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榕夫人激动地说:“那也不能便宜潘修杰那小子啊,我是费了多大劲才把刘敏弄家里来啊?结果让潘修杰捡现成了,凭什么呀?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李平说:“妈,刚才在饭桌上你和她差点吵起来,你怎么还想让她当你儿媳妇啊?那种千金大小姐跟李美晴不一样,人家是不能让你当出气筒出气的。”
真榕夫人说:“如果你有魅力把她变成你的老婆,我自然就不会跟她吵了。其实为了你的前程,我忍气吞声点也没关系。刘敏的条件太好了,好得万里挑一,你要是能娶了她,那绝对是攀高枝了,到时候还怕被潘修杰比下去吗?还用得着看那老头的脸色吗?”
李平说:“我看她现在已经被潘修杰迷住了,潘修杰比我长得帅,比我年轻,而且他才是潘家真正的太子爷,我拿什么跟他比啊?”
真榕夫人说:“你比他能干啊,他看起来能比你成熟稳重吗?我不管,反正我的钱不能就这么白花了,你明天就主动打电话给刘敏,约她上外头吃饭去,想怎么浪漫就怎么浪漫,我给你买单。”
李平一脸难为情地说:“妈,咱就别瞎折腾了,不管我做什么,刘敏都不能接受我了,刚才我在姜乐乐房间的时候被她撞见了,不单是她,一大堆人都撞见了,我就算长两张嘴也说不清了。”
真榕夫人震惊地问:“你去姜乐乐房间了?你跟她干什么让别人撞见了?”
李平支支吾吾地说:“孤,孤男寡女的,你说能干什么呀?”
真榕夫人的巴掌落在了李平肩上,她嚎叫道:“你这混小子,想把我活活气死吗?你就算再饥渴也不能在家里招惹这种女人啊。”
李平怕母亲会没完没了地教训自己,便替自己圆谎道:“我当然不会主动招惹她了,是她在花园里勾引我的,我一时把持不住嘛。妈,我悔得肠子都青了,你就别再数落我了。也许她就是潘修杰派来算计我的,他们早吃定我了,我有什么办法?反正刘敏也撞见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真榕夫人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姜乐乐,简直欺人太甚,拉屎都拉到咱娘俩头上来了,不行,我得找她算账去,让她马上滚出潘家!”
李平赶紧拉住真榕夫人说:“妈,你别冲动,潘修杰在家呢,他能让你这么干吗?而且你不怕把事情闹大了,传到那老头耳朵里?到时候我怎么还有脸住在这个家里啊?”
真榕夫人说:“我咽不下这口气啊,一向都是我们算计别人,从没人敢算计我们!”
李平低三下四地说:“妈,都是我的错,我太大意了,但我们不能莽撞,不然会输得更惨。你老让我学会忍气吞声,所以你自己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啊,来日方长,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
真榕夫人恶狠狠地说:“既然潘修杰敢玩阴的,那就别怪我们没对他心慈手软了。”
就在这时候,潘修杰正躺在床上睁大眼睛发呆,他根本没办法睡着,阿丽刚才的话让他亢奋不已。原来这两天姜乐乐闷闷不乐是在吃醋啊,刘敏的突然出现还是有点好处的嘛,他一直弄不清姜乐乐的心思,现在一切都明朗了,原来她的芳心早让他偷到手了。潘修杰美滋滋地想,也许是时候跟姜乐乐开诚布公了,既然彼此喜欢,那就大大方方在一起呗。
第二天早上,潘修杰来到了姜乐乐的房间,看见她穿着睡衣望着窗外发呆。“你干什么呀?还不换衣服上班去?”潘修杰走近她问。
姜乐乐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去上班了,跟你请一天假。”
潘修杰紧张地问:“你哪儿不舒服啊?要不要紧?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姜乐乐说:“不用了,我躺半天就好了,你赶紧上班去吧。”
潘修杰说:“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挺重要的。”
姜乐乐说:“晚上回来再说。”
潘修杰点头说:“那行吧,你等我回来,哪儿也别乱跑。”
潘修杰走后没多久,姜乐乐便把行李箱搬出来,开始收拾行李。她决定搬回出租屋了,她在潘家住了一个多月,该经历的不该经历的她都经历了,任务也完成了,是时候离开了。收拾好行李,姜乐乐手写了一份辞职信,然后装进了信封里,一同装进信封里的还有那条从花盆里刨出来的佛珠项链。
这时候有人敲门,姜乐乐以为是阿丽,毫无防备地打开了。哪知门外站着的竟是真榕夫人和陈婶,她俩粗暴地挤了进来。姜乐乐不满地问:“你们俩要干什么?一大早的又想找茬是不是?”
真榕夫人看见了地上的行李箱,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姜乐乐回答:“我马上就离开潘家了,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真榕夫人火冒三丈地说:“你都要离开了,为什么还要算计我儿子?你这只狐狸精,到底施了什么法术把我儿子给迷住了?”
姜乐乐激动地说:“夫人,你怎么能颠倒是非呢?明明是李平他欺负我,我才是受害者,我还没告他qiáng_jiān呢,你倒找我算账来了?”
真榕夫人说:“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要不是你勾引李平,他能主动接近你?”
陈婶附和道:“没错,你只是一个土得掉渣的丫头,连李平少爷的一根手指头都配不上!”
姜乐乐说:“随你们怎么说,我都懒得听了,赶紧出去吧,别妨碍我。”
真榕夫人冷笑道:“你不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