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发于江海手中攥着的,正式师傅送他的玉佩,方玉儿显然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因为她的父亲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时她突然想起来一个可怕的情况:他为什么会有一个和父亲一模一样的玉佩?坟墓里埋的人究竟是谁?莫非……莫非他是爸爸的私生子?莫非坟墓里埋的是他的母亲?
想到这里,方玉儿一把抢过玉佩,发疯一样的朝竹林深处跑去,嘴里还大喊着:“不是的,不是的,一定不是这样的!”
于江海和吴涵被方玉儿的疯狂惊呆了,两人对望一眼,然后飞快的朝方玉儿追去!待于江海追到方玉儿近前,准备拉住她的时候,方玉儿突然转身,手中举着那块玉佩,泪流满面,对着于江海大吼道:“你不要过来!我恨你!我恨你!”
于江海也不解方玉儿为何看到玉佩后突然像发了疯一样,但是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看到吴涵也追了过来,他向吴涵使了一个眼色,吴涵立刻会意,悄悄的挪到方玉儿身后。
于江海看到吴涵已经堵住了方玉儿的退路,突然欺身近前,一把拉住方玉儿的手,将方玉儿揽在怀里,生怕她再挣脱了。方玉儿拼命的挣扎不能得脱,突然一口吵着于江海咬了上去。
于江海只觉胳膊一阵剧痛,但是却抱方玉儿更紧了。方玉儿突然无力的瘫倒在了于江海怀里,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不可能,不可能……”
原来方玉儿看到于江海手里的玉佩的时候,想到父亲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平时从来不许她碰,就胡思乱想的以为他是父亲的私生子。而她早已经在于江海在清水湾冒着生命危险将自己从海里救起的时候就已经芳心暗许了。自然无法想象自己深爱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哥哥。
其实是她想多了,他只想起父亲的身上有着这样的一枚玉佩,却忘了自己的大伯、二伯、三伯也都有着一模一样的一块儿,真的是关心则乱啊!
她不敢想象如果于江海真的是自己的哥哥的话自己该怎么办,于是就发疯一样的跑开,想逃避,却没有想到先向于江海问明原委。
而于江海也确实是一块榆木疙瘩,方玉儿那么明确的暗示他竟然感觉不到,而他自己心里也明明喜欢方玉儿却不敢说出口!
于江海将方玉儿搂在怀中紧紧地抱住!感受着她颤栗的身躯,心中一阵疼痛。
终于等到方玉儿慢慢的平静下来,于江海问明了原委,突然哈哈一笑!方玉儿惊讶的看着于江海,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莫非他不喜欢自己不成?那样就丢大人了!
于江海扶起来方玉儿,将玉佩的来历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方玉儿,方玉儿这才破涕为笑,不过却极不好意思的拱入于江海的怀里不好意思出来。一旁的吴涵早不知道跑那里去了,于江海心说“没想到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嘛!”
这时候方玉儿突然抬起头,想到于江海的师傅不就是自己的五叔吗?急忙推开了于江海,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就开始给父亲打电话,要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却不见有一丝信号,当下恼怒的跺着脚。
当时的双流镇也就书记和镇长那里。还有邮局里有三部电话,全镇还没有完全通电呢,移动信号更别提了,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山上。这时她看到于江海呲牙咧嘴的站在那里,才想起来刚才她对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一口,就急忙拉过他,轻轻揉着他的伤口处,怯怯地问:“疼不疼?”
于江海存心要捉弄她一番,把嘴咧的更大,还含糊的说着:“呃,疼,胳膊不能动了,估计是残废了!”
方玉儿大惊失色,抱着于江海的胳膊左看看右看看却不知如何时候,就抬头向于江海投出抱歉的目光,却见于江海对自己正做挤眉弄眼状,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当下娇咤一声“大sè_láng”,挥起粉拳朝于江海的身上打去。于江海也不还手,嘻嘻地看着方玉儿撒娇!
这时候却见吴涵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手中还捧着三个刚削好的竹筒,里面盛着清澈的泉水。看到这里,于江海心中一动:这几天一直想着发展双流镇的工业,对竹子进行开发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啊!自己怎么现在才想到呢?记得小的时候师傅经常用竹子给自己雕刻精美的筷子、叉子和各种精美的玩具,而村里人都用竹子做扫帚、桌椅、床等,但是都是自己用的,没有形成规模。镇里不是有一个编制厂吗?村里的人都有这种手艺,而家家户户分到的荒山上都长满了葱郁的竹子,正是好的原料啊!
想到这里,心中就有了计较。
而经过方玉儿这一阵闹腾,两个人还真的渴了,就接过水来,入口清凉甘甜,十分解渴。三个人又在山上呆了一会儿就下山了,于江海想尽快找到老村长商量开发竹制品的事宜,而方玉儿想尽快给父亲打通电话,告诉他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
到了村里,还是没有信号,方玉儿恼怒的说道:“回去一定要让黄鹤飞那小子给这里建上移动信号基站!”又一想于江海住的道观里好像连电都没有通,还得让葛俊彦那小子给这里通了电。
黄鹤飞是济州市网通公司总经理黄贯中的儿子,现在在市网通当一个处长;葛俊彦却是济州市供电局局长葛道华的儿子,正是宁武县供电局的副局长。
于江海听着方玉儿的自言自语,心中大喜。想想自己作为一个堂堂的镇党委委员、副镇长,打个电话还得跑到邮政所里去,也太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