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强施展风星闪,快若流星奔雷,很快便从县城返回了两界镇。
明亮的街灯下,叶强四处转悠,忽然发现一个背影十分熟悉,原来是混混小头目许三,就是他带人追杀叶强的。
哼!老子终于找到了你,可以报当日追杀之仇了。当许三走到一个拐角处,叶强突然靠近许三,左手如铁钳般牢牢抓住他手腕。
“什么人?竟敢偷袭你三大爷,简直不要命了。”许三愤怒的转身喝道。他挣扎了几下,根本挣不脱,力量好大!许三心想。
发现竟然是叶强,许三吓得浑身一抖,惶恐不安的问道:“叶强,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去你娘的大头鬼!老子今晚来找你索命。许三,纳命来!”叶强狠狠的说道。
“叶强,你不能杀我!”许三慌忙说道。
“不能杀你?给我一个理由?”叶强冷冷的说道。
“叶强,当日追杀你,是苟公子出钱请我们天狼帮出的手,帮主安排我们去的。”许三为了活命,只好出卖苟布礼。
许三顾不得隐瞒,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告诉了叶强。连苟布礼醉酒驾车撞死叶强父母,也丝毫不漏的说出真相。
“苟布礼!老子与你不共戴天!”叶强闻言,狂怒无比,嘶声吼道。怒火燃烧的他左手运转吞阴噬阳法诀,吞吸了许三大部分元阳之气,许三立时变得萎靡不振。
叶强又运转紫阳之力,左手变得滚烫通红;右手运转玄阴之力,变成了玄冰手,冰寒之极。许三吓得双腿俱软,两股战战。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许三惊恐万状,拼命求饶。
“哪几个追杀我的人在何处?”叶强问道。
“在天香楼!天香楼老板蒋平是天狼帮的幕后帮主。”
叶强听闻此消息,内心不由邪笑起来:嘿!嘿!嘿!蒋平?老子迟早有一天取下你狗头;天香楼是我的;天狼帮是我的;王倩美女,你更是我的炉鼎。哈!哈!哈!
哼!你既然敢追杀老子,老子就让你吃点苦头。叶强阴沉的说道:“不杀你可以。不过……哼!哼!哼!”
叶强左手握住许三右手,许三右手立时成了烧烤,许三悲惨的嚎叫起来;叶强右手握住许三左手,许三左手变成了冰棒,冷得许三直打哆嗦。
叶强阴狠的目光盯得许三发毛,“如果你想保住自己性命,最好明天去派出所自首,将苟布礼、苟镇长、蒋平的犯罪事实,全部交待出来,不许有半点隐瞒,包括你的同伙。”
叶强又将许三的左右手治好,“如果你不想双手双脚残废,最好按我说的办。不准说出我来。”说完转身而去。
许三吓得屎尿都出来了,臭哄哄的,他哪还敢违背叶强的话!
……
时间已经过了半夜。
叶强隐身来到苟镇长别墅附近,意念覆盖整栋别墅,灵识仔细搜索察看,发现苟家没有看家狼狗,更没有监控设备,别墅里已经没有说话声。
叶强提气纵身飞上二楼阳台,来到苟镇长卧室。他知道苟镇长不在,只有一位丰满娇媚的中年熟妇在睡觉,估计是镇长夫人。
叶强来到保险柜前,双手带上白手套,灵识察看锁孔里面,用右手扭动密码锁,很快打开了密码锁,他取出了里面的现金、银行卡、几本账簿;灵识察看了账簿内容,知道是苟镇长贪污行贿受贿的记录。
叶强隐身敛息来到三楼,三楼只有苟布礼和吴琴那臭女人。他们夫妻二人身无寸缕,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嘿!嘿!嘿!看老子怎么折磨你们。
叶强运转吞阴噬阳法诀,吞吸了苟不理绝大部分阳气,苟布礼瞬间萎靡不振,全身没有丝毫力气;叶强又施展特殊秘法,小苟布礼霎时垂头丧气,再也不能人道。
苟布礼从睡梦中痛醒过来,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在床上翻来滚去。
吴琴被苟布礼惊醒,吓得脸色惨白,心惊胆战,惶恐不安。
叶强阴笑连连,用右手不断抚摸揉掐吴琴饱满的玉女峰峦,时不时采摘昂立的红豆,左手偶尔探索桃源洞府,很快洞府溪水长流,吴琴欲情荡漾,身体里开始熊熊燃烧。
吴琴惊恐万状,全身瑟瑟发抖,吓得说不出话来。鬼呀!鬼怎么那么厉害?身体怎么不听自己使唤,反而感觉美妙舒爽无比?
吴琴根本看不到叶强,误认为是鬼在亲热她。
一个痛得滚下了床,一个躺在床上恐怖害怕,又享受异样感觉。
镇长夫人被儿子凄厉的惨叫惊醒,慌忙跑到三楼,发现儿子在地上打滚,吴琴在床上瑟瑟发抖,又脸色通红,眼神迷离。
“吴琴,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儿啊,你怎么了?”镇长夫人惊慌的来到儿子面前,蹲下身去察看儿子状况。
叶强见镇长夫人上来,便悄然来到她背后,伸出双手,狂揉挤压慢捻她高耸的玉女峰峦,直到镇长夫人水帘洞泛滥成灾,全身发热发烫,欲火狂烧方止。
镇长夫人喘着粗气,含情抬头张望,发现吴琴还在床上发抖,房间里没有发现其他人!不由吓得惊叫一声:“鬼呀,色中饿鬼呀!”
叶强嘿嘿阴笑着一指点出,电灯砰的一声炸响,房间里漆黑一团。他又阴阳化火,紫阳之力汇聚,右手指弹出一团火苗,在房间里飘来飘去,仿佛“鬼火”游荡。
叶强又运转玄阴之力,张嘴吐出滚滚阴气,森寒无比,房间里顿时仿佛鬼气吹拂,阴气森森,还有继续飘摇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