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了三个多小时。
吃饭期间,钱景透露出意思想请我去看看他的公司和住宅,我一愣问他不是已经请了阴阳师吗?
他的脸色有些尴尬,说见识过了我的本事,感觉还是对我比较有信心。
我笑了笑:“这样吧,钱先生,那人来了我在旁边看着,也别说我懂这个,如果那人把问题处理了,我就不出手了。怎么说那位也是靠这个吃饭的,我贸然插手也不好。临时变卦,谁的面子都过不去,如果那人不行,我再看情况。”
钱景闻言大喜,一个劲说好。
吃过饭,我把老局长送回家。
回到家后例行礼拜观想打坐后,我躺在床上思考这些天的事,我总感觉疏忽了什么,但是又是不能确定是什么事,这种感觉就像在路上遇到一个人,明明知道他是谁,可是就是喊不出那人的名字。我知道这事不能着急,越着急越想不起来,最好的方法是放一放,不想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突然自己就冒出来了。
夜里我做了个梦,梦见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有个人抓着我的手,拉着我用力跑着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跑,也不知道拉着我的那人是谁,反正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就那么跑呀跑的,直到我早晨醒来。
醒来后,我没起床,不知道是做梦的原因还是这几天有点累了,反正身子特疲惫。
我到警局的时候,看到警车,警员,工作人员正忙忙碌碌的做些准备工作,我一惊!天葬岗又出事了?
到跟前一问,原来是一个名叫“李家洼子”的小村子出现了命案,有一户村民被灭门,一家五口一个也没跑了。警员们忙忙碌碌正是要到现场去。
我打了招呼,进了办公楼,刚一进去赵晓茹就迎了过来。
“小叶,这案子老局长让你也跟着去看看。”
我感到很奇怪:“这不是普通的凶杀案吗?怎么会让我去?”
赵晓茹说:“不见得,这户人家我前天去过,他老爷子曾跟我说过他那地方也很邪性,每隔一些年就会出现杀人的事件,很诡异的。没想到这才两天,那老爷子就……”
“每隔一些年就会出现杀人事件?你去查过这些档案没有?”
“还没呢!回来就去查。”
“回来?”我一愣:“你要去哪?”
“当然是要跟你一起,还有一些事要跟你说呢。再说局长大人也同意了。”
“好吧,好吧!”看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我只好举手投降。
出了办公大楼后,我发现大楼前的警车早就走了,我打着火,在赵晓茹的指引下向“李家洼子”疾驰而去。
看着赵晓茹那温温柔柔的表情,我禁不住问她:“小茹姐,你坐办公室当个文职多好,怎么也干侦查员这么危险的工作啊!”
赵晓茹道:“怎么?看不起我?别看我长得小,我可是全局综合实力前五的呦!别看你一个大老爷们,还不一定能是我对手呢!”
我嘿嘿一笑。接着道:“那你怎么会到咱们组?”
赵晓茹神情一黯,道:“以后会跟你说的。”
我见他表情,知道她肯定有什么故事,但也没有追问。
“死去的那老人跟你讲过什么?”我岔开话题。
果然,谈起这事赵晓茹精神一振:“自从那天王哥提起说要从天葬岗的历史入手,我们几个就开始找文献,听传说。发生惨案的这家姓王,是本地的老户了,他家的老爷子今年都八十多了,有人介绍我,说本村他知道的东西最多,我就找来了。结果天葬岗他说得和别人都是大同小异的,但是他却跟我讲了不少本地发生的怪事,其中就有杀人的事。”
听到和天葬岗没太大关系,我心里隐隐有点失落,不过听他提及怪事,我的精神不由好奇心大起。
“那老爷子跟我讲,本来杀人放火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怪事,现在新闻报纸那个月不得报道几件啊。但是在一个地方有时间规律的出现杀人案,而且行凶的那个人过后却都不知道自己当时都做过什么,那就是邪性了。”
“什么时间规律?”我问。
“每十二年必见一次血光!”赵晓茹看看我道。
我皱了皱眉,暗道:十二年?正好是一纪啊。一纪一轮回,如果那老爷子没记错的话,果然里面有些问题啊。
赵晓茹接着讲:“那老爷子出生那年,这村子刚好有人被杀,接着他十二岁,二十四岁,三十六岁,四十八岁,六十岁,七十二岁,对了——”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急急地道“那天我问老爷子高寿,他说他八十四,还说正在坎儿上呢!不正好又十二年吗?”
我心里一动,问赵晓茹:“小茹姐,你问没问他哪年死的人最多?”
赵晓茹略一思索,道:“问过,他说他二十四哪年,正好他娶老婆嘛,那年死了一家十二口,当年老爷子去现场看过,据说是那个惨不忍睹啊,他回家做了好几个月恶梦。”
“凶手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知道!当时街坊四邻赶过去时凶手正拿着刀在那放声大哭呢!说来也可怜,凶手是是那家主人的同胞哥哥,他平日里最疼爱他这个弟弟,那天他来探望,可吃饭时他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喊他,他就去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清醒就发现自己全身是血,正在那割他弟弟的肉呢!”
我听到这不由心里一紧,似乎想到了什么。正要追根寻源,赵晓茹又突然惊叫,把我那刚有的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