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露出来,病房里顿时发出了几声“啊”的惊呼,其中当然也包括那个代局长的,我心里暗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有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道理放在现在这个社会上也是无比正确,你不给他们来点震撼的,他们就会永远处于怀疑状态。我总不能再顶着专案组的压力宣传阴阳术士的那一套吧。
符纸在我的操控下,燃烧得异常缓慢,而且在燃烧的过程中,符纸中各有一道肉眼可见的红光,随着我的剑指点动源源不绝的进入了那个晕倒警员的头部,直到符纸全部燃烧完才结束。三张聚阳符燃尽,我又把一张驱邪符拍到他的后背,手指一点那人印堂,然后那驱邪符迅速变黑,最后直接化成了飞灰。我做好一切后取出一张护身符叠好放到他枕头下,嘘了口气:“这个行了,大概一个小时后这人就会醒来,不过他是因为惊吓过度昏厥,最好还是让大夫给他打一针,好好睡一觉有助于身体恢复!”
“我还以为你一出手,就能立刻让这几人清醒呢,原来也得靠科学的力量啊!”代局长面带不屑地说。
“若不是某人装明白,这些人早就没事了,现在可到好,都可能有后遗症了。”我毫不示弱,反唇相讥。
代局长刀子一般的目光看着我,没再出声,不过我知道,他肯定恨上我了。我斜瞥他一眼,撇撇嘴又接着给临床地那名警员如法泡制,一连把几个警员都治过一遍后,我对林处长说:“没事了,受阴气最重的那个半个小时左右也能差不多苏醒,等一会吧!”
林局长点头,然后问我:“刚才看你给这几人施治,为什么有的人需要用三张符有的人只需要一张呢?”
我说:“那三张一起用的符纸叫做聚阳符,是给人补充阳气的,那几个人因为没有及时医治耽误了太长时间已经被阴气侵入了身体,若没有阳气补充贸然施治就会产生中医所说的那种虚不受补的情况,不但阴气无法打散,连自身阳气也会受到影响。
林处长听了点点头
我看了一眼代局长:”不过说来万幸,要不是您发话,如果超过十天没人医治,这几个人就会被阴气腐蚀三个月内必死,神仙难救,即使治了,就是清醒了也不会再站起来,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你不要在那里危言耸听,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是你也不要想着靠这些魔术戏法手段迷惑我们,我就不信了,你要是真有能耐现在弄出一只鬼给大家瞧瞧。“
我说:“何必费那事,你也是从公安系统爬上去的,你亲自去下天葬岗不就知道了,那地方我都不敢触碰,既然你那么讲科学,要不你亲自给大家揭谜底!”
代局长“哼”了一声。
“成天喊着别人搞封建迷信,但是也不真正的亲身感受一下,凡事想当然,我从来就不认为这样的行为叫做实事求是,既然都是骗人的,有能耐你也到天葬岗里转一圈啊!”我看着代局长,反正我也是得罪你了,我当然打蛇随棍上,大不了老子警察不干了。
“你——”代局长眉毛一立,看样子要发火。
“醒了!醒了!”没等代局长火发出来,一间病房里突然传出一声惊喜的喊声。
众人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不约而同的向那间病房走去,病房里一个老妇人正趴在床上抱着病人呜呜大哭,而那个病人也在抓着老妇人的手低声劝慰。
看我进来,老妇人起身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膝盖一曲就要往下跪,我急忙上前一步扶助老人家,说:“大娘,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再这样你儿子以后再遇到这事我可就就不管了。”
老妇人忙一迭声地答应着一个劲的说“这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的话。
“这位兄弟,我家这位怎么没醒啊?”同病房的另一个病人家属抓住我的袖子慌急地问我,我看了一眼,微笑着对她说:“别急,五分钟之内,保证他正常的睁开眼睛。”
那病人家属听我的话又赶紧回到病床前紧张的看着病人的反应。
果不其然,那病人三分钟没到,眼皮一动也慢慢睁开了眼。“哇——”看到病人苏醒,病人家属终于忍不住喜极而泣,大声哭了起来。
林处长说:“走吧!既然都没事了,我们还是回去,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呢。”我们没再打扰这些人,直接走出医院。
回到警局之后,林处长召开了一个会,参加会议的有专案组的二十几个人,还有老局长,代局长,以及原来局里的一些领导、骨干。
会议上林处长先让我详细的讲了天葬岗从出现第一起命案开始到现在所以离奇诡异的经过。然后再让我以一个阴阳术士地角度对这些案子的诡异之处进行解释和分析。待我说完之后又让与会的诸人再以自己的角度对这些案子进行分析。
到代局长发言时,他还是对我的封建迷信活动进行了严厉的揭发和批评,并且对我在这些命案里所起的作用也进行了自己的分析,归根结底还是怀疑我有重大嫌疑。
我看着他真是有种很抓狂地感觉,对于他这种坚持我实在说不上是佩服还是厌恶了。
不过还好,专案组的人员对这些事情的态度都很中肯,特别是一位姓秦的考古专家,他说在他考古发掘的时候也经常遇到一些怪事,而且并不是现在科学就能解释的。为了我们加深理解,他讲了一个他亲身经历的一件怪事——
那是在四十年多前的一个秋天,他才参加工作没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