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两人眼角瞥见管中邪、昌文君、鹿丹儿和嬴盈等朝他们走过来,滕翼向他打了个眼色,低声道:“我去找小俊!”先一步脱身去了。
昌文君隔远向他挤眉弄眼大声道:“李大人,我们到箭场去试靶看,管大人有把铁弓,听说少点力气都拉不开来。”
李良心中明白,昌文君当然是想制造机会,好让他在两女前一杀管中邪的威风。
管中邪看来也很是自信。看来也是箭术高手。
管中邪潇洒地举手以示清白道:“我绝无争胜之心,只是两位秀和嬴大人兴致勃勃,亦想李兄给蝎一开眼界吧了!”
李良极想与高手较量一番,忽又想起自己诈伤的事。怕演技没有吕不韦那般好,漏了馅,装出抱歉的表情道:“怕要教管大人失望了,我腿上的伤口仍未复原,不宜用力,还是由管大人表演好了。”
管中邪愕然道:“请恕蝎鲁莽了,蝎见大人行走如常,还以为没有什么大碍哩!”
赢盈俏脸一寒道:“李大人不是砌词推搪吧!”
鹿丹儿则低声吐出“胆许!”三个字,拉着嬴盈,不屑地掉头而去。并向管中邪娇声道:“管大人!我们自己去玩耍吧!”
管中邪谦然施礼,随两女去了。
剩下李良和昌文君两人对视苦笑。
李良想起图先的约会,乘机告辞,返咸-阳城去了。
在路上想起两女不留情脸的冷嘲热讽,并不觉得难受。只奇怪自己变了很多。
就是以前失恋时,在酒吧把妹混日子,什么都是争强斗胜,从不肯认第二。
但历经几个世界的磨砺,现在这块儿的好胜心已大大减弱,事事习惯性地类似经营集团那样均从大局着想,不会计较一时的成败得失。所以两女虽对他态度恶劣。仍不觉得是什么一回事。或者这就是心智成熟了吧!
回到咸-阳,趁尚有点时间,先返国师宫旁的乌府,向陶方问了周良兄妹的住处后,遂往看视两人。
他们给陶方安置在东园供铁卫住宿的一列房舍其中之一内,环境相当不错。
李良举步进入小厅时。秀美的周薇正在一角踏着纺布机在织布,周良则坐在一张懈旁把弄着一个似是手镯的奇怪铁器,见他进来,兄妹忙起立施礼。
不知是否出于同情心,李良特别关怀他们。先向周薇笑道:“周秀是否为令兄织新衣哩!”
周薇俏脸倏地红了起来,垂头“嗯!”了一声。
李良大感奇怪,却不好意思追问她畏羞的原因,坐到几子的另一边,着两人坐下后,向周良问道:“周兄把弄的是什么宝贝。”
周良把那铁器递给他,道:“这是供猎鹰抓立的护腕,你看!”捋起衣袖,把左腕送至他眼下,上面纵横交错着十多道疤痕。
李良大感有趣道:“原来周兄除造船外,还是养鹰的专家。只是既有护腕,为何仍会给鹰儿抓伤了呢?”
周良道:“护腕是训练新鹰时用的,到最后练得鹰儿懂得用力轻重,才算高手,这些疤痕都是十五岁前给抓下来的,此后就再没有失手了。”
李良道:“这么说,周兄是此中高手了。”
周良颓然道:“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有点愧对鹰儿,在它们迫人的目光下,我再不敢作它们的主人。”
李良想起双龙世界时,被石之轩利用鹰儿和精神感应追杀几千里的事情,说道:“由今天起,周兄再不用为口奔驰,更不怕被人欺负,应继续在这方面加以发展,说不定会对我有很大帮助。”
周良兴奋起来,双目发光道:“李爷吩咐,小人无不遵从,嘿!以后唤我作周良便成了,小人不敢担当给李爷唤作周兄哩!”
李良正容道:“我从没有把周兄视作外人,你不该叫我作李爷才对。敢问养鹰有什么秘诀呢!要多久才可培养出一只猎鹰来,它们可干些什么事?”
周良整个人立时神气起来,傲然道:“首要之事就是相鹰,只有挑得鹰中王者,能通人性,才不致事倍功半。接着就是耐性和苦心,养鹰必须由少养起,至少要一年的时间才成。嘿!使它打猎只是一般的小道,养鹰的最高境界,是培育出通灵的战鹰,不但可在高空追敌人,侦察虚实。还可攻击偷袭,成为厉害的武器。”
今趟轮到李良兴奋起来,道:“那就事不宜迟,周兄明天立即去寻找这鹰王。我派几个人陪着你,使你行事上方便一点。”
这可是有别于签契约的宠兽,纯粹地人与鹰儿的感情交流培养而成的。
周良欣然领命。
李良见时间差不多,道别离去,刚步出门口,周薇追上来道:“李大人!”
李良转身微笑道:“周秀有何指教?”
周薇垂着俏脸来至他身前,赧然道:“大哥有着落了,周薇做些什么事才好哩?”
李良柔声道:“令兄是养鹰高手,秀是第一流的织女,不是各司其职吗?”
周薇的粉脸更红了。幽幽道:“妾身希望能侍候大人,请大人恩准。”
只看她神态,就知不是侍候那么简单,而是以身侍君,这也难怪她。自己确是她理想的对象,加上她又有感恩图报的心意。
李良微微一笑道:“这太委屈你了,让我想想吧,明天再和你说。”
周薇倔强地摇头道:“除非李大人真的嫌弃我,怕妾身粗手粗脚,否则妾身决意终身为大人作牛作马,侍候大人。”
给这样秀色可餐的女孩子不顾一切地表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