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姐弟俩都支走了,祈少伤左手往身前虚空轻轻一捏,捏出一颗金豆子。
祈少伤拿着这颗金豆子往右手手腕贴去,一枚纤细幽绿的毒针缓缓从他手腕肌肤上钻出,被金豆子吸入其内出现的气泡中,化为一滴幽绿的液体。
“沾血即化的毒针吗?咦?好大的手笔!”
收起金豆子,祈少伤想着刚刚那个陈砌,咧嘴冷笑道:“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刀疤男的老大了,这人生真是有缘。”
……
逸婧静和逸皓这次来西城区是为了旅游散心,因此他们住的地方是一家四星级的豪华酒店。
因为祈少伤郑重的向逸皓叮嘱过,千万不要把他送去看医院,要把他带回家,逸皓就没有把祈少伤送去医院住院,而是把他带回了酒店里。
酒店的门口,停着一辆轿车,某一刻,轿车车门打开,一男一女上了车,他们正是陈砌和郑哓卉。
与先前表现出的陈砌从属郑哓卉的情况不同,上车之后,郑哓卉显得有些拘谨和小心,陈砌却身子一个坐直,高手风范尽显。
“陈大师,事情成了吗?”
担心这话引得陈砌不快,郑哓卉小心陪笑道:“陈大师您别见怪,是我头发长见识短,不知道陈大师的手段。”
陈砌大手摸上郑哓卉的大腿,笑着道:“小郑呐,有本大师出手自然没有失败的道理,不过……你的话,我不爱听,因为我一直认为,你的见识一点也不短,不然你也不会小小年纪就坐上了探长的位置。”
郑哓卉没有拍开陈砌的大手,妩媚一笑的道:“陈大师,我可是邹闯的女人,你要是敢吃,我就敢给你。”
“邹闯”这两个字让陈砌大手的抚摸动作一僵,可他却没有收回大手,却转移话题道:“小郑,那些人证物证的周围,邹老大安排的人手行不行?”
郑哓卉没管陈砌的大手,声音稍腻的道:“陈大师,邹闯做事,一向是滴水不漏,所以只要好人逸皓去查看那些人证物证,嘻嘻!就有的是好戏看了。”
陈砌摇头道:“邹老大做事是滴水不漏,可是这次要没有本大师的毒针,他再滴水不漏也搞不定那个小鬼,可就是有些浪费,毕竟那毒针可一点都不好得啊!”
郑哓卉也是有些不解的道:“就是,如果邹闯是要杀他们两个,直接让酒店里的人下毒毒死他们就是了,何必弄得这么麻烦?”
……
“邹闯,负荆联社的社长,他原本是学校学生,机缘巧合下成为西城区第七街区的某个探长的线人,然后从帮着这个探长送小偷扒手的情报,到后来帮着他抓杀人凶手和毒枭,一步一步成为黑白通吃的社团老大。”
“那……陈砌呢?他是除了是西城区警署的探长还有什么身份?”
“陈砌?”
逸皓想了半天,回道:“就我所知,他除了这个探长的身份,没有其他的身份,而且他就是当个探长,也是当得混日子了事,因为他的办案能力一般,拳脚功夫一般,枪法也一般,还出了名的胆小怕死。”
逸婧静问道:“怎么?小伤,这个陈砌有问题?”
祈少伤露出微笑的摇头道:“不不!我就是觉得他一个几十岁的大男人,像个跟屁虫一样的跟在那个叫郑哓卉的大婶的屁股后面,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
逸婧静没好气的道:“小伤,还没有然后了?你就不关心负荆联社的实力?也不关心邹闯的人际关系?还有那些人证物证,难道你也不关心?”
祈少伤诧异的道:“我关心这些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