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安强忍着好笑,也不看菜单,只问了一下服务员当天最新鲜的食材,就把点餐搞定了。
等服务员离开,乾丝丝爬起来,在榻榻米房间里好奇的转了一圈,才回来坐下:“我们就是吃个拉面而已,用得着来这么贵的店么?”
白丞安不以为然:“成天在家里吃,也有腻的时候,带你出来吃点新鲜的,不好么?”
“好是好,就是太贵!”乾丝丝掰着指头算:“我一个月的薪水才三千,这顿饭就能花一半去,要我没嫁给你,肯定是个月光族!”
白丞安但笑不语。
乾丝丝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就好像坐在这禅意十足的榻榻米房间里,也入了门一般,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白丞安要是跟她嬉皮笑脸的还好,冷不防这样正经,倒让乾丝丝觉得不习惯。
他不理她,她就有点坐不住了,想制造点什么,破坏下他的心绪。
乾丝丝盘腿坐着,瞧白丞安坐的笔直,低垂着眉眼品茶,便小心放平了腿,故意将脚从那低矮的桌子下探了过去,伸出脚趾往男人的小腿上蹭,就像勾引正在念经的小沙弥似的。
也不知是她力气不够,还是白丞安迟钝,勾了半天,男人也不见一丝反应,仍旧老神在在的品着他的茶,倒是被晾在一旁的乾丝丝有点急了,卯足了力气,重重踢了白丞安一脚。
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在男人的大腿根上,白丞安忍了半天,这时哪里还忍得住,险些一口茶喷了出去,放下手里的茶,伸手捞住乾丝丝的脚,“做坏事可是要受惩罚的!”
乾丝丝见白丞安终于搭理自己了,开心的撑上桌子,拿小手捧着下巴,眼睛里光芒闪闪的,不怕死地问白丞安:“要怎么惩罚?吃掉一碗面,还是喝掉所有面汤?”
“这么简单,岂不是便宜你了?”男人眯着眼睛说,忽地大手一勾,把乾丝丝的猫咪头的棉袜子给脱了,挠起她脚掌心的痒痒来。
“啊……嗯……你住手——”乾丝丝最怕痒痒了,尤其是脚底板这样的地方,当即被白丞安折磨得喘息着求救起来。
“嘘——”白丞安“善意”提醒:“声音小点,别人会误会——”手上却一点没打算放过乾丝丝,在她的脚底板上换着花样挠着。
待乾丝丝笑得喘息不能时,便只能哑着嗓子求放过。
于是……当服务员端着菜走在榻榻米外的时候,听到的便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和“慢点、不要、我错了、你放开、受不了了”等暧昧无比的词汇。
年轻的服务员踌蹴不定在门外徘徊的时候,只怕进去破坏了客人的好事,到时候被骂不说,被投诉到经理那边去,也没他好果子吃。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地听到里面传来男性特有的低沉、磁性嗓音:“送进来吧——”
服务员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才反应过来是包厢里的客人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