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建兵家一走出来,满怀感慨的赵天佑迎面就看到有辆车子在陈梦琪家门口停了下来。
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被另外一名年轻男子从车上扶了下来。
“陈区道。
听这称呼,这名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应该就是陈梦琪的父亲,北河区的副区长陈佑南。
“我没事,你把王主任送回去,今晚你们辛苦了,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我自己开车。”
陈佑南对年轻男人交代完,便开门进屋去了。
等到陈佑南进屋,赵天佑也准备离开的时候,就听到那返回车内的年轻男人,和车内的某个女人在说话。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而且又是在车内,所以正常人应该是听不到他们的对话的。
也就是赵天佑的身体经过了八识圣王功的洗礼,才能够听得见。
“刘秘书,我看你最近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啊。”那女人说道。
年轻男人笑道:“呵呵,陈区长就快扶正了,我这个做秘书的,替我们区长高兴。”
“陈区长扶正固然是好事,但是你要记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做人还是不要太招摇得好,不然惹人眼红就不好了。你要知道,陈区长在上面固然有朋友,但是也不是没有仇人。印把子就那个几个,你拿了别人就没了,所以有人给你使绊子,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女人说道。
“是,王主任,我知道市里面对于陈区长这次扶正争议是很大的,有些人还在准备后手,我以后会注意的。”年轻男人声音听起来严肃多了。
“嗯,我们跟陈区长都是一条船上的,他没事我们日子就好过,他要是有什么事,我们肯定跟着翻船……”
两人说到这里,车子就开远了,超出了赵天佑可以听到的范围。
这时候再看看陈梦琪家的房子,赵天佑突然又开始有点同情起陈梦琪来,有个区长当老爹,好像也只是看起来很美而已。
老爸天天不着家不说,一个不小心还被人搞下去,到时候全家都要受牵连。
不过,同情了不到一分钟,赵天佑又啧了一声,轻声自言自语道:“他们家的事,跟我有一毛钱关系,我跟着操什么心,有病。”
到了学校之后,赵天佑找到了钱三明,将昨天的事大概跟他交代了一下。
事情的开始和中间他都如实叙述,不过事情的后半部分他则修改了一下,改成了他及时向周建兵报信,周建兵在袁谋谋害他之前,及时出现,将袁谋给打成了白痴,救下了他。
虽然只是大概交代一下,但是赵天佑还是讲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在讲到自己遇险的时候,赵天佑极尽渲染之能事,把钱三明吓得脸都绿了,掉头就把赵天佑的说的话转给了他的叔叔。
在下午第二节课的课间,钱三明收到了他叔叔的电话,电话的主旨有三个。
第一,交代赵天佑不要把那天的事说出来。
第二,答应了他绝对会处理好他父亲的事。
第三,让钱三明跟赵天佑好好交朋友,以后赵天佑要是有什么难处,可以随时找他帮忙。
下午一放学,钱三明就把他叔叔的话转达给了赵天佑,这让赵天佑大松了一口气,他父亲的烦恼总算是结束了。
而自己则可以专下心来,想想怎么对付王宇岸这个王八蛋了。
知道王宇岸的背景之后,赵天佑越发清楚,自己想要找这种人的茬,绝不像网络上的写得那样,虎躯一震,一切难题就会迎刃而解那么简单。
想要对付别人,首先要有足够的实力,而他现在可以快速增长的实力,除了弄到冯逸那一百万之外,就是锻炼身体。
正是因为明了这个道理,赵天佑跟钱三明一谈完,就又马上跑到周建成家去。
赵天佑到周建成家的时候,大概是下午六点不到,他一进门,周建成就说道:“给你爸打电话,说你今晚要晚点回去。”
赵天佑没有问为什么,拿起手机就给赵雪峰打电话,他先是交代了五百万招商引资的事,说同学已经答应帮忙了,没什么问题,然后又说,为了感谢同学,要请他玩,今晚就不回去了。
电话里的赵雪峰欣喜之余,很爽快地答应了赵天佑外宿的要求。
挂完电话,赵天佑掉过头就充满好奇地问周建兵,“周大哥,今晚要怎么训练?是不是要训练很久?”
周建兵从身后拿出一个乒乓球和两个球拍,做为答案。
赵天佑傻了,“不会吧?不是锻炼敏捷度和身体本能反应么?怎么……怎么变成打拼乒乓球了?”
周建兵反问道:“所有的体育运动中,有任何运动能比乒乓球更考验人的敏捷度和身体的本能反应吗?”
赵天佑想了一会,没想出来,但是还是不服气地说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靠练乒乓球来练武,这多少都有点太诡异了。”
对于赵天佑的质疑,周建兵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侃侃而谈道:“我曾经训练过几千人,包括很多经过很短训练就要出国去执行特殊任务的人。有时候这个训练时间短到只有一周,这一度让我很烦恼。因为任何一种训练讲究的都是循序渐进,欲速则往往不达。在一个很短的时间内,却要将一个人训练到一个远胜于常人的高度,这是一个几乎不可完成的任务。然而最终,我经过多年的摸索,终于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方法。”
“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方法就是打乒乓球。照你这样说的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