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阵势,估计拓跋宏那家伙看书要看到天亮,并不打算跟冯妙莲同床同被,搞那劳什子的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
这使冯妙莲心中大喜。还好还好,他对她没有起色心,来个霸王那个硬~上弓,她求之不得哪。
冯妙莲的心略略放下来的同时,也因为受冷落,竟然有点不忿。
再怎么着,现在的她,才十四岁,也是美人胚子一个吧?
虽然还是黄毛丫头,虽然没完全长开来,虽然不像肆意绽放的鲜花般灿烂,但却青春无敌,娇俏可爱。
拓跋宏这家伙,好歹也是个雄性动物,干嘛就对她无动于衷?一点兴趣也没有?
据说,美色当前,能够做柳下惠的男人,一般有两个原因:一,生理功能不健全,像了太监那样;二,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同~性~恋。
鬼知道,这个拓跋宏,是两个原因中的哪一个?
抑或,两个原因都有?
管是什么原因,冯妙莲决定先睡一觉再说。
人家斯佳丽不是说了吗,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唐朝诗人罗隐也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据说,睡眠不足会老得快。冯妙莲不想她老得快,她想她永远青春亮丽,永远是人爱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一个。
她朝了床走过去,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
到了床口,她刚想脱掉鞋子,爬上床去,和亲爱的周公约会约会。那边一直看书的拓跋宏,突然扔下手中的书,“嗖”的一声站起来。
他沉着声,冷冷地说:“床我睡!你睡地上!”
冯妙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转过头,不可置信看他:“什么?”
她之所以这么惊诧,一来,这个拓跋宏,原来不是哑巴,他会说话;二来,这些野蛮无礼的话,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吐出来?三来,他的声音,和元宏是一模一样。
拓跋宏清晰地说:“床我——朕睡!你睡地上!”
冯妙莲没能反应过来,又再问:“什么?”
拓跋宏大踏步走过来,他盯着冯妙莲,眼睛冷得像冰,声音也冷得像冰:“难道你是聋子?听不到朕说话?”
冯妙莲眨眨眼睛,她说:“我是听到你说话了,不过,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停顿了一下,她又再补充一句:“这话,听得我纳闷,不像是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拓跋宏沉声问:“那从一个男人嘴里,应该是说什么话?”
冯妙莲说:“你应该说,床你睡,我睡地上!”
拓跋宏的眉角挑了一下,轮到他问:“什么?”
冯妙莲大声说:“哪有叫女人睡地上的?这是什么道理?”
拓跋宏强硬:“朕是皇帝,难道叫朕睡地上?”
冯妙莲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皇帝又怎么啦?做皇帝的,是一国之君,应该要明事理,知书知礼,应该要尊——呃,那个……那个尊老爱妇幼!”
她还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一点也不怕拓跋宏,大概拓跋宏是一个小屁孩的缘故——据说,他才十六岁。
比她在二十一世纪,还要小两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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