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向忝也有茫然,可他醒悟得最快。
“琴少,这几个贱人太可恶了!我们兄弟几个不过是向她们问一下路,她们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们,还把我们打得这么惨……”
匡向忝恶人先告状,和他一起的那些公子哥也醒悟过来跟着演戏配合。
“是啊!琴少,尤其是这个拿砖的贱人,她不光打我们,还骂您,骂您不……不是东西……”
“琴少,骂您的还有她……”
一个公子哥指着祈少伤,装出气愤的样子,气愤道:“她个小贱人小小年纪,出口成脏,骂您是狗……狗东西!骂您是……是死……死那什么态!”
“死那什么态?是死变态吗?”
琴黯笑了笑,目光在祈少伤一行身上流转,最终微微变亮的目光停留在毛绒少女身上,然后抬手指向他,问刚刚打胡乱说的说祈少伤骂了死那什么态的公子哥。
“她是不是也骂了?是不是还骂得更难听?”
那公子哥见琴黯的目光停留在毛绒少女的身上,就知道他心头的想法,连连配合道:“琴少,她还真的骂了,还骂得更难听,她骂您是死变态,死人妖,还骂您的大琴家就是专门养死变态和死人妖的狗窝!”
琴黯露出的微笑转冷,但目光里的光亮却转得更炙的对毛绒少女说道:“你的胆子还真大啊!连我琴家都敢骂!很好!非常好!”
琴黯轻轻一抬手,七个浑身杀气的保镖走出围观的路人,走到他的身后。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乖乖跟我回去,向我琴家认错,第二……”
琴黯声音冰冷:“我让我的保镖废了你的同伴,再把你押走。”
说白了,琴黯看上了毛绒少女,无论如何都要带走她。
祈少伤懂他的意思,咧嘴笑了,笑得那么森然。
笑得森然就是要杀人,祈少伤要杀人,郑哓卉肯定不会客气。
毛绒少女当年还真的是杀人屠城,无恶不作,真要杀人,指不定比祈少伤和郑哓卉还杀得快。
只不过,这人暂时还杀不起来,因为彭驹杰挺身而出了。
“你们这些渣滓!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彭驹杰微微振臂,微微冷声:“这里是南城区,不是你的琴家,你想在这里颠倒是非,胡作非为,哼!得先问问我们这些南城区的人答不答应!”
围观路人中,有人附和道:“不答应!”
有第一人带头附和,就有第二人、第三人附和。
“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想在我们南城区捣乱,我们要是答应,还算是人吗?”
……
眼看附和的人越来越多,还向着群情激奋的情况发展,匡向忝无理心虚的,有些怕了,他如此,他的那些公子哥同伴也差不多,其中那个被围观路人打了的公子哥,有心理阴影,吓得最惨。
琴黯没有被吓到,他摇头笑了。
“贱民就是贱民,被人一带,就连害怕都忘了,那好,我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害怕。”
琴黯轻轻一抬手,站在他身后的七个保镖之一走出,几步走到彭驹杰的身前,提着他的衣领,扭身就是一个过肩摔。
“咚!”
声音不小,不小得压没了路人的激愤声音,随即声音又起。
“啪!”
是耳光声,是那保镖一巴掌抽在了彭驹杰的脸上。
这巴掌够狠,把彭驹杰的脸抽肿了,连嘴角都溢出了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