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穿的有羽绒服,不带那个别人也看不出来,倒便宜了你这个大sè_láng。”方玉儿给于江海摸得娇喘吁吁、吐气如兰的说道,“那么冷的天从被窝里爬起来穿那个东西多麻烦啊,要不是为了接你我现在还在被窝里面呢!”
于江海知道女人穿着这个是为了防止下垂,不过方玉儿天生就是遭女人妒忌的对象,两只沉甸甸的玉兔这几年有变大的趋势,反而更加丰满挺拔起来,这么大一点都没有下垂的痕象,也难怪她不乐意自找麻烦去带那个东西。
听着她撒娇似的话,于江海心醉得更厉害,与方玉儿唇合舌接,也不管几步的路就是屋里柔软的大床,在狭小的空间里抱着女人温柔亲吻,吻得她的喘息声如潮水般袭来,吻得她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来,手才下滑,抚摸着她翘挺浑圆的臀部轻轻摩挲起来。
“你个大sè_láng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坏东西呢,手别乱摸,再乱摸我可咬你了!”方玉儿屁股下意识的扭了扭,小腹正好撞到于江海顶起来的坚硬,心头就是一阵哆嗦,忍不住娇嗔的咬着于江海的嘴唇,叫他不能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于江海只觉得方玉儿的娇咤是别开生面的挑逗,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后排椅子上,搂过她白里泛着红的粉嫩脸颊,下面的铁柱子也有意无意的在女人本就不是很厚的打底裤上磨蹭着,直电击的方玉儿小声呻吟起来。
于江海回来省城也待不了太长的时间,对方玉儿这么一朵温室中娇艳的花朵自然是要采摘下,看着她温顺的躺下去没有挣扎,就轻轻拉着她颇有质感的打底裤往下褪,诱人的茂密丛林下,深处的小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汩汩涌出,湿热的水流是那么的迷人而美丽,两片粉红的嫩肉更像是初绽蓓蕾,令于江海直吞口水。
车里打着暖气,但下身暴露出来还是一片冰冷,方玉儿只觉得浑身起了细密的鸡毛疙瘩,但双腿间到心尖儿却是说不出的火热跟酥麻,两个人虽然也经常尝试各种羞人的姿势,但是在车中这样和心爱的男人赤诚相对,让他把下体最秀人的地方看得真切更让方玉儿羞涩不已,却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挡男人贪婪的目光,只能用小手捂住双眼,好像这样就不觉得那么羞涩一样。
裤子一直给扒到膝盖下,方玉儿想说不要脱太多又不好意思,听着于江海窝在车厢一角窸窸簌簌的动着,但想到男人每次疯狂的温柔都能够让她达到最愉悦的顶峰,她就感觉自己像是浮在温热的泉水之中一样。
那一**涌过来的热流她既渴望给吞没,又渴望探出头来大口的呼吸,却赫然察觉到于江海俯身上去,抵在她火热潮湿洞口的炙热已然整装待发。
桃源圣地给坚硬又柔软的东西轻刮了一下,方玉儿心头触电式的颤抖起来,她再无力去阻止那令她既害怕又期待的炙热进入她的身体,她都能感觉到那处的琼浆玉液像是干旱许久的夏夜突然迎来的丰沛十足的甘霖,浇得她整个心儿湿透,心头的**之火反而愈演愈烈的难以克制,她清晰的感受到炙热的坚硬一分一厘挤进来给她的胀裂之感,一寸之长就仿佛能给她所有的满足,叫她头发发麻,怀疑就在口子上给于江海磨两下就会给推上云端。
“老婆,真紧。”
听着于江海轻呼,方玉儿羞涩的伸手在他腰上狠狠的掐着不放,责怨道:“谁让你进来了?你都不说一声。”
于江海却是不管,他能感觉到方玉儿已经充分湿润,湿滑的桃源洞又是那么诱人,自然不会半途而废、临阵退缩,腰间的嫩肉给掐得生疼,于江海还是孤军犯险,打敌七寸,一鼓作气直捣进去,嘴里吸着冷气兀自嬉皮笑脸:“都老夫老妻的了做这种事情还要提前打招呼啊?”
方玉儿是久旱逢甘霖,再加上于江海这厮也是猴急猴急,前戏做得并不十分充分,虽然洞口湿滑无比但是还没有完全适应,就娇呼声直叫:“轻点,轻点……”
方玉儿的花房不浅,但奈何于江海茎身更长,而且又十分卖力,那深处的敏感叫于江海一下子撞到,直撞得她心头颤抖大喊吃不消,掐于江海腰的手终酥软无力的松开,任由这家伙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肆意菲薄。
于江海将方玉儿上身稍稍往上移,让自己动作的空间更大,只是方玉儿上身抬起来,桃花源就挤压得更加紧致,四周的嫩肉不断的刺激着他的火热坚硬,给他极致的享受。
方玉儿呼吸急促,在自家院子里倒是敢肆意的娇呼呻吟,将那从内心深处激发出来快感表达出来,媚眼如丝,俏脸滚烫、娇媚十足,不多时就给兴奋得浑身发出阵阵的颤抖,在长长一声呻吟中给推上云端,用力的搂住于江海,不让他再动:“我够了,我不行了,你别再动了……”
于江海搂着方玉儿缓了一会儿,待她缓过劲来,还想再动,不料方玉儿放在羽绒服里面的手机铃声突然大作,吓得方才还在兴风作浪的小江海顿时像是缩头乌龟一样逃也似的萎靡了下去。
方玉儿也是大吃一惊,慌乱的摸出来一看是妈妈刘梦梅打过来的电话,就娇媚的横了于江海一眼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使自己呼吸平稳下来之后这才接通电话俏红着脸对着电话“嗯”了几声这才挂断电话对于江海说道:“妈妈让你中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