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怡然顿时脱口问道:“你真的会使魔法?”说着就顺从的拉开羽绒服拉链脱掉衣服,轻轻一甩头发将衣服递到于江海手中。此刻见到于江海变戏法的将水分蒸干,她心中的戒备早已全部消除。
随着梁怡然甩头发的动作,胸前的双峰一阵起伏不定,大有挣脱束缚破衣而出的趋势,直看得于江海口干舌燥、欲火升腾,直到梁怡然轻咳一声,娇羞的横了他一眼他才急忙收回贪婪的目光,伸手向梁怡然羽绒服上被茶水泼湿的地方拂去,随着他炙热的双手移动,原本湿漉漉的衣服竟然真的干了!
梁怡然惊奇的从于江海手中接过羽绒服正准备穿上,却突然发现于江海毫无征兆的向沙发上瘫倒,她顿时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拉,却被于江海顺势一带两人一起滚落到沙发上,而于江海不偏不倚的压在梁怡然的身上。
原来梁怡然的羽绒服被泼湿的地方太大,于江海强运功将水蒸干之后突觉一阵虚脱,不自觉的就往沙发上倒,待看到梁怡然伸手拉他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就伸手一拉。
梁怡然没想到仅仅一会儿的功夫就和这个首次见面的男人三次亲密接触,而且一次比一次亲密,她想努力推开于江海,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男人气息之后哪里还有一丝力气?
将近虚脱的于江海尽情地享受着这种突如其来的柔软,一边努力的恢复着气力,还好经过这一年多的练习和运用之后,他恢复体力的时间越来越短,大概十分钟之后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他正准备翻身起来的时候却突然被梁怡然一拉又倒了下去,而双手不偏不倚的正好按在她胸前的双峰之上。
原来这十分钟的时间于江海觉得短暂无比,对梁怡然来说却是漫长无尽。于江海这家伙在恢复功力的时候浑身突然变热,而梁怡然还没有把羽绒服穿上,身上只有薄薄的内衣和胸衣,炙热轻而易举的就侵袭到她的体内,很久没有过床第之欢的她那里经得起这等诱惑,早已经是意乱情迷!
迷迷糊糊中的梁怡然突然一把抓住于江海早已昂首挺胸的坚硬,隔着衣服就要往下身的极度空虚处引到,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一个叫做“国辉”的名字。
本来还想趁虚而入的于江海听到梁怡然叫这个名字的时候充满深情,顿时一阵犹豫,略有失望,更多的还是不忍,不忍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就强压着心头的欲火从梁怡然身上爬起来,用力将她摇醒。
梁怡然从迷乱中醒来,看到自己凌乱的衣服和散乱的头发,顿时心中一惊,刚才压在自己身上的明明是丈夫周国辉,怎么自己现在却在这里?不对啊,自从丈夫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之后,就再也不能给自己带来原本属于女人应该享受到的欢畅了,而刚才自己摸到的坚硬和火热却十分真切,好像还比丈夫受伤之前的还要大很多啊!
想到这里梁怡然突然发现于江海这厮下身帐篷高耸,浑身突然一震,刚才自己不会是误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了吧?
于江海只得再次坐下掩饰这份尴尬,同时抬手将梁怡然的羽绒服给她盖在身上,岔开话题说道:“快点穿上吧,别着凉了!”
梁怡然顿时心头一暖,轻轻的点点头,顺从的穿上衣服。好像那个时候丈夫也是这样关心自己吧?只是现在他的脾气越来越坏,而不能坚硬的病却怎么也治不好,难道真的就要自己这样一辈子守活寡吗?
想到这里她痛苦的闭上双眼,两滴清泪从眼角滑落。再睁开眼的时候,刚才还出言关心的顶头上司早已不见踪影,而楼下却传来的响亮汽笛声也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