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云昊掀开车帘出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实话,究竟在我醒来前发生了什么?如果像灵大伯所说灵辰真的那么强,那他会这么简单的放过我?不可能啊,毕竟,说到底,我坏了他的大事不是吗?”
“哷。。。”秦夜月一声长嘘,拉住了马车的缰绳,将车停了下来道:“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当大伯驱走四大阴神和那恐怖的阎王后,灵辰那小子当即就发飙了,高喊着要与你一战,给你为云家一脉报仇的机会。不过,就是大伯帮你压下来了罢了。”
“嗯?”云昊疑惑了一声,灵威齐帮他压下来了?这。。。。。云昊心底嘀咕着疑惑道:虽然灵威齐没有明说,但自己却是不傻,虽然摘星顶上有自己要强出头的成分在里面,但归根究底,还是灵威齐逼的自己出的头。而且对灵威齐来说,自己不过是枚棋子,一枚青帝一脉的嫡系反击旁系的棋子,用完就弃,才是最好的选择。又何必为了自己和灵辰一派真正的翻脸呢?毕竟,我可不认为灵威齐已经做好了和旁系开战的准备。
秦夜月虽未回头,却从云昊疑惑的一哼中听出了少许的意思便道:“诚然,对于大伯来说,现在还远不是和灵辰他们支脉翻脸的时候,犯不上为了你而和支脉一派闹僵。不过。。。。。云昊,你要谢谢公主啊。”
“祎祺?”云昊默然,脑中回想起这个让自己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将自己的一切搅合的一团糟却又为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倩影。
“二哥,你的意思是祎祺向灵大伯求情救得我?”云昊颤声道。
“嗯。”秦夜月应了一声,轻轻抖了抖马绳重新催动马车道:“公主从未在因为自己耽误了行程,而令你们云家一脉遭劫的自责中走出。在确定了你就是青帝陛下要找的那个护道者后,公主就暗中将你保护了起来?”
“保护?”云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灵祎祺那日再灵山之下的那冷酷话语。
“怎么,你还不信?”秦夜月呵呵一笑道:“你难道真以为灵辰不知道你的身份,或者说灵辰没有想过要杀了你?”
“二哥的意思是?”云昊顿了顿,脑中已然有了些许猜想。
秦夜月晃了晃头叹息道:“青帝陛下突然闭死关,弄的青帝宫权利真空,嫡系一脉因为老一辈强者驻守各大秘境,因此灵山上下完全可以说就是灵辰那一派的天下。你或许以为公主在灵山脚下对你所说的那一切是那么的冷酷和无情,可你仔细想想,若非那般让你的注意力转移,当你知道了灵辰的所作所为将会如何?或者说直接就被灵辰算计而失去的性命。云昊啊,云昊,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公主的心中有多重吗?”
云昊默然,回想起自己在都天峰山上的苦修,六爷突然出现和没有理由的鼎力相助,甚至是秦家两兄弟不时的慰问和帮助,这一切确实和秦夜月所说一般无二,虽然他不愿承认,但确实,灵祎祺的安排,真正的恰到好处。
“二哥,那她又为什么激我去摘星顶呢?难道她就不担心我那时会被灵辰所杀吗?”
“为什么?”秦夜月呵呵一笑道:“或许你没有想过给自己正名,但公主却不愿你真的因此而失去了自己的姓名和你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我这么说,你还不明白吗?”
云昊脑中一阵轰鸣,一直以来想不通的事情顿时融汇贯通。
为什么祎祺要和自己划清关系,为什么明明说的那么恩断义绝,却又特意的多加照顾。甚至是为什么激自己去那死局,却又特意的安排灵威齐的出现,这一切的一切瞬间都明了来。
那划清关系是为了引开灵辰的注意力,给自己成长的时间。
将自己安排给六爷是希望自己能最快时间的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至于为什么激自己去摘星顶那看上去必死的死局,更是为了给自己正名,令云家的不至于莫名的明灭在时间的长河之中。
秦夜月扭头看了看云昊呆呆的双目道:“摘星顶上看似死局,实则不然,且不说我和大哥六爷就在旁边,是不会让你出事,就是你真的被灵辰格杀,赶来的灵大伯也能将你救活。”
秦夜月叹息的笑了一声又道:“你也不要怪公主,这也是没办法,你和公主在那东皇疑冢中发生的事情也只有你们两人知道,究竟你是不是灵家支脉中的那一支,究竟你是不是青帝陛下要找的那个护道者,这都是没法用言语去说明的事情。”
“也就是说摘星顶一战,根本就是祎祺中了灵辰的计,而是祎祺特别为我设计的正名战?”云昊顿道。
“然。”秦夜月哈哈一笑道:“就是这样,且不说那血脉的东西本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算你真的是青帝陛下所说的护道者又怎么样?在这个世界上,名永远是没有意义的,实力才是说话的根本。灵辰那所谓的计策早就被公主看穿了,且不说那计策本就不是为了真的把公主嫁出去,就算真的像表面上看得那样,公主的去留又岂是支脉一系所能掌控的?公主之所以没有任何表示,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正名的机会。嘿嘿,若要证明的你的实力,还有比神农沐阳更好的对手吗?”
云昊笑了摇了摇头,感叹着祎祺的聪慧与机制。诚然,若要让自己正名自己的实力足以担得起那护道者的名头,确实没有比神农沐阳更完美的对手了。
神农沐阳天性刚正,虽然与灵辰搅到一起却远没有灵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