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可以了。”许素素歪了一下头，一想到沈莫航拿着手机四处找信号的模样，就觉得好笑，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你英语补习还顺利吗？”沈莫航也笑了，这种四处找信号的感觉，还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乡野气息的感觉，感觉有点新鲜，也有点接地气。
“恩，还好，堂堂说得还蛮有深度的。”许素素的脸红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这样回答沈莫航。
她没告诉沈莫航关于她在湘菜馆来大姨妈的事情，她怕沈莫航笑她，也怕在沈莫航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她从小到大在他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形象可言，但是她还是想要展现最完美的一面给沈莫航看。
虽然她是真的不完美。
“呵呵，他没被你气坏吧？”沈莫航嘴角不自觉的扬起，笑意压都压不下来。
许素素撅了一下嘴唇，有些不满的回：“我哪里会气他，我都巴结他来着，而且他讲试卷的时候，我也有认真听，不过我觉得他讲得蛮有深度。”
“讲得蛮有深度的？”沈莫航轻笑出声，问：“重点是什么？”
许素素的嘴唇撅得更高了，半响才有些不情愿的回：“好吧，重点是，我听不大懂。”
沈莫航这下子再也忍不住爽朗的大笑了起来，他光想想那画面就觉得超级搞笑，他不用看也能想得到凌熠堂当时面对她那似懂非懂的眼神时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溃败样，因为他也曾经切身经历和体会过！
不过，他有些恶趣味的想，他还真是蛮想看到凌熠堂这蹲大神被他家的素素小女神精逼得崩溃的模样！光是想想就觉得超级有趣！
“有那么好笑吗？”许素素不开心了，嘴唇撅得老高，她听不懂也不是她的错啊，再说了，她一个学舞蹈的，要英语那么好干嘛！
“还好。”沈莫航强忍着收敛了一下笑容，顺便为凌熠堂这个他一直觉得超级非人类的学霸默哀了三分钟！才憋着一股子从内而外的笑意回道。
恩，你沈莫航现在此时此刻今时今日在这里为他凌熠堂默哀，不久的将来，呵呵呵，你就得为你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往时往日的种种决定和行为默哀！
你都说了人家凌熠堂是超级非人类，你还把个许素素这只小绵羊往他身边送，这不是诚心把一只小绵羊往一只大灰狼的嘴巴里送么！
人家学习非人类，撬你墙角，呵呵呵，照样非人类！都不带半点儿多余的动作和神态，毫不拖泥带水，直捣黄龙，直接就将你个沈莫航拍倒在沙滩上！让你想哭都没地儿哭！
咳咳，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许素素听着沈莫航憋着笑意的“还好”两个字，翘气的“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些从小成绩就顶呱呱，顶着一大堆的光环成长起来的学霸，哪里懂得我们学渣的痛苦，再说了，我也不是完全听不懂的，我还是听懂了几个题的，而且我觉得如果被堂堂这样补习下去的话，我这次四级考试应该还蛮有希望的。”
沈莫航还是笑，之前他给她补习数学的时候，她就对着他讲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