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义公司的一辆货车和三辆四轮车一字摆开,停在徐荣的门前。
他们首先选定解决徐荣是有原因的。昨天下午陈高把几家的情况原原本本地向公司做了介绍,经过黑眼阿金和手下亲信的反复斟酌计较,最后觉得这其中徐荣最容易解决的,只有解决了徐荣的问题,就可以杀鸡骇猴,杀一儆百,以这种震慑让其他各家屈服,不然以后他们的买卖还真的不会顺利。
十多位管理部的员工,跳下车子,来到徐荣的门前。黑眼阿金一脚蹬开大门,用手一指,大家就像下山的猛虎一般冲到了院子里面。气势汹汹地把徐荣和娟娟围在里面。
当时徐荣和娟娟正在院子中间玩双人跳绳。这是一种小学体育课上最常见到的游戏:两人摇绳,一人并脚跳。跳绳人左(右)手握绳,将绳放于体后,摇绳人面对跳绳人右(左)手握绳,其中一人喊:“预备一跳”后,两人同时摇绳,跳绳人立即并脚跳起,连续跳多次,摇绳人计数。谁跳的数量最多谁就是胜者。在游戏的过程中,徐荣有意让着娟娟,每当娟娟获胜的时候,她总会像小麻雀一般唧唧喳喳的笑一番。
正当她们玩得兴起的时候,这些人就把她们给围了起来。她们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徐荣吓得寒脸失色,小娟娟吓得妈啊妈啊嗷嗷哭叫起来。
徐荣终于镇定了心神,她想光天化日,还能够把人给吃了。虽然她心中怕得要命,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可眼下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再说娟娟还在身边,要是伤了孩子,她这一辈子就只有死的份儿啦。
她心惊肉跳地望着对着她们嘿嘿冷笑不怀好意的这群人,声音打着颤,问道:“你们想……想……干什么?”
“嘎嘎……”黑眼阿金一阵的怪笑,“想干什么?我们还想问你想干什么呢?”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徐荣的声音很低很小。
“我们是什么人?我们都是爷们!你不是缺少男人吗?”有一个小子不说人话儿啦。
“你在我们中间找一个过年怎么样?”另一个看到徐荣漂亮的脸蛋,一副**的嘴脸,嬉笑着大声叫道。
“不要乱嚷嚷!”黑眼阿金骂道,“我们是弘义公司的,你竟敢想耍赖,不给年货钱,难道你长了天胆了吗?”阿金的声音变得越发冷酷。
娟娟的哭声更大了,徐荣既害怕又心疼。她说道:“我没有耍赖,年货我们家已经买过啦!再说我们家实在是没有钱!”
“真好笑,没有钱,她还买过年货了!你是不是想让男人上,想得神经了啊,竟然说出这样的胡话来!”其中一个小子自作聪明地说道。
“没有钱?谁信?”有一个小子发话说道。
黑眼阿金咧开嘴,露出满嘴的黄牙,嘎嘎嘎地笑起来,笑得很猥琐。问:“真的没有钱?”
徐荣战战兢兢地答道:“真的没有钱!”
“真没有钱,把这小女孩顶账!”有人不说人话的喊道。
“对!用孩子顶账!”
站在一边的村长陈高对黑眼阿金说道:“千万不要胡来啊!”
黑眼阿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陈高感到全身发冷。
徐荣把娟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就像一个发怒的母狮,发出石破天惊的怒吼:“别伤害我的女儿!”
黑眼阿金令人恶心的眼睛在徐荣身上扫了扫去,满含异味地说道:“我可以不伤害你的女儿,我也可以不让你掏钱,你愿意吗?”说着话,伸出手来,他本来是要捏徐荣的下巴,可到了半路,改作用手把自己额头上飘散的长发上捋直了。**就是**,即使披上了合法的外衣,也永远改不掉**的习性!
“什么办法?”徐荣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嘿嘿——”黑眼阿金低声笑着,说道,“就怕你不愿意!”
“说说看!”徐荣见到黑眼阿金色迷迷的眼睛,恶心得要死。
黑眼阿金也不说话,伸出手就向着徐荣的脸上摸去。
这时候,知道风声的人们陆陆续续地来到了徐荣的门口,有的还进了院内。
徐荣明白这个**内心的邪恶的想法,神情不在懦弱,眼睛中满是厉芒,说道:“你想干什么?我是老实本分的人家!”声音虽低,但很严肃。
黑眼阿金本来想趁机占些便宜,过过手瘾,这时候却心虚了,他不由得暴怒起来:“老实人,老实人还给老子耍赖!有你这样的本分人吗?”
娟娟吓得向妈妈怀里钻了钻,不敢看他们狰狞的面孔,哭道:“妈妈,我怕坏人!”
黑眼阿金见身材惹人纤弱的徐荣,竟然来了火性,她不在是刚才畏畏缩缩一味迁就的弱女子。
人有时就是这样,当你把她逼入险境的时候,往往她就到莫名地产生自救的勇气,甚至和你性命相搏。徐荣就是这样!
黑眼阿金向手下一摆手,立刻有两个大汉越众而出,去拉徐荣怀里的娟娟,娟娟吓得妈啊爸啊地喊叫起来。
村长陈高再也不敢出声了,他只有莫奈地站在那里,像个木桩子似的。心中悔恨得要死,要是徐荣和娟娟受到了伤害,就算别人能饶了他,陈彬也不会放过他,他知道陈彬和徐荣的关系不一般。
只是几分钟,徐荣的院子里已经来了几个知情的人。
大家对弘义公司的做法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超嫂喊道:“住手!弘义公司就了不起啊!弘义公司就可以大天白日抢人吗?弘义公司是豺狼窝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