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越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传说中高深莫测的技艺.只可惜却是再这样的情况下.也因如此.离越更相信殿双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他也就能放心的离开了.
希望再见之时.他们之间能有一些改变吧.
此生不能相守.已是悲痛万分.若是连朋友都沒得做了.怕是什么意思了.
若是知道如今会这番.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见她.更不应该帮她.可是若不连她.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呢.
离越已经离开两天了.殿双一直派人暗中护送.直到他们沒了踪影.才把人给撤回來.
比武招亲活生生的变成了以武会友.也是因为她的原因.虽然楼渊是沒事了.可在擂台之上伤了楼渊的离越.却是危险的很.
就算楼渊不在计较.也难保不会有其他的什么人自作主张.
这朝中之事.她也是越來越明了.自然也担心着离越.虽然她知道那些麻烦离越都能轻容对付.可她还是多此一举了.
也许是为了削弱心中的愧疚.亦或是不想他们之间在互相残杀.
不管是楼渊还是其他人.她都不希望他们大动干戈.更何况这原因还是她.她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的.
“公主.天冷了.您别站在这儿了.”
“我沒事.”
“郡主让我给您拿來了斗篷.公主披上吧.”
看了一眼喜鹊手上的雪白斗篷.果然是她最喜欢的那一件.她自己都快忘记了.沒想到流裳竟然还记得.不禁笑了起來.
“喜鹊.”
“公主.您笑起來真好看.仙人都沒公主那么好看.”
喜鹊识字不多.就连读书都是遇到了流裳之后.她教她的.在她看來.流裳和殿双都是好人.很好很好的人.
尽管身份尊贵.人有高贵漂亮.她们和那些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皇亲国戚.达官贵人是不一样的.
刚才殿双的笑.她是搜肠刮肚都找不到什么辞藻來修饰形容.想來想去.还是觉得只能用“美”这个俗的很却又很贴切的词來形容.
“呵呵……我要出去一会儿.你好好照顾小猪.有什么事就召唤御医过來.别在跑出宫去了.”
“是.”
喜鹊一脸疑惑.郡主出宫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呀.可她肯定自己绝对是沒有跟别人说的.而且郡主回來的时候也沒有惊动其他人.更沒有别的宫女看到.公主怎么会知道的呢.
单纯的丫头怎么也想不到.流裳一出宫殿双就知道了.
本來是担心流裳的安危.才让夜忧派人跟着她的.沒想到还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在雪色传信回來不久.暗卫便回來禀报了一切.
所以殿双自然是知道的.而且恐怕比她们任何人都知道的清楚.
很久都沒有漫步在凤华的大街小巷了.大雪纷飞的天气.凤城格外的美丽.
银装素裹.好像是书中才有的世界.很久以前.在她还沒有离开凤华的时候.一到下大雪的日子.她都会一个人避开所有人.偷偷的跑出來在凤城的大街小巷漫步.
裹着厚厚的披风.和普通人一样在街上行走.沒有那些繁文缛节.君臣之礼.这个时候.她好像和其他人是一样的. 他们看起來根本沒有什么区别.
放松的享受这寒冷.清醒之余又很是舒服.
那么多年沒回來了.凤城早就变了许多.除了一些主要的东西沒变.其他的.估计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次了.才有她现在看到的模样.
“唉.我说你这老头.沒钱还來喝什么酒.快走快走.”
“小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方才老板可是说了.我喝得下多少就喝多少.大伙儿可都听到了.难道你们还想赖账不成.”
“是啊.是啊.”
“让他喝.让他喝.”
“唉唉唉.我说你们别跟着瞎起哄啊.我们老板是说了随便他喝酒.可前提条件是这老头能买得起一壶酒.”
“好像是.我也听到了.”
“恩.不过看他那样子.怕是一碗酒都买不起.”
“也怪老板倒霉.沒想到这老头那么能喝.”
“吵什么……吵什么……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老夫的酒钱.自然有人替老夫付.”
“那敢情好.麻烦爷把人请出來.我们当面算清.也省的去衙门.”
“你……你们……”
青年男人醉眼朦胧.用手指着在场的所有人.每个人被他指过都是一惊.有的甚至一看到那那人指过來.便匆匆离开了.
好像害怕被那醉鬼赖上.平白无故的倒霉.
“你.”
殿双一直在旁边看着.不知怎么她总觉得那个自称老夫的青年男子很特别.他身上有一种她很熟悉.很喜欢的气息.想着或许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过的.便停了下來.
看到男人的手指向她.殿双也不觉得奇怪.反倒大方的走了过去.
虽然穿的很厚.基本上挡住了殿双半张脸.可别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不禁摇了摇头.看來今儿那人真是要进衙门了.
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是.那位小姐不仅付了酒钱.还请那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进酒楼里坐下.
“前辈想要什么.尽管吩咐.”
“丫头.多谢了.你是个好人.”
“前辈谬赞.晚辈不胜酒力.便不陪前辈了.”
“丫头莫不是也觉得我是个骗吃骗喝的主儿.”
“晚辈不敢.怕是扫了前辈的兴.”
“哈哈哈……丫头不向老夫要些什么吗.这一顿可不便宜.”
“于前辈相遇便是缘分.前辈不嫌弃便是最好了.怎能求什么.”
“丫头.你这性子可是会吃亏的.”
“呵呵……多谢前辈教诲.要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