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小组的黑桑塔纳没走临街的南门,刑天拐了小路,从北区没修好的入口——事实上就是个用石墩子隔出来的豁口——开了进去。但丁和简爱守在这儿,他们看到钻出汽车的“同事”一个个垂头丧气,伤痕累累。“往东走有家卫生所,用不用去开点儿药?”但丁看着卓吾把neo?bay推进里屋,小声问刑天。“不能去。”刑天瞅了瞅捂着伤口坐下的愚公,“那种地方儿晚上不会有人值班儿。破门进去拿药,就算留下钱,第二天他们发现了恐怕还会报警,又得生出岔子来。”“可是愚公……”“待会儿你开车送他去找张厂长。我们留在这儿,争取撬开法国娘们儿的嘴。”“她什么都没交代?”“装听不懂中国话,一个字儿也不说。真他妈嘴硬!”刑天简述了抓获并审问neo?bay的经过。
“你准备怎么让她开口?像对付菲律宾毒贩那样儿?”“肯定不行,她的体格儿,没两拳就得给打死。”“那么你送愚公去张厂长那儿,把她交给我吧。”但丁胸有成竹地说。
“交给你?”刑天不明白一贯怯懦的但丁哪儿来的这么大把握。但丁由表情读出了他的疑虑,笑道:“neo?bay最坚硬的不是嘴,而是心。不过我想我找到了她坚固心理防线上的缺口,摧垮她的心理防线,她的口自然会松开。”
屋里,但丁见neo?bay又欲装作听不懂他的话,立即加重语气:“你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就要强迫别人和你分享这种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