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道:“是啊,二哥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她这样冲动,二哥哥怎么会保她呢?”
张迈勾了勾嘴角,道:“难道您不怕二爷心狠?”
“心不狠,怎么做大事啊?”薛柔儿娇笑。
二人间,仿佛有种暖昧的气氛在流动。
过了一会儿,薛柔儿轻轻道:“轿子到了。”
她轻轻放下面具,冲张迈一笑,然后要从张迈身边走过去。
然而张迈却猛地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
薛柔儿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一瞬间,张迈在她眼中看到的不是厌恶,不是抗拒,而是挣扎,以及隐藏得很深的那一丝得偿所愿的惊喜。
这就够了。
张迈微微扬了扬嘴角,声音低哑而危险,仿佛是贴在她耳边说着最亲密的情话:“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这……就想走?”
下一瞬,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吻了下去。
薛柔儿猛的一个激灵,手抓住了他的的衣襟。然而张迈对于女人而言实在太有诱惑力,她很快就软了胳膊,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那天晚上,天突降大雨。一声一声雷声轰鸣,仿佛就在耳边炸开似的。
别院里关着的那个金家小子不知道发什么病,竟然大半夜的开始狼嗥!
“嗷呜嗷呜!!”
“嗷呜嗷呜嗷呜!!!”
声音大得宁昭昭这边也听得见,只觉得失策怎么把他关在了内院的柴房!
颜清沅借着打雷这个机会,好不容易哄了她甘愿,正认认真真从背后亲她的脖子呢!
就听她喃喃道:“这是家里养了只狼还是哈士奇啊……”
颜清沅耳朵动了动,凑过去道:“哈什么?”
“没什么”,宁昭昭想了想,就轻轻推了他一下,道,“咱们早点睡吧。”
颜清沅:“……”
宁昭昭也有点心虚,往他怀里蹭了蹭,道:“明天再说。今晚这雷太吓人了,什么兴致都没了。”
闻言颜清沅也沉默了一回。
他知道她是怕怀孕,不过他也不戳破她,只是又低下头,漫不经心地亲着她的脖子她的脸颊,后来把她的脸拧过来含住唇畔。
软绵绵的没什么攻击力,好像只是在温存。
但是宁昭昭接过他喂进来的舌头吮了一会儿就吐出来了,捧着他的脸,道:“别给我来这套,待会儿你就该进来了!”
话说出口才觉得不对劲,宁昭昭脸红脖子粗!
颜清沅顿时笑岔了气,把头埋在她脖子里,一边舔她的脖子肉一边道:“进哪儿?”
心中却大慰。看来调教还是有方的,这不,荤话说得越来越顺溜了。
宁昭昭抿了抿唇不吭声。
颜清沅又捧住她的脸,好像没听见那些煞风景的雷声啊,狼嗥啊似的,笑着亲亲她的嘴唇,道:“你这个小棒槌。”
说时候,他这样温柔,笑起来眉眼fēng_liú唇红齿白,宁昭昭还真想不到他今天熊起来那个样……
她轻声嘟囔道:“你到底为什么老叫我小棒槌?”
“自然是因为你就像个棒槌。”
宁昭昭气得在他腰肉上拧了一下!
“你才是棒槌!你全家都是棒槌!”
“我可不是棒槌,我家里倒是有个棒槌。”
宁昭昭被他逗乐了,笑闹了一阵子。
她轻轻喘着气,撒娇似的,道:“下去嘛,我真的想睡了。”
颜清沅轻轻抚摸她的脸,附身又亲了亲,才道:“好。”
她总想着颜清沅是不是贪图**之欢。可其实颜清颜为她忍下来的次数也不少。
可惜她空有一肚子的道理,却永远注意不到这些细节。
谁让她是个棒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