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迟……你陪我坐坐。”许朝暮一手拽着沈迟,一手抱着兔子。
“好,去那里。”沈迟指了指一家奶茶店。
他知道许朝暮爱喝奶茶,一进去他就点了一杯奶茶。奶茶很甜,这样的甜也许能稀释些许的苦,同样,奶茶也很热,这样的热能融化掉心底的些许坚冰。
这会儿的许朝暮在他眼里就像一个孩子,他会给她足够的耐心和温柔。
“沈迟……我是不是在做梦……真得好像是做梦……我没有办法接受……”许朝暮痛苦地抓了抓头发。
“如果聂承朗在这儿,他也不希望你难过。”
许朝暮点点头,她知道,都知道。
他曾经跟她说过,心若向阳,无谓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