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鬼手,赵烈就想到南荒酒徒里像罂粟花一样的女人,一边为想她受良心的谴责,一边又忍不住偷偷地思念,这两种水火不容的东西在煎熬着赵烈的内心。
但是赵烈知道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现在不做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从思绪中回来,赵烈再次冷静下来,思考着现在的状况。
赵烈在同龄人中算是佼佼者,但是自己起步毕竟太晚,而且比自己天才的人都还在努力,自己有什么理由懈怠!
到了尘埃境六层,就可以修炼一门秘技,这是赵烈目前的头等大事。
“烈儿,你知道为什么秘术师要到了尘埃境6层才可以学习秘技吗?”赵凡客说。
赵烈说:“孩儿不知道,但是猜想应该是和体质有关。”
赵凡客说:“秘术师的修行是一个逆天的过程。既然是逆天自然需要有逆天的资本,而这个资本就来自秘力。”
“这个孩儿倒是听说过。”赵烈说。
“秘术的境界直接体现的就是秘力的强弱,当人的秘力在身体之中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赵凡客说。
“当然秘力是一种稳定的东西,一般情况不会自动激发,那就需要一种东西,激发身体中秘力,让它由内而外通过一定的介质去做一些事情。”赵凡客说。
“这就是秘技?”赵烈说。
“对的,但是境界太低,激发秘力,不但不能让自己变强,反而能够会伤及到根本,以至于成为一个废人。所以我们大的世家都会限制子弟的修炼秘技的时间,甚至有的世家不到灵砂境不会让子弟修行秘技。但是利弊要一分为二来看,毕竟修行秘技能够使秘术师更强,变强能够让秘术师的道心更加坚定,世事无绝对。”赵凡客说。
“所以咱们赵家就是让子弟最少达到六层才会修行秘技?“赵烈说。
“对的,那天你和魔礼青战斗,能够不死,已经是万幸,因为那个小子是修炼了秘技的。“赵凡客说。
“这就是爷爷他们感到不可思议的原因?“赵烈说。
“是的,毕竟修行了秘技和没有修行的秘技的人,天壤云泥之别。“赵凡客说。
这时候赵烈有一些疑惑,因为自己没有见识过沙礼青的秘技,或者自己没有给他施展的机会,自己一上去就是十倍风速的攻击,所以他还没有施展出来就已经被自己蹂躏了,或者是有什么压制了沙礼青的秘技,赵烈看向了鬼手,它静静地躺在角落,这事情有诡异!
“今天晚上早早睡吧,明天族中的人会带你去转经楼。“赵凡客说。
赵烈向父亲告了晚安早早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白露溪为自己梳洗完毕,赵烈转过身的时候,白露溪在赵烈的金丝囊中放了一个香囊,赵烈假装没有看到,出了门朝着宗家的转经楼上走去。
转经楼在宗家的后院中单独一个院落,里面老树环绕,绿草成茵,地上种着不知名的花草,虽然有一些旧,但是却是擦拭的很干净。
赵烈扫了一眼周围就知道显然这里是宗家最重要的地方:古式的建筑勾心斗角,黑白相间的木楼顶上匍匐着阴影重生的巨兽,森然欲搏人。
挺直的屋脊的尽头是向上翘起的滴水屋檐,滴水岩石上站着一个小石人,拉起的衣角像风中猎猎作响的披风,傲然守护着赵家。
屋檐下是黄色驼铃,风来时,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
转经楼所在的院落在老树环绕的地方若隐约现,赵烈迈步走进这个古老阴暗的院落。
进门是一个湖,一条路凌湖飞渡,湖里睡莲天天,肥大的露珠在荷叶上像璀璨的钻石,荷叶密密麻麻簇拥的是一个八角凉亭,亭中几个赵家的三代坐在石桌上。
过凉亭就是一个古铜色的转经楼,整个楼远远看上去像一个古钟,罩在地上,转经楼表面刻着蝌蚪一样的梵文,虽然看不懂,但是整齐而有法度,显然不是凡品。
赵烈脚步轻盈地走在通向湖心亭的石路上,胡心亭中央几个子弟在湖心说着什么。
走近看,原来湖心亭石桌上坐着三个人,大伯家的堂兄赵震江和堂兄赵震湖以及三叔家的堂妹赵静娴,显然三人从转经楼中刚出来,但是似乎都有所得。
赵震江与赵震湖两个人一个是尘埃境8层一个尘埃境9层,两个人是双胞胎都是15岁,在赵烈的识海里,发现这两个人以前一直在欺负赵烈,每次以切磋之名,暴揍赵烈,识海里以前的赵烈对这两个人心生胆怯。
但是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赵烈已经不是昨天那个从他们胯下钻过去,胆小怕事的赵烈,但是现在的赵烈暂时还不想惹事,因为他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
赵烈同堂妹赵静娴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将视若无物的从赵震江和赵震湖的面前走过。
“赵烈,你给我站住!”赵震江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
“你要怎样?”赵烈头不回地说。
赵烈在他们面前蝼蚁一样的东西,竟然敢完全漠视自己,放在以前分分钟钟会将赵烈踩在脚下,现在家里爷爷如此看重他,如果随意伤到到他恐怕受到家里的责罚,到时候得不偿失,想到这里,赵震湖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作为你的哥哥,我们不会把你怎样,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实力!”赵震湖说。
赵震湖练的是一种增强势的一种秘技,这种秘技施展开来,能够突然增幅自己的气势,让敌人感到压力陡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