宇宙从混沌之中大爆炸的图案。
祂说：“这时时空原点大爆炸后宇宙初生的情况，想知道在时空原点大爆炸之前，宇宙空间所处之处是何物吗？空间未生未有未存之前，虚空不曾存在之前，那虚空所在之处，到底是否有东西？”
林锋手一指书页，道：“想知道答案，就将这片空间湮灭吧。”
说着，手一撕，那页被撕了下来，看到下一页的内容，那里一条大河，河上有船有人在捕鱼，岸边也有老翁在钓鱼。
“这是……”两女神皱眉。
林锋笑着，将那页撕下的纸放回去，道：“宇宙大爆炸时的情况是这样，那在宇宙大爆炸之前呢？”
接着，就把在这一页之前被撕掉的图案重新放回去，却是一盘漂亮花卉的图案。
“这就是宇宙大爆炸时空原点之前的情况……”林锋淡淡说着。
然后，手一挥，又取出另一本书，同样翻开，但里面的种种图案图页的顺序却有逻辑性多了。翻开宇宙大爆炸的书面后，后面是星辰形成的状态图，而将书页倒翻，覆回去，却是宇宙一片混沌的状态。
这时，林锋看着两女，问：“明白了吗？”
赵冰雁沉吟了一下，道：“任何空间都不是孤立的。”
姜缘道：“空间与空间不断平行并拢，一个空间毁灭，却有另一个空间的存在，如同一本书一样，只不过大宇宙中的空间是立体的，而书面是平面的……”
林锋微微点头：“差不多了……但是，距离空间的真正本质，还差一点点。而且还有时间方面的玄奥……不过，你们不是要晋升时空主宰，对时间空间法则的玄奥没有达到那一步，我若说出来，反倒是害了你们。唯有等你们自己修炼到那境界那程度，自行感悟，那所得的答案，才是最适合你们。”
事物本质……这样的问题的答案，不是唯一的，而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悟性就应该有不同的答案。只因为，这样的问题已经触及到了人类思想的极深层次，不同的人，同样的知识在脑海里所形成的种种影像都不同，同样的观念在不同的人的不同脑海里的形象也都不同。一个答案，不同的人的脑海里的形象也都不同。世上没有任何两个人的想法与思维方式是完全相同的。正如同同一种食物，两个人都能吃出是甜味，但两个人的味蕾感觉到的味道以及味蕾传送到大脑的电波及信号，以及大脑中流转的信号，都是不完全相同的。
那样，同样一个答案，有些人能用这个答案来解释分解推衍出庞大的知识，解决与那事物相关的一切难题，而有些人却不行。
所以，触及到事物本质的答案，并没有标准答案。
两名女神对此有所了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