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莲一下子的,就跌到地上,瘫软在那儿,浑身酸软无力。
拓跋宏走了过来,粗鲁地把冯妙莲从地上拉起来,然后不顾她反抗,而是不由分说,用了很大力气,很黄,很暴力,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去,一件一件地扒。
很快,便把她扒了个精光。
冯妙莲年轻而青春的身体,就明晃晃地,春意很撩~人地,一览无遗的出现在拓跋宏跟前,就像晨露般,清涩而芬芳,那么的纯净,那么的清新。
拓跋宏目光,肆无忌惮地停留在冯妙莲身上。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无比的邪恶,就像一只猫,捉到老鼠后,并没马上吃掉,而在吃之前尽情地玩弄,其中不无凌志的成分——横竖也躲不过。
怎么躲?
肉在俎上,岂能反抗?
冯妙莲又是羞,又是气,又是耻辱,她涨红着脸,手足无措,一双手来回乱摆动着,先是伸手遮掩了胸,想想又不对,又腾出一只手遮掩下身。可无论怎么遮掩,她还是给拓跋宏看光光,看了个够。
冯妙莲大声喊:“救命!”
又再喊:“救命!救命啊!陛下要强~暴我!”
拓跋宏望着她,一双眼睛黑亮,冷酷地欢蹦乱跳着——此刻的冯妙莲,像了小丑,光着身子,满脸通红,上跳下窜的。
拓跋宏慢条斯理地说:“你叫喊得声嘶力竭也没用,没人会救你!”
外面的小太监和小宫女,并不是没有听到。
听到又怎么样?谁会那么脑残,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估计外面的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人人都装聋作哑,别说大气不敢出,做庄连屁也不敢放,怕影响了人家皇帝和他的妃子性趣。
冯妙莲又急又气:“拓跋宏,你到底是不是人?”
拓跋宏张俊美的脸孔,突然就变得面目狰狞起来,他的眼睛喷着火,里面燃烧着最猛然的恨意,呶牙脉齿:“冯妙莲,朕告诉你,朕当然是人,还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朕如今就要让你见识见识,朕是怎样的男人!”
冯妙莲瞪着他。
一时无计可施。
可去不甘心,如此给拓跋宏蹂躏了去。她眼睛一转,就在这紧急关头,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把剪刀。
冯妙莲想也没想,连忙像箭那样冲过去,一把的就抓了那把剪刀。
她把下巴高高地抬了起来,尖利的剪刀对着自己的喉咙,在这兵荒马乱的时刻,她也佩服自己够蛋定——尽管,她没有那个蛋蛋。
她叫嚣着说:“你别过来!如果你过来,我马上自杀,死给你看!”
拓跋宏恼怒万分,眼神一冷,阴气横扫:“你威胁我?”
冯妙莲咬着牙说:“对,我就是威胁你!”
拓跋宏冷冷的说:“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我?”
冯妙莲“哼“了一声说:“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人,一个被逼上绝路的女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拓跋宏眯起了眸子,声音阴恻恻:“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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