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几次梦里,肆无忌惮的对她这样又那样,他坐了起来,苦笑了一声,气息像是喷火一样,再看看那女人,睡得人事不知,眼睛还有些肿,他只能认命的去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
等李似锦再出来的时候,石墨正闭着眼睛将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丢在**尾了,听到了动静,她也没睁眼,睡得迷糊了,光溜溜的钻进被子里,含含糊糊的道:“小熊,你才回来啊,时间不早了,赶紧睡吧,我好困,一躺下就睡着了,衣服都没有脱,今晚热得很,你把中央空调开低档的吧……”
李似锦目光发直看着被子里露出来的一截白嫩的脖子。
听她有迷糊的说了一声:“可勒死我了……”
说完,她翻了个身,呼吸很快又平稳了。
李似锦目光幽亮的转向**尾的衣裳,那碗状的**让他越发呼吸不稳,刚刚才平复下来的**顿时比之前还强烈,这叫他睡哪去,虽然他这会一点也不想睡,他也不是柳下惠……
他压低了嗓子,嘶哑的厉害,低沉的要听不见:“哪里勒住了,我瞧瞧?”
姑娘没理会他,他轻手轻脚又带着急切的钻进被窝里去了,一碰到她,顿时血脉喷张,将光溜溜的姑娘搂进怀里,现在他脑子里只知道他的叙刚,软绵绵又滑腻。
做梦一样。
他想为所欲为。
“叙刚……”他一边叫她,一边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石墨顿时就被惊醒了,因为先前痛哭过了,现在更是眼皮刺痛,睁开眼睛,面前凑近一张俊颜,眼神灼热的看着她,不由分说的就吻上来,将她的迷茫全部驱走了,她呜呜了一声,想推已经彻底的晚了。
“李慕,你……”
那人还恶人先告状,“你故意的是不是,你这女人脱得光溜溜的钻进我的被子里……你成功了,我没有这个定力,明天再睡觉,路上我伺候你,你安心的睡觉……”
他忍不住了,这女人太气人了,破坏了他完美的洞房计划。
他气喘吁吁的说着,大掌急不可耐的在石墨身上游走,在她的皮肤上带起一层鸡皮疙瘩,两条又长又直的腿还被他的腿给压着磨蹭,他身上像是起了火,一开始就燎原了。
也得将她带着一起烧,他低哄她:“叙刚,先别睡,你看……”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带着她往下摸索,往腰间来,往下,再往下,那皂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不要脸的将石墨的手放在自己的勃发之处,嗓音里是边颤边喘:“我们是夫妻,理当坦诚以待,我的命根子都被你捏在手上了。”
石墨挣扎不脱,热度从手上烧到脸上,最后的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触电一样的想要拿开,李似锦将她的手握住了,强迫她感受掌心下的跳动。
“李慕……”
“别拒绝我……你拒绝我,我就停下来,可是能不能别拒绝我,叙刚……我想你,想要你,迫切的想要,我改变主意了,我们提前圆房好不好,多不容易才在一起了,我们不应该浪费时间,一寸光阴一寸金。”
李似锦松开她的嘴儿,跟她对视,石墨面上绯红,心里乱极了,垂下视线,呐呐的道:“李慕,我们太快了……哪里就不容易了。”
她在李慕面前有太多的例外了,被他破例成了惯性。
“一点也不快,很久了,久得有一辈子了,是真的很不容易,我以后告诉你。”
“男人**上的话一点也不可信。”
李似锦闻言,叹了口气,光溜溜的从**上跳下来,踩在地上了:“叙刚,还能比我更真诚的么?现在不在**上了吧?”
如果他穿了衣裳的话,或许神色真诚,话语还可信。
可现在……
石墨羞红脸,扭头不说话。
李似锦的神色似松了口气,身体却越发的紧绷,像是随时准备捕食的猎豹,他跃**,她就是嘴上犟,在他这从不说软话,不说就当是默认了,他争分夺秒的埋首在她身上乱拱,口、手、脚并用,石墨顿时颤得一发不可收拾。
“别怕,别怕,我们是夫妻,夫妻之事,阴阳人伦都是天经地义,我们这样合该是天经地义的。”
石墨只顾着颤,一只手又被他强行按着、捏着,另一只手不知道做什么好,直到被他拉着放在他腰上了,才总算是有了着落。
“是不是这里,这里被勒住了?睡觉的时候不能穿着,容易血脉不活。”他还教训起人来了,一手托着沉甸甸的一团白软,一边亲吻钢圈留下的忧,暴露在空气里的粉蕊慢慢的立起来,轻轻的发颤。
满屋里都男人吞咽口水的急切的声音。
“啊……”石墨一声低吟,李似锦闻声像是打了一管鸡血,顿时更加来劲了,越发的力,石墨咬着唇,细碎的声音还是不时从喉间溢出来,**得让李似锦骨头虽酥,力气却更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她傻傻的还捏着,掌心的温度跟他一样的热。
直到被他在胸前咬了一口,有些疼,石墨吃痛,这才回过神来,用加大的力道捏他。
李似锦倒抽一口气,被握住的力量差点将石墨的手给顶开了。
“叙刚,松松手,不然以后你得守活寡。”
石墨被他刚才咬了一下,正是气的时候,轻哼道:“现在就没有需要守活寡的女人。”
李似锦闻言面上陡然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