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个影后。
李良看看扮演“无知无觉”的管中邪,玩心大起,笑道:“我这人最是公平,来!让我侍候归燕姑娘喝酒。”
昌文君怪叫道:“喝酒有啥意思,要嘴对嘴喂酒才成。”
归燕一声嘤咛,竟躺到他腿上去,一副请君开怀大嚼的诱人模样,又刻意避开压着他的“伤口”。
好啊!妙极了!
除了昌平君几个小子外,算上李良,一屋子大半是演技高手。
李良眼前腿上虽是玉体横陈,曲意逢迎,尽是虚情假意。
归燕的姿色虽比不上单美美,但众女中只有侍候管中邪的杨豫可与她比拚姿色,占占她便宜亦是一乐。于是衔了一口酒,低头吻在归燕的香唇上,度了过去。
归燕娇喘细细,熟练合作地喝下去,如此仰身喝酒并不容易,可真亏了她呢。
在众人怪笑喝彩下,李良正要退兵时,给归燕双手缠个瓜葛紧连,香信暗吐,反哺了半口酒过来。
李良不由涌起*滋味,放开怀抱,也运舌相迎,享受一番后,才与玉颊火烧的归燕分了开来。
身体素质的高阶进化,这时体现出来了,喉中清晰感觉到多了一个胶囊粘贴在管壁上。
看来这就是他们准备的毒-药胶囊,果然很有创意。几天后,药囊化开,药粉流出,毒性到时就会发作了。
联系到庄襄王死时,无毒性反应的症状,开来这药是腐蚀性质的,会蚀穿喉咙致死,难怪庄襄王死前说不出话来,御医也查不出毒性。真是妙招!
昌平君等鼓掌叫好。
归燕娇柔无力地靠近了他,媚态横生道:“李大人今晚不要走好吗?奴家包保你腿伤不会加剧。”
由于她是耳边呢喃,这两句话只有另一边的单美美听到,后者神情一黯,垂下螓首,显是因李良“命不久矣”,而自己则是杀他的凶手。
这二女看来都不是善茬!
李良不客气地吻了归燕的粉颈,笑道:“这种事若不能尽兴,徒成苦差。”又探手过去搂着单美美的纤腰,故作惊奇道:“美美秀是否有什么心事呢?”
单美美吃了一惊,“言不由衷”地道:“李大人只疼归燕姊,人家当然心里不快了。”
管中邪忙为单美美掩饰道:“李大人能使我们眼高于顶,孤芳自赏的美美秀生出妒意,足见你的本事,今回轮到我等兄弟们妒忌你了。”
李良暗骂谁是你的兄弟时。昌文君笑道:“这另一口酒李大人绝省不了。”
李良暗忖一不做二不休,逗逗这凶手美人也好。遂衔了另一口酒,俯头找上单美美的樱唇,度了过去,事后仍不放过她,痛吻起来,陈仓暗渡中,以高超的吻技,对她极尽挑逗的能事。
单美美原本冷硬的身体软化了,生出热烈的反应。
李良心中暗叹,知道在这种异乎寻常,又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刺激下,单美美心中歉疚,反动了真情。
唇分后,单美美眼角隐见泪光,显见她以毒酒害他,亦是迫不得已。
李良反不想急着离去,“怕”人发觉几下未干的酒渍。
这时归燕又来缠他,在管中邪戏虐的眼神中,李良“诈作”手肘不慎下把仍有大半杯的酒碰倒席上,盖过了原本的酒渍。
一番扰攘后,单美美出乎众人意外的托词身体不适,先行引退。
少了这最红的姑娘,昌平君两兄弟兴致大减,李良乘机告辞。
归燕不知是真情还是假意,把他直送到大门停泊马车的广场处,千叮万嘱他定要回来找她,又迫他许下诺言,才肯放他到昌平君的马车上。
忽然间,李良亦有点爱上了这古代的“演绎”酒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