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师你看这草——”见闻讯走过来的张开伟和张鹏,我把那根草茎递了过去:“这草有古怪,竟然能流出血来!”
张开伟接过那草茎翻来覆去看了半天。
那草茎也是奇怪,这么长时间竟然还在滴滴答答的往外流血,也不知道那么细的一截草茎是怎么容纳那么多血的。张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奇物,也从地上折了一截草茎,看着那不断滴落的红色液体一脸的好奇。
我闻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一股子腥味,“咦?这味道还真像是鲜血啊!”我不禁发出感叹。
以我这几年的经验,这味道,像极了人血。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我话音刚落,张开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忙把手中的草茎丢开,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再俯身看一下刚被他丢开的草茎,他突然现出一脸惊容,喊道:“快把那草扔了,这是干尸草。”
看张开伟如此惶急,我们知道这草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忙把手中的草茎丢开。
张开伟又道:“我们现在赶紧离开这片区域,具体怎么回事我一边走一边跟你们讲。”
说罢,他转身率先往外围走去。
我们不明所以,只能在后面跟着,反正以张开伟的身份是不可能危言耸听的,再说,那干尸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善物,更何况还在这么个凶险地方呢。
“没想到这里的凶险竟然比“休”门还要更甚十分啊!”张开伟先是发出一声感叹。“对了,看看你们下身有没有裸露在外的肌肤,有的话赶紧用什么把裸露的地方裹住,千万不要让肌肤碰到那些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