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感慨,“父不类女,奈何奈何。”
一句“父不类女”当真叫关小二闷笑许久,俩人也没吃酒看戏,就在关小二屋里嘀嘀咕咕一下午。
林靖回家说起关家冷清一事来,林翊道,“不必理那些人便是。”
林靖私下同舒先生说起时,舒静韵道,“你大概是不晓得孔家的热闹的,我出门时经过圣人巷,当真是车水马龙、华盖云集,今四大辅政,怕要以孔家为首了。”
林靖垂眸思量片刻,道,“这不过是虚热闹罢了,论地位,孔国公先时并没有位在中枢;论经营,孔家怕还比不上咱家,不过是沾了太后娘娘的光,被德皇帝封做了辅政大臣罢了。”
舒静韵道,“你怕是还不知道,今年连谢国公都亲自去孔家吃年酒了。”
林靖睫毛一跳,那双黑水银般的眼睛露出些微迷茫,继而是震惊,最后细致的眉尖微微拧起,林靖道,“谢国公可不是容易认输的人。”
“依谢国公的地位,这样实在是抬举孔家了。”
“这老狐狸,不一定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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