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这一天她在自己身下娇柔的低泣,含苞待放,接受着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洗礼,仿佛可以看到那温热血红的处*子之血汨汨的流出。
而现在,事实却是,她是个外表纯情,内心放*荡biao子,在自己面前装的不谙世事,无辜可怜,早就被不知道几个野男人上过。
预期和现实产生了巨大的反差,沈齐穆想到这儿,又给了她一脚,踹的地上的人痛苦的蜷缩起来。
他俯下身子,大力揪住她的头发,居高临下,盯着她五官皱在一起痛苦到极致的表情,“说,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跟几个男人发生过关系。”
她的手之前一直护在腹部上,所以刚刚的临门一脚踢在她的手背上,疼的揪心,荔初听到他的厉声质问,却只是痛苦的哼哼。
一来是因为很疼,疼到她说不出话来,二来他的问题她根本不能去回答。
见她不语,沈齐穆狂热的眸子闪过更凶狠的厉意,手中毫不吝惜的用力,荔初的脖子下意识的往后靠,因为头皮都快被他揪下来。
她受不住,紧皱着眉,颤颤巍巍的回答,“一个……只有一个。”
沈齐穆眯起眼,再次质问道,“他是谁?”
这次,荔初没有再回答,无论沈齐穆怎么用暴力都没能撬开她的嘴。
沈齐穆冷笑着站起身,凝视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她个子本就不高,这样极力一蜷缩,看起来只有小小的一团。
十分可怜。
沈齐穆全身的肌肉紧绷,他本来是想好好对她的,是她自己不珍惜。
他抽出腰间松松垮垮的黑色皮带,蹲下去,用对折后的皮带点了点她肿胀充血的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个野男人是谁?”
荔初迷蒙的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沈齐穆清晰的看见那里面藏着明显的恐惧,是的,她在惧怕他的暴力,可是,她却微弱的摇了摇头。
沈齐穆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他的声线冷到令人发颤,“好,不肯说是吗?那我就看看是我的皮带硬,还是你的嘴硬。”
语罢,雨点般的鞭子落了下来。
荔初抱着头,痛的大叫。
她的皮肤本就娇嫩,一皮带下去,几乎皮开肉绽。
沈齐穆双眼血红,眼见着地上的女孩被打的奄奄一息,却无动于衷,甚至抽打的力度都没有减少半分。
荔初原先还会躲,后来渐渐的停下来任他抽打,因为无论她怎么求饶,无论她怎么躲,那可怕的皮带还是会如影随形,像嗜人的魔鬼一般。
她真切的感觉到力气在渐渐流失,她想,或许今夜她就要死了。
门外的小女佣捧着白色的大浴袍颤颤巍巍的听里面的声音,隔音效果很好,她好像只听到里面有隐隐约约的哭声,原先以为房间里的两人是在做什么游戏,毕竟家里的女佣都知道二少爷是有特殊癖好的。
可渐渐的发现好像不太对劲,打着胆子,她动作轻缓的拧开房门,开了一道缝,凑上去看……
这一看,她脸色发白,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太太……”
穆容芳匆匆忙忙赶来,见到房间里的一幕,险些晕倒。
她抖着声音,语调尖锐,”齐穆,你这是在干什么?“
沈齐穆这才顿住动作,目光掠过地上早就不动的人,才抬头看自己母亲。
像是打够了般,他扔下皮带,大步离开,经过穆容芳时,他说了一句,“她早就不干净了,被人上过的biao子,不配做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