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塞隆人在和其他自然人发生了**关系或者认真的情感关系后都不会被当做私事处理,相反,塞隆人作为一个群体会对他们的关系进行详细的调查研究,搞明白这些关系是怎么发生的,又是怎样进展的。
这算是他们种族集体学习的一种方式,想要在自己出手前尽可能的学到和自然人结合的成功和失败经验。从这点儿上来说,塞隆人还是保留了很多机械种族的思维模式。试图通过量化的方法衡量人类的感情互动。
这里也体现出了他们自身社会结构的单一性,否则他们不会使用这种方法介入本是非常私人的个人情感领域。在其他塞隆人离开病房后,气氛稍微缓和了些,但是被留在病房里的一年一女还是有些拘谨。
:“谢谢你送的这些花,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样的礼物……”躺在病床上的萨拉首先打开了话匣子。她确实是第一次收到这样具有象征性地礼物。
一定要说的话,这是她第一次遇到有异性展现出追求她的迹象。她也不确定该如何反应,不过相对于还在纠结与选择的司徒卡,她表现的已经可以算是得体了。
:“那怎么可能?哦,我想我明白了!”司徒卡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对方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遇到过类似的情景,但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对方是“克隆人”来着。
:“我看得出你有很多问题,但是请放心,我不是克隆人。至少不完全是克隆人……”萨拉对着他眨巴了下眼睛,以略带尴尬的语气解释了一下自己的种族的来历和他们被时空议会收留的全过程。
在得知了对方居然是属于一个“机械种族”,而且议会的其他地区还有不少来自其他位面的外星人居民后,司徒卡对于这里的种族多样性。以及时空议会的包容性有了全新的认识。
既然时空议会对于塞隆人这样的“异类”都没有进行区别性的对待,司徒卡也不再担心自己族人的前途了,更加重要的是,他不再纠结于自己和萨拉之间的种族差异。
没错,从进化的角度来说,他们并不能算是一个物种。没有共同的祖先。深入去纠结的话,即便是议会制下的其他“纯种人类”也来自各不相关的诸多位面,同样不能算是一个物种。
但是在这个新世界里,又有谁在乎他们之间那些看不到的差别呢?想到这里,司徒卡也调整好了心态,非常主动的和萨拉攀谈起来。他们虽然来自不同的世界,但是他们之间的好感确是非常真实的。
在谈话中,他已经感到了萨拉对他的好感。现在是他做出积极回复的时候了。他先是再次确认了一下萨拉的病情,在得知过几个小时萨拉就可以出院后。他提出自己可以提供接送服务。
就这样,他们在病床边儿畅谈了几个小时。而在他们相互试探并建立进一步的好感的同时,外面的城市中,一场针对反对派的大抓捕正在进行。
罗拉.罗斯林按照协商好的条件配合着nci进行了一场十分逼真的抓捕与反抓捕的演习。反对派在新悉尼的分部受到重创,开始按照调查部门计划的那样反应。
但是,计划进行到一半儿时却突然出现了变故。在罗拉.罗斯林带领部分成员逃出新悉尼市,联系反对派的高层时,她发现自己知道的所有反对派内的高层成员都突然失踪了。
这可急坏了她。她和nci的交易是很明确的,她必须把反对派的高层成员尽可能多的引出来。否则交易就不成立,如果最终反对派的重要领导层没被她引出来,那么她最终还是要进监狱里慢慢服刑。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试图联系反对派高层之前的一小段时间,那些她所知道的高层成员已经接到秘密线报,得知某分部行动暴漏。议会的调查人员已经十分接近他们。
在得知这些后,多数高层乘员已经开始了逃亡或者摧毁证据的行动。这就是为什么罗拉.罗斯林怎么尝试也联系不到几个小时前还和她通过话的那些个“大人物”。
而就在她焦头烂额的尝试所有联系方式,试图找出反对派里突然失联的众多高层成员的时候,一场秘密的会谈正在新迪拜市郊区内的一个不起眼小屋内进行。进行这场对话的人正是给了反对派高层“线报”的人。
如果罗拉.罗斯林能在此时看到小屋内的这一幕,她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男一女两个人是反对派此次大行动的实际策划人。毕竟,她印象中的多数反对派高层成员都是和她一样的满嘴崇高道德和大道理的“皿煮人士”。
而小屋里的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儿普通的工薪族一样,很难相信,正是这两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人策划并操纵了了之前的一切,而现在,他们则在保护自己!
:“你交代的事我都做完了,多数下线都已经得到消息,他们或者开始逃亡,或者在尽力的销毁不利于自己的证据。知道我们存在的那几个家伙我都已经“处理”过了。如果没有意外,议会的调查团会追查到剩下的每一个人,并最终在没有新线索的情况下结案。一切都会按照你的计划进行!”
一个穿着工装的年轻金发女孩一边儿玩弄着自己手中的剪线钳,一边儿若无其事的对旁边儿另一个正在摆弄电器箱的中年男人说道。她的语气里就像是在谈论午餐的好坏,而不是一场权谋游戏。
这是一对奇怪的组合,那个正在做电工活的男人看起来年龄都足以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