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玙很漂亮。热门那种张扬的漂亮,也不能说是含蓄文静的漂亮。如果用一个词儿来形容的话,这个女人“内媚”。
这个词儿听上去不是什么好形容,但是除了这个词儿,夏伯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慕容玙。她看上去庄重典雅,声音听上去如沐春风。第一眼是这样,第二眼还是这样,但是你再看她第三眼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销魂蚀骨的味道来。你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一丁点的****,但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会兽性大发,总想着撕掉她脸上的典雅,摧毁她的庄重,让她好像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匍匐在你的身下,脸色潮红,双眼迷离,从嘴角流下晶莹的唾液,从花芯中渗出腻人的蜜汁,让她的一切一切都属于你一个人!
这是一种危险的女人,是一种绝对不会自然长成的女人。像野草一样疯长的女人自己系里有的是,盘腿坐在地上,套袖上全是颜料的女人从来不会危险。像自己老娘那样,十六岁就能一天扎二十付鞋里子的人更加不危险。
如果是以前,夏伯阳说不定真的就栽进去,红颜祸水说的就是慕容玙这样的。不过现在吗,一个是他本身已经不是人了,再一个,经历了和阿雪的同生共死,现在永远不得相见之后,他早就看淡了。对于这位系花兼校花,他除了警惕还是警惕。
但是很多东西不是警惕就能躲的过去的。慕容玙并没有做什么奇怪的动作,仅仅是问问他的胳膊是不是好了,希望他以后能注意一下,他摔断胳膊这件事情,让她也多少有些困扰。
说完这些,她就告辞了,走了两步后,回眸一笑百媚生。
中午没啥,夏伯阳没去食堂,而是到了外面小饭馆里要了一份朝鲜冷面胡乱对付了一下,可麻烦下午就来了。
从结构课上下来,夏伯阳打算回画室的时候,他被人在圆楼的下面堵住了。
圆楼其实应该叫综合实验楼。鼓捣建筑的,鼓捣造型的,美术系翻玻璃钢的,都在这个圆形的楼里,久而久之,这个楼就被称为圆楼了。
堵住他的人是个只有一米七多的矮子,也就到夏伯阳鼻子下面。这家伙留着一个蘑菇头,带着黑框眼镜,穿着卡其色的夹克,更重要的是他戴着口罩。
这个城市风沙不小,但是大老爷们也没几个戴口罩的,戴口罩的一般都比较娘炮。
“你能离开她吗?”这个家伙看上去好像花了很大的力气和胆量才站到夏伯阳的面前的。
“啥?”夏伯阳被问懵了?离开谁?离开什么?
“慕容!你能放弃慕容吗?我看见她去你们系找你,还冲你笑。”
夏伯阳的脸立刻黑了,这是怎么说的!
“你有病啊!有病赶紧治!”赶紧离这种二货远点,都是成年人了好不好,玩儿的这是哪一出啊!
“求求你放弃慕容吧!”这个家伙竟然上来抱住了夏伯阳的胳膊!
“卧槽!起开!你这二尾子!”一个大男人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扑上来,夏伯阳觉的自己的隔夜饭都呕上来了,他一抽手,把那个傻帽扔了一个跟头!
“你tmd再敢跟我瞎bb我就给你塞茅坑里去!”夏伯阳使劲擦擦自己的袖子,这也太恶心了!
但是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晚上学校放电影,《猎杀u-571》。看的正带劲了,又两个人晃悠到自己跟前来了。
“夏伯阳是吧,能跟我们出来谈谈吗。”
又来了!夏伯阳的想也不想就给了一句:“滚!”
“靠,给脸不要脸!”其中一个就要伸手抓自己。
麻痹的今天电影看不成了。不能在这动手,那样就更现眼了。夏伯阳一把打掉伸过来的爪子,起身就往外走。
“行,跟你们谈谈。”
学校放电影的大礼堂后面就是一小块空地,平常人少,净是荒草。就算看电影看激情了找地方交配也不来这里,因为地上挺扎人的。一般有人叉架,解决私人恩怨总来这地方。
“警告你,离我们慕容……”那家伙话都没说完,夏伯阳已经双手一伸,直接用胳膊夹住了那货的脑袋,一个夹摔,直接给他放倒在地上了。
另外一个吓了一大跳!打架总要嚷嚷两声,互相说两句狠话吧,这怎么上来就开打了?还没想完呢,就感觉自己的领口被人抓住了,然后裤裆里被人一抄,整个人就腾云驾雾一样飞了起来!
咣叽,这位被夏伯阳直接砸在了另外一位的身上。这下两个人都变成了滚地葫芦。
“吃慕容玙屙出来的屎吧!”夏伯阳气呼呼的说到,然后又狠狠的踢了两脚。他现在把功率限制到了模拟自己ròu_tǐ的程度,打不死人的。
不知怎么地,夏伯阳又加上了一句:“连她的大*便都不敢吃,你还说爱人家!”
这句话有点语病,在这个环境下,好像在说他吃过一样。很快夏伯阳就反应过来了,张嘴干呕了一下。
“真晦气!”夏伯阳吐了口唾沫,“听着!两个傻*b,我不认识什么慕容玙慕容石头的!再来跟我找茬我就往死里打!”
人要是发起傻来,九头牛都拉不住。慕容玙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来骚扰夏伯阳的人络绎不绝。他忿忿的问自己宿舍的人,慕容玙周围是不是全是这种二货时,众人一副你才知道的样子。
“哪有鲜花不招蜜蜂的,哪有臭鸡蛋不招苍蝇的。”大天盘着腿,一边看书一边很有哲理的说。
“你要是把书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