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过道中,两个身影正不急不缓的按着固定的节拍走着,踢踏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听得格外明显,空荡荡的甚至传来了回音。
“话说,玄武大师!”莫非郁闷的叫住前面走着的光头玄武,他实在受不了着寂静的氛围了,像两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一点生气,唯一可以保证活着的就是他们的脚步声,他必须得开口说话,不然就单单是这种氛围就可以把人逼疯,要知道他们已经走了接近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了。从一座大楼的地下室走进了暗道之后,应着玄武的要求,在玄武用自己的人格做了保障,保证莫非的安全之后,桃儿被留在了外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走了进来。
“嗯?怎么了?”终于出声了,可是却依旧没有回头,不过对于莫非显然已经够了,因为这样对话就可以进行下去了。
“你好像是预言系的教授吧?”
“是啊,怎么了?难道你怀疑我的身份?”玄武有点搞不清莫非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呵呵,不是这样,没别的意思,你想多了,其实就是有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呵呵。”莫非笑了笑,而看到玄武没有说话,于是就当默认了,他清了清嗓子出声道:“既然你是预言系的教授,而且我记得学历史的时候也有用龟壳占卜的记录,额,我不是说你啊,你别介意。”“莫非说着怕伤害到玄武的自尊,于是先连忙澄清关系。
“不碍事,你继续吧,我本来就是一只不一样的乌龟嘛,我怎么可能讨厌自己的称号呢,只是个名词罢了,你不用介意,继续吧。”却没想到玄武直接大度的忽视,示意莫非不碍事,继续。
“那好,我就继续了啊。”跟着玄武不知道转过这是第几个拐角,莫非都有点麻木了,不过他还是继续说道:“我就想问你,为什么你是玩预言,就没有预言到今天晚上奥斯丁学院会遭到袭击?”
“这个嘛。”玄武的步伐有点放慢了,他一手摸着光头,一手微微自然下垂,看起来是在思索的样子,而莫非也没有打搅,就这么静静的跟在后面,良久,前面的玄武突然打了个哈欠,然后终于有了声音:“有点累了,见谅见谅,呵呵,既然你对语言感兴趣,那我就告诉你一下吧。”莫非这时候抖足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听着这传奇色彩行业的秘闻。
“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们预言呢,无非就是通过对一些事物的解读,来了解我们所需要的答案,要知道,这个世界就是符合着规律的运转,而我们就是研究世界运行的规律,通过计算和考证,才能做出判断,所以说,与其说我们是预言家,不如说我们是数学家,我们只是运算自然界的异常规律罢了,而且恰巧也只有我们懂得这种运算罢了。”
“拜托,大师,虽然我知道你没有忽悠我,但是你说的也忒深奥了一些,所以很抱歉的是我还是没听懂啊,能不能再简约一点,用一种比较符合我辈粗鄙之人的说法?”莫非掏了掏耳朵,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
“哎。”前面的玄武回头看到莫非这个样子,于是又调转回头,轻轻叹了口气:“好吧,就和你说明白一点吧,真是有点鲁钝,别人沐雪小姑娘我只说了一句话她就听懂了。”
莫非说那你说了什么,我有点好奇,结果玄武只伸出了一根手指,留给莫非一个潇洒的背影,依旧在前方,莫非说我又不懂啊,大师你为什么总喜欢这么不正常说话呢,要知道装.逼遭雷劈的啊,玄武说这才叫世外高人的作风,莫非一脸不屑的说道,可是大师你的样子看起来顶多就像是一杀猪的啊,于是没有办法的玄武只好说出了那句话。
“道可道,非常道!”
“大师你这绝.逼是忽悠我的吧,谁不知道这是道德经上的原文,后半句是‘名可名,非常名!’”莫非一脸的质疑,现在严重怀疑刚才这大光头是不是也在欺骗自己幼小纯洁如羔羊一样的心灵了。
“不,千真万确,我只是说了这一句,这只能说是个人悟性问题。”莫非心想着那你和鲁迅谈悟性吧,他肯定很乐意和你玩这种文字游戏去打哑谜。
“大师,你还是用你说的那种鲁钝的方式和我说话吧,我想我也就这点悟性了。”
“好吧,打比方说,有一种占卜叫夜观天象?你知道么?”莫非说我知道啊,诸葛大神和姜太公老仙人不久最喜欢搞这个么,咋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夜观天象就是通过观察星辰的运行轨迹,然后对比以前的记录和发生的事情,再通过自己的逻辑推测,进行计算,然后搜寻资料,纵观天下大事,和你需要占卜的事情,0就可以得出你想要的答案了,至于答案有时也是时准时不准的。”
“难道说,大师。”莫非突然了解了玄武说这么一大堆话的原因了,他灵光一闪的说道:“大师你是今天晚上占卜占错了?所以才没有发现这次袭击的?”
“不不不,并不是这样。”玄武慢悠悠的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依旧在前面走着,连背都没有回一下,显得自信从容。
对了,玄武这么说也是教授,肯定不同于路边上摆着半仙招牌的那些神棍了,他的准确率肯定是当然的高了!想到这里,莫非有猜测道:“那难道是这次袭击来得太突然了,所以大师你还没来得及占卜预测?”
“不,我预测过了,而且是在几天前就预测了,当时我就知道学院里会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