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东西了吗?”他忽然开口问。
她摇了摇头,等回答完,便有些后悔了。自己说没吃饭,他一定会想给自己弄东西吃,那么自己岂不是又要在这逗留下去了吗?
就在她拧着眉头,心底左右摇摆的时候。
南峥嵘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冰箱里有食材,你随便做点东西吃吧,我有点头晕,进去躺一下。吃完东西再走吧。”
他看上去真的憔悴了不少,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嘶哑。
他拧着眉头将喝了一半的咖啡放回桌子上,说完这些就往卧室里走。
慕晚莫名的有些失落和难过,她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些什么,这样的结果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南峥嵘跟自己已经注定陌路了,再有任何期待最后也都是悲剧。
何必呢?
她的理智在心底咆哮,却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走向厨房,这个地方五年前自己也来过,果然,冰箱的位置还有厨具放的地方也都是一样的……
她熟门熟路的找出锅铲,拿了两个鸡蛋,虽然没什么胃口,但她还是想下一锅面条,自己吃一点,剩下的可以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
看他的样子,就算睡醒了只怕也懒得动手做吃的。
自己这么做只是怕他病死在家里头也没力气打电话给别人……她默默在心底如此安慰着自己,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很快就煮好了,就在她将锅从灶台上端起来,然后放到一旁的冷水盆里凉着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南峥嵘低沉的声音来。
“果然……那天的记忆,不是梦。”
慕晚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峥嵘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后的位置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那一日的拥吻之后,这是他第一次跟她有肢体接触,尽管曾经那么亲密,但在那么长的时间冷却之后,她的身体又恢复到了曾经的敏感。
火辣辣的感觉从腰部蔓延上来,烧的她脸都红了,却还支支吾吾的不肯承认。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南峥嵘的眸光晦暗,仿佛一滩映月深井,不说话,不解释,只是那么静的看着她,然后低头,问她。
他细细密密的吻着她,不给她机会狡辩,说谎,逃离他。
如狂风,如细雨,侵占她的每一寸土地,她的士兵丢盔弃甲,她的防卫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他与她的喘息交织成一片网,在厨房里回荡着。
慕晚整整五年,都没有过性(xing)生活,但她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工作和唐糖身上,在接受了安迪之后,安迪也曾吻过自己,但当时的她只当那是一项必须完成的任务,时时刻刻在心底倒数着时间。
但是……南峥嵘是不一样的。
他从来都是不一样的,他比谁都了解自己,比谁都知道如何能让自己浴火焚神,或者说,他的存在就足以点燃她所有的热情和火焰。
她浑身上下的血液开始沸腾,耳朵里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沉,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