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有所不知,那青蝠涎是无法提练的,那唾液离开青蝠口中一刻钟,即便是入了药也会失去毒性!”
听了叶超的一番解释,司徒郁毅然说道:“既然如此麻烦,就不要去找了,本王就不信区区残毒还能失了本王的心智!”
“王爷!……”
“大哥!……”
“你们不要再说了,此事暂不着急!当下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除掉那个魅宠。还有,经过狼牙口一战,太要么会消停一段时间,要么会作困兽之斗,但不管他会作出何种选择,奚伯昌只怕也该出手了!”他眸光锐利,眼中闪烁着鹰隼猎食的光芒。
说到这事儿,青冥满腹疑惑:“那日狼牙口,大哥为何要放太一马?听小九说,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作了说客?”
“是那人的话提醒了我,让司徒桀就这么死了,当真是太便宜了他们!”
“那你想要如何对付他?”青冥见大哥如此说,知道他心中必有算计。
司徒郁眯了眯眼,唇角微勾,冷冷吐出三个字:“灵水宫!”
“那事儿已查出眉目了?”青冥眼中露出一丝惊喜。
司徒郁摇摇头:“还没有,不过暗中动作的不止是我们,相信要不了多时便会有消息,到时我们只需推波助澜,便能达成所愿!”
“那便再让他逍遥几日罢!只是,这次费了心思设局,满以为能将他除去,却不想白忙了一场!”青冥有些怨念地看向他,“不过,你倒是如愿以偿地除去了卢玲儿,讨了牧谣的欢心!”
司徒郁斜着眼看他:“除去她是早晚的事儿,能有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她的造化……”他突然眸光一凛,“谁?”
叶超反应迅速地打开房门,只见牧谣愣愣地站在门外,伸出的手无力扶在门框上,神色郁郁地看着屋内,眼神极其复杂。
当真是他动手除掉了卢玲儿吗?牧谣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甚至不知道是该进屋还是该转身离开!
“谣儿?!”司徒郁见是牧谣,快步走到门口,看她脸色不对,连忙扶了她进屋坐下,语气变得温柔似水,“谣儿怎么了?是逛园逛得累了吗?”
青冥和叶超见此状况,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牧谣心中甚是纠结,她既想问个明白,却又害怕结果如她猜想的那样,沉默了许久,直到司徒郁的大手将她凉的小手捂热了,她才问出了口:“郁,卢玲儿是不是没了?”
司徒郁微微愣了一下,想到她可能是刚刚在外面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拍拍她的手背,温柔道:“谣儿不用理睬这些事,她的离开是早晚的事儿,也是她咎由自取!”
咎由自取?!牧谣有些不懂,皱眉问道:“是因为我吗?”
司徒郁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她是误会了。
他拉了她坐在自己腿上,用手点了点她的鼻,轻声笑道:“谣儿原来是来责问为夫的,原来为夫在你心中竟是这般残暴不讲理!”就算他能做出那样的事儿,也得考虑到她的想法不是,她心地那般善良,他怎能让她因为这些事儿对他心生芥蒂!
“可若不是你的安排,谁能害她性命!”
“谣儿你误会了,她没有死,只是去了别的地方,以后不再是辰王府的卢侧妃,也不再是卢玲儿了!”
“没有死?!”牧谣眨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那为何他们都说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