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像只刺猬.把自己全副武装.总是把他扎得鲜血淋漓.才会觉得痛快.
有人想要强硬的把她拉开.谢安死死的拽着不肯放手.哆嗦着放声尖叫.可是.无论她怎样尖叫.怎样挣扎.怎样后悔.怎样痛心挣扎.她还是眼睁睁的看着那白色的布一点点一点点的移了上去.把她的江毅晖蒙在了里面.
甚至.其实她连哭泣.连挣扎的资格都沒有.她甚至都不是他名义上的未亡人.
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悲.
她想起江毅晖也曾声泪俱下的求过她.不要离开.她也想要求他.不要走.不要离开.可是她连求.都无处可求了.上天入地皆无门.
悔的肝肠寸断.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