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指着乾晨:“这小畜生趁我们不注意,打算带着丫头片子溜呢!你也不给他看紧点,这亏得我们刚才在外面抽烟呢,要不然……现在可不就被这两个小畜生给跑了?”
许丰年瞧了乾晨一眼,看乾晨和焉然都不好过,一个连腰都直不起来,就像耶稣被订在十字架上一般的,被绑在铁架上,另一个嘴角红肿,怯生生的看着他们。
真是……作孽啊!
“你们要去买吃的,就赶紧去,我也饿了!”许丰年催!
齐志和康波对视一眼,却笑着打发许丰年出去:“许哥,还是你去吧!我们两个人呆在厂子里看着,比你一个人要强!这两个小畜生脑子太灵活了,你一个人肯定看不住!”
许丰年看了焉然一眼。
他是想趁着齐志和康波不在,把这个无辜的小丫头给放了的!
他心底里叹了一口气!
算了,他已经都是注定要进大牢,注定要被枪毙的人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是生是死,得看这丫头的造化!
“好,我去!”许丰年说,从齐志手里接过车钥匙,出去了!
齐志听见车子发动的声音,才忿忿不平的踢了一脚地上堆的煤球:“老许忒他妈不够意思了,咱们绑了两个人,他才一人给两万?把我们当猴耍呢?”
康波附和:“可不是嘛!当初那个放钱的袋子,我看看见了!足足有至少三十万呢!加上医院赔的,老许手上,至少有这个数!”
康波比了个“五”,伸出了一个巴掌!
齐志啐了一口:“妈的,当老子没见过钱呢,四万块钱就把我们给打发了!打发叫花子呢!”
康波出主意:“要不,咱们再想想办法,看怎么从他那么再弄些钱过来!”
“他那个人你还不知道?说了不给,就一分钱不会多给!”齐志再啐一口:“实在不行,等老许进了局子,咱们就去找他那病床上的婆娘,那婆娘就剩一口气在,又没了主心骨,到时候还不是任咱们哄骗!”
康波竖起拇指:“高!”
齐志骂骂咧咧的:“我媳妇跟野男人跑了,你到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老许虽然窝囊,到底人家床上有人,他那没用的儿子,又帮他发了一笔横财,要说他运气可比咱们两个好多了!”
康波嘿嘿的猥琐一笑:“他媳妇病了这些年,在床上根本不顶用,有跟没有一样,再说了……老许跑货,成日都没在家……”
“那婆娘可别是这样,才生的病吧!长期没人滋润……”齐志下流的感叹。
“说起来,自从巷口那家洗脚店关门,我都没找过女人!”康波欲求不满的舔了舔嘴唇:“等干完这票,咱们得去好好弄弄!泄泄火!”
齐志淫邪一笑:“那还用你说么!新开的那家桑拿房,我上次去了,里面有个叫阿花的,下面的嘴比上面的嘴还紧,吸得老子********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这种荤话,正说得起劲,冷不防听见一声响,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焉然全身紧张的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脚边掉着一块碎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