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间,何晨鲁莽、冲动、一根筋形像已植入人心。
“何晨,你好大的胆子啊?敢公然在哀家面前动手?你当哀家不敢拿你的罪?”何太后气的sū_xiōng不停起伏,脸色无一丝血色。
“太后,这厮杀了何将军啊。请太后做主啊。”何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任它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死死捉住这个紧要关节。
“就算真是他们谋害将军,也有圣上定裁,哪里轮到你动手了?”太后怒气未平道。
“太后为奴才做主啊。”终于回过神来的张让、赵忠哭的稀里哗啦。反正脸都丢尽了,还差这点泪水?
“太后啊,下官也情不自禁啊,看这两个货的嘴脸,就忍不住想起将军对阿采的爱护,不知道阿采要多伤心啊。下官真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两个狗贼。”何晨也见好就收,隐晦的提点一下太后,表情却像死了爹娘一样。
何太后深深吸了口气,想起兄长尸骨未寒,少了张让、赵忠自己又压制不住东宫诸嫔,不由心生绝望,脸色一片灰白,有些心灰意冷对众人道:“哀家头疼,你们拿定主意吧。”
那还了得,殿里就像炸开窝,各种乱棒直接一顿毒打,个个官员情绪激昂,不停的数落张让、赵忠这两个大监,把他们从里到外批的体无完肤,骂的狗血淋头。大小罪证一一数来,看那架式,当真是罄竹难书,没有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总归起来,就是一个意思:斩立诀。
这下两个太监有点慌神了,所谓众怒难平,在这样下去,只怕掉脑袋是早晚的事情,张让行险一愽,声撕力竭道:“太后,自从你进宫以来,奴才是怎么一心一意服侍的,难道太后你就这么容易健忘吗?”
何太后勃然变色,脸上青白交织,眼神闪过担忧惧怕之色。
何太后本因出身低微,并无应选**的资格,何真贿赂郭胜、张让才得以进宫。进宫后,无论是毒杀刘协生母王美人,还是力压诸嫔继宋氏为皇后,或者争权逼迫毒杀灵帝之母董太后,都是张让、赵忠等中常侍在其间出了无数阴谋诡计一力促成。可以说,何太后与中常侍利益几乎捆为一体,达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结局。要杀这两人太监何其简单,就是怕万一有同党漏网之鱼让消息传扬出去,太后被逼宫下位赐死绝对跑不了的。故此,何太后才对张让、赵忠头疼不已。杀也不好,不杀也不好。
“来人,把这两个奴才打入天牢,待此事平后细细审查。”何太后在亲情与权利之间仔细权衡半刻,终是咬牙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保住张让、赵忠。只有这样,自己太后之位才能稳固,才能让何家免于危难,何进虽去,但只要东宫压住阵角,力保少帝成长成揽权,要想从新捧起一个新的何进又有多难?
“诺。”立马有数个虎贲进殿,把脸色大定的张让、赵忠拉了下去。
众人叹息一片,皆沉默。
谁都知道张让、赵忠虽被打进大牢,但已逃过一劫,随时都有可能起复。有忠臣想拒理力争,但太后处理手法老到,一时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
只是这样一来,何晨在殿里有些尴尬了。
“何卿家。”半响,已回复平静的何太后开口道。
“微臣在。”何晨急忙回应道,看来自己今日一番大动作的结果也该水落石出了。
“你嚣张跋扈,目无纪法,又冲撞皇宫,形如造反,本因施于绞刑,暴尸三日。但念在你是一心护主,忠贞为国,又勇贯三军,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责你重棒四十,停俸三年,驱出皇城,永世不得回都。正值朝廷用人之际,许你戴罪立功机会,你即刻回宛城,整顿兵马,讨伐判军。为统一节制,政令疏通,暂封你为南阳太守,以观后效。”何太后这一番话尽显中宫风范,明罚暗升,手段极为高明。
“圣上以为如何?”太后罗列一大堆,最后才假惺惺问小皇帝刘辨。
大堂众臣个个侧目,这太后话虽好听,但到头来几乎等于没什么惩罚。别说四十大板能不能实打实,就算真打了,光看何晨这块头骨骼,估计顶死在床上趴个三五天又活泼乱跳;停俸三年?靠,全天下人知道何家什么都会缺,就是不缺钱。这惩罚不等于一个空屁吗?什么永世不得回都,那都是台面上冠冕堂皇的话而已。什么讨判,什么以后观后效,众人嗤鼻,就算以后何晨整天在家里白日宣淫,这个南阳太守也跑不掉。
不过就算如此,众大臣也没有出声反对。一来嘛,阉党灭杀大快人心,皆是眼前之人功劳;二来何晨又与何太后有所关第,都不想在张让、赵忠此事还未拍板定案时落太后面子;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此人乃匹夫之勇,有何足惧?
“由母后做主。”不知是否终日活在何太后威严管教下,还是被何晨样子吓呆,刘辨弱弱道,全无身为一国之君的气概。
“何晨,你可有何话想说?”
“谢皇上、谢太后,下官心服,无话可说。”何晨挂在胸口的石头终于落下。你妹的,老子为何家出生入死,喋血沙场,就为了升这个官,你说我容易吗?
“叮叮叮……系统提示:由于宿主官至南阳郡守,系统奖励武将技一,请选择。”
“叮叮叮……系统提示:由于宿主官阶连跳数级,系统额外赠送群英技一请选择。”
“叮叮叮……系统提示:何进已死,系统进入第二阶段:董卓之乱。”
“叮叮叮……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