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瑾瑜在赵烈的耳边说:“你是我在息烽堡的第一个朋友。 ”
嬴瑾瑜彻底偷走了赵烈的心,如果她现在让赵烈死,赵烈也会毫不犹豫地从楼上跳下去。
嬴瑾瑜说:“虽然鬼手是一把好刀,但是我劝你还是谨慎的用。”
在赵烈浸渍在朦胧的爱情的甜蜜的时候,嬴瑾瑜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赵烈脱口而出。
“因为这是一把不祥的刀。传说铸造这把刀的人是一个疯子,刀出炉的时候,她的老婆死了,儿子下落不明了,第一个得到这把刀的人最后也疯了,听说这把刀的主人都死于非命,我希望你好好的活着。”嬴瑾瑜说。
“原来是这样。”虽然有关这把刀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赵烈仍然感到一阵阵后怕。
“我的父亲是楚国的帝都的官员,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够自由地出入帝都的皇宫负责的楚国的兵器库。”嬴瑾瑜说
“那个时候各个国家混战,兵器库是否充足就决定的了这个国家的战力足不足,因为帝国的王对我父亲极为重视,我的父亲也对楚国忠心耿耿。”嬴瑾瑜说。
“就在楚国即将和秦国开展的时候,一天父亲回家很晚,而且愁云密布,一开始我母亲以为是父亲肩上的责任重大,也没有在意。”嬴瑾瑜说。
“后来父亲回家越来越晚,每天晚上父亲看到睡在我床边的母亲,眼睛中就充满了愧疚,但是父亲回来的越来越晚,最后连续几天都不回家,回来的时候就满眼的血丝,倒头便睡。”嬴瑾瑜说。
“有一天父亲很晚回到了家中,看着母亲和我,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虽然我当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的心里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因为父亲是一个坚强的人,我第一次看到父亲哭,伤心的像一个孩子。”嬴瑾瑜说。
“后来我听家里的奴隶说,父亲看守的武器库发生了事情,而且影响非常的大,整个府中都是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嬴瑾瑜说。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父亲找来了一辆马车将我和母亲送到南荒,跟我的舅舅在一起”嬴瑾瑜说。
“母亲一直念念不忘父亲,害怕他一个人在楚国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嬴瑾瑜说。
“于是就给父亲写信,但是所有的信都如扔进海里的石头,连个水漂都没有打起来。”嬴瑾瑜说。
“但是那个时候楚国已经开始和秦国交战了,战事正处于胶着状态,母亲即使是着急也是于事无补。”嬴瑾瑜说。
“后来楚国和秦国的战事渐渐的平息下来,母亲再次动了想去找父亲的想法。”嬴瑾瑜说。
“最终历经千辛万苦,母亲终于回到了楚国,但是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嬴瑾瑜说。
“在楚国,我的母亲从别人的口中得知了父亲的事情。”嬴瑾瑜说。
“原来父亲守护的武器库发生了一件大事,因为兵器库里面的武器在一件件地消失,我的父亲第一次以为是失窃是因为窃贼进入了武器库,第二天马上加派了一倍的人手去看守武器库,但是结果夜里武器库的兵器再次丢失了很大一批。”嬴瑾瑜说。
“父亲就在武器库的里面放了内卫,但是奇怪的是武器库再次失窃一批兵器。”嬴瑾瑜说。
“再后来我的父亲就亲自在武器库里看守,当天晚上他什么都发现,第二天武器库里清点兵器的时候,再次发生兵器失窃事件。”嬴瑾瑜说。
“于是父亲在每一件兵器上都放了一份小小的铜铃铛,只要拿走兵器铃铛就会响。”嬴瑾瑜说。
“那个晚上风高天黑,看不清五指,在武器库的西南角铃铛的声音响起来,我父亲和亲卫过去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武器库的地面钻入地下!他们什么也没有捉到,再次空手而归。”嬴瑾瑜说。
“但是消失的武器越来越多,战事的吃紧楚国对于武器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兵器库开始入不敷出,最后父亲的一个政敌发现了蛛丝马迹,将父亲告到了楚王那里。”嬴瑾瑜说。
“审问父亲的人是我父亲的一个朋友,没有人知道这个事情。但是往往能够伤害到你的不是你的敌人,而是你朋友。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对我父亲承诺,只要他承认武器是自己偷的,服罪,他就会为他开罪,让他无罪释放。”嬴瑾瑜说。
“父亲信任自己的朋友,也许父亲已经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还是选择信任自己的朋友。就是这份信任害死了我的父亲。”嬴瑾瑜说。
“往往是我们最爱的人伤害我们最深,因为他们能够轻易地找准我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的插上一刀,然后还自以为比你聪明百倍。做一个好人往往是受伤最深的。”嬴瑾瑜说。
“事情似乎应该就此结束了,但是楚国的武器库还在不停地丢失武器,楚王才知道我父亲的冤枉,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嬴瑾瑜说。
“那个害我父亲的人,其实一直觊觎我父亲的官位,但是他不知道我父亲早就萌生了退出官场的想法,而父亲请辞的时候,推荐信上就是写的他的名字。”嬴瑾瑜说。
“那个人请来了秘术师在楚国兵器库中设了一个天罗地网大阵,一举抓获一只昆吾兽,这畜生以天地间的铜铁为食,被杀死之后得到一对铁胆,一黄一白。”嬴瑾瑜说。
屋外下着丝雨,嬴瑾瑜在诉说着她的过去,仿佛在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