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翘将手中的药碗递到了荆月的面前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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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荆月带着浓重的鼻音应了一句,抬手拿过银翘手中的药碗,将碗中药汁一饮而尽,折腾了大半夜,夜里又凉想不生病都难啊,荆月无比哀怨的叹气,好倒霉……
啥也没捞着,还惹了一身病。
荆月已经不知道在第几次的唉声叹气了,最后默默的深吸一口气躺会床上继续睡,这生病了就容易犯困,反正这几天荆月就是喝药,睡觉,喝药,睡觉,就这么过去了。
“皇妃,听说今儿抓到那飞贼了,午时要在市井斩首示众呢!”银翘一边把药倒凉,一边抽空跟荆月说话。
“哦……”荆月淡淡的应了一声每当回事,随即猛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一脸惊恐的看着银翘说道:“你刚刚说什么人斩首示众!?”
“那个飞贼啊!”银翘眨了眨眼睛看着荆月开口说道。
“我要出府!”荆月想也没想一把将被褥掀开下了床,银翘吓了一跳连忙阻拦却怎么也没拦住,待到荆月再度现身之时,已经是在市井之中,到处人山人海,都是来看热闹的。
市井之中,高台之上无数官兵围住了其中,一层层都是看客百姓,荆月就站在其中,看着那跪在行刑台之上披散着头发的人,眼中满是奇异的神色,细细看着那人的脸,果然是那个飞贼。
下首百姓议论纷纷,有说可惜的,也有说杀得好的,这飞贼专门挑那些个势头压人,皆是坏命的高官人家下手,他们这下百姓自然是高兴,也有一部分人是富家商人,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这自然是说杀了好。
荆月默默叹息,听着那审判官的宣判行刑,明晃晃的大刀扬起,荆月不忍的偏开头,一声轻响传来,一个人头滚落在地,那暴露出的五官清楚明白,正是荆月当日所见。
只是那一双眼睛再也没有那时的好看了,一片灰败之色。
“小哥,你把这人安葬一下吧。”荆月扯住了一个转身要走的官兵,抬手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那士兵的手上开口说道。
“诶,好嘞。”那士兵应了一声说道:“这人上断头台也没人送个行,估计是收尸的也没有了,姑娘你可真好心。”荆月摆了摆手,最后看了那场面一眼,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就在荆月前脚刚走,后脚一位青衫的青年走到了那士兵的面前,看着那士兵在收尸,微微皱眉唤道:“这位小哥,那姑娘跟这人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啊,她只让我帮忙埋一下尸体。”那士兵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噢……”那青衫男子淡淡应了一声,看着荆月坐上了一辆马车,那马车上赫然印着九皇叔王府的标志,让那青衫男子脸色微微有些异样划过。
荆月在王府中修养了三四天这病才算了好了,荆月现在已经看见那药碗就想吐了,终于可以不要吃药了,也终于可以出门走动了,着实是让荆月狠狠的高兴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