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燕目光转向一边,阴森森道:“我要她无颜上舞台!”
歹毒不过妇人心,“要她无颜上舞台”,这对于薛盈盈来说应该是最残忍的惩罚,白晓燕说这话时神情阴毒,没有丝毫怜悯,可见她毒比蛇蝎之心。
吴总看着貌若天仙躯体包裹歹毒之心的白晓燕,略感吃惊,不过他很快又想回来,不管男人女人,只要你挡道,彻底铲除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何况白晓燕只有彻底解决薛盈盈,才有机会问鼎湖海市大学生形象使。
想透了这一点,吴总点点头:“具体说说看,小宝贝!”
白晓燕说:“薛盈盈晚上去丽人俱乐部训练,从学校坐十五路车,中途转七路车;晚上快十一点时坐七路车返回,中途十一点半过时换乘十五路车,这个时候有人对薛盈盈做点什么,她还有颜上舞台竞选大学生形象大使?”
白晓燕话再也明白不过来了,只要有人做了她,她还能上台竞选?
忌妒之心甚比饥饿、临渊,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显然,白晓燕知道吴总有能力、有条件解决这件事情,她极美身躯送入吴总怀里。
吴总抚摸白晓燕如玉躯体,肌肤温润、手感丝绸一样质地,如此尤物,能享用者普天之下能有几人?怀拥极品女人吴总好不惬意,然而让他不甘心的是,薛盈盈竟然可望而不可得,既然不可得,毁灭之心油然而生。
吴总大手在白晓燕玉体游弋,微笑道:“好主意!”
白晓燕微笑:“谢谢吴总!”
妃子一笑,红尘绝艳,吴总看着白晓燕,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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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决赛时间只剩下半个月,薛盈盈训练每天训练增加半个小时,回学校时间更晚。江山暗中保护,薛盈盈晚间往来于学校、丽人俱乐部之间并没有发生意外,甚至连被人磕碰一下的事情也没有过,一切不祥仿佛在有意回避薛盈盈。
江山没有丝毫松懈,他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了解太多社会底层的故事,一个酒醉鬼、一个瘾君了、一个**人、一句话、一个磕碰……都可能其为一件惊天大案,足以改变人的命运,
薛盈盈无事,并不是社会治安根本好转,只不过运气太好而已。
薛盈盈早已成为习惯,训练结束走出丽人俱乐部大门就拨江山电话,这成了定式。
江山在小茶馆见到薛盈盈走出丽人俱乐部大门拨电话,他把手机拿在手里,每次薛盈盈都是给他拨电话,毫无例外。
两人煲电话粥时话题越来越广泛,理想、人生、国家大事、个人私事、不时来点打情骂俏、甚至还带一些具有黄色性质的意味,这天薛盈盈聊起自己未来工作的事情。
“江山,大学毕业我做什么工作好呢?”
“这要看你喜欢做什么,或者做什么对你更合适、更符合你个人兴趣!”
“我喜欢做模特儿!”薛盈盈嘻嘻笑道。
“我不喜欢!”江山态度鲜明。
江山头脑封建思想根深蒂固,自己女人除了面部及其他少部分身体外,身体更多的部分不愿意给别人看,尽管薛盈盈还不是自己女人,他也不愿意让别人随意观看。他觉得,别人看女人,不是所说的欣赏,是亵渎,**,所有人都这样,光面堂皇外表包裹的是龌龊内心。
“看不出啊,小小少年,满脑子封建思想,都什么年代了!”
“就是不喜欢!”
“我的身体,我喜欢给别人看,有你什么事?”
江山愣了愣,喝道:“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
“人家要聘我,怎么办?”
“你就不知道拒绝吗?”
“工作不好找,我能拒绝吗?”薛盈盈笑道,“不如这样子,你把我聘到你的公司,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好啊!”江山高兴道,“公司开个店,你当董事长、总经理,我做你的伙计!”
“江山!”薛盈盈凛然语气,“你说什么,我们开个店,什么意思!”
江山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夫妻店呗,他装糊涂道:“开店啊,你一个人说了算,不是很好吗?”
“江山啊江山!”薛盈盈数落道,“简直没想到你思想意识这样坏,小小年纪,竟然说开店!”
“开店不好吗?”江山继续把糊涂装下去。
“车来了,不给你讲了!”薛盈盈生气道。
“从现在起,我就开始准备开店的事情了啊!”江山继续把玩笑开下去。
“我不应聘!”薛盈盈电话收了线。
江山往公交站望过去,公交车真的来了,薛盈盈没有撒谎。
薛盈盈电话收了线,自个看着电话不由笑起来,自言自语,这个江山,越来越有意思!她发觉这样一个事实,与江山路人聊成朋友,朋友聊成恋人,恋人聊成夫妻,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就要聊成老夫老妻了!
薛盈盈忍不住笑了,俏脸布满红晕。
公交车来了,一改白天老爷子慢腾腾的样子,气势汹汹给**歹徒似的,要吃人。
薛盈盈轻盈身体跃上公交车,公交车轰的一声轰油门而去。
江山随后箭一样冲上大街,蹭蹭蹭,尾随公交车而去。
夜晚公交车跑得快,江山盯得紧,不敢掉以轻心。
最后半个朋时间,绝对不能出事,江山吸取淘汰赛的教训,哪个环节他也不敢稍有松懈。
尤其夜晚护送薛盈盈,他把这事看成是男人的责任。
上午江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