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科让她这么一折腾好像被洗了脑,身体直挺挺的,眼睛一动不动,然后被她拉到椅子处坐下,她站在他的后面抱着他的头,视乎要把他整个头都裹进她巨大的**里,她用少有的胆怯温柔的声音说道:
“老公,现在不是急的时候,我们得坐下来好好想想应对的办法。”
听她这么一说,又加上刚才她那一套柔情似水的迷人动作,孙明科好像就要燃烧起来的火被她及时端来的一盆水一下子浇灭了。他把声音降低了许多,“现在问题的关键,我不知道姓黄的这家伙是怎么交代的?”
曲娜往孙明科旁边挪动一把椅子,她坐下来,提示道:“你不方便打听,你可以让别人去打听这件事儿呀!”说完,她看着孙明科对她刚才这话的反应。
“找人打听这类事儿,必须要有合适的人,可现在让我上哪儿找这合适的人呢?”孙明科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曲娜脑袋想这类事儿是超奇好使,她故弄玄虚没有直接说出他的名字,而是想看看他能不能猜出这个人的人选应该是谁?她提示道:“我看你是吓傻啦!这人选不是现成的吗!”。
孙明科显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马上说道:“白——玉——田”。
曲娜兴奋地说:“对呀!他可是咱未来的女婿,这也正是考验他的时候。”
孙明科觉得还是有些不妥,他稍加分析和思考后说:
“这次他也没有参与这个案子的调查。不知为什么?这次调查没有抽调他去。原来监狱有啥重大案件,政委一般都让郝嘉祥和白玉田一起去,大家都说他俩是最佳搭档,这回不知怎么了,始终都没让他介入。”
孙明科的猜想不是没有道理,郑政委的确对白玉田有点担心。监狱出过几次重大事件,每当调查到关键时刻,视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在里面搅局,特别是当发现重大线索时,不知为什么?总是在关键时刻发生证据链断链问题。郑政委曾经怀疑过几个人有泄密的可能,但却苦于没有证据。虽然现在案件都已结,但案件里面涉及的一些深层次问题或者可能是案中案的问题却总是无法深揪下去。这次发生的案件性质实在太严重,社会影响实在太大了,他必须在调查组结束调查之前排除一切影响案件进展和泄密的可能。
曲娜不想自己未来的女婿被政治势力排挤在外,为了将来能够持续保持住她们家庭经济实力和权利能力的绝对优势,现在就应当开始从长计议。想到这里,她把肉乎乎的手放在孙明科的大腿上,来回的揉动着,低声说:
“明科,白玉田和郝嘉祥虽然在下面部门都是副职,但我听说郝嘉祥的政治处副主任可是正科级,而玉田却是一个副科级。他俩是同学,又是同一天来监狱报到的,咱闺女可跟我提起好几回这事儿了,她都为玉田打抱不平。”
“那有什么办法,提拔郝嘉祥到那个岗位是政委提出来的,政治处又是他分管的部门,是全体党委成员一致通过的。”孙明科摆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曲娜推了孙明科肩膀头一下,显得有些着急的样子,并且带出几分她平时求助男人时特有的贱劲儿,“那你就不能为玉田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只有条件不行,还要有机会!”他白了她一眼。为了不让她失望,他视乎想起点儿什么,他紧接着又说:
“不过这回倒是有个机会。”
“啥机会?”曲娜伸长脖子急忙问。
“这次监狱死了两名科级干部,可能还要牵扯一些科级以上干部,近日很快就得研究人员调整问题,可以考虑把白玉田列为大队长的人选。”
曲娜听了这话刚露出笑模样,孙明科却话锋一转,“不过这还要看你跟这个案件能不能脱掉干系!不是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句话吗?火要是烧在你身上,不可能不连带我,一旦连带了我,恐怕我也没机会为他说话喽!”孙明科说完这话,他把身子无奈地靠在椅子后背上。
曲娜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她打断他的话,“你不要跟我不过来,不过去的,瞧你那个老鼠胆儿,那点儿出息!我要是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我的公司就一天也干不下去了。我告诉你,这年头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看看我们圈里的那些政界朋友,哪个官不比你大?是他们找我办事,他们都不怕,我们怕什么?你就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想不想帮白玉田争取这个大队长的位置吧?如果想,我一会儿就找他说,让他最近好好表现。另外,让他打听一下黄世堡交代的情况。”
孙明科刚要站起来发火,又觉得底气不足,他动了动屁股,无可奈何地说道:
“到了该帮的时候,我自然会帮他说话的,不过一会儿你跟白玉田说这件事儿的时候,一定要策略点,别事情没办成,反倒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曲娜听孙明科这么一说,她的声音立刻由大变小,由硬变柔,“放心吧!这事儿我能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