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很害怕?”小岭一郎拍拍刘大翻译的肩膀。
刘大翻译讨好着向小岭一郎露出笑脸,连连点头,还指了指阿福身上的血印:“小岭君,我,我怕血。”
小岭一郎摇摇头:“刘桑,你的怕什么?我的又不是要你的看他的血,你的只需要搬开他的拳头,我的能替他的修指甲就好。”
刘大翻译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小岭一郎:“我,我,我的真不行,小岭君,你的,你的还是让石头君来吧?”
“八嘎!”小岭一郎像是不耐烦了,嚗喝:“这是命令,不然,我的就修你的指甲。”
“嗨!”刘大翻译抖抖索索地立正,半闭着双眼,伸手抓住了阿福的拳头,像是费尽了全力,可是他不管怎么弄,就是弄不开阿福的拳头。
“八嘎!废物!”小岭一郎看着刘大翻译的样子,一把推开刘大翻译,大怒,然后转首看着一旁的石田:“石田君,你的来。”
“嗨!”石田应了一声,然后抄起刑具用的一根铁棍,走到了阿福的面前,扬起铁棍,对着阿福的手臂就是一棍。
“啊!”阿福疼的一声惨叫,本能地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石田见了,立刻握着铁棍,塞在了阿福的手心里,这样一来,阿福就算是想要握紧拳头也万万不可能的了。
“哟西!”小岭一郎满意地点了点头,靠近阿福的耳边:“我的就要开始给你的修指甲咯,你的就好好的享受吧?不过呢,要是你的现在开口告诉我,我的想要的,我的可以放了你。”
“我真不知道!”阿福样子很虚弱地说道。
“哟西!那你就慢慢地享受吧。”小岭一郎话完,将手里的虎口钳撑开,让石头搬开了阿福的中指,然后将虎口钳口夹在了阿福中指的指头上,慢慢地用力夹了下去......
随着小岭一郎手里的虎口钳的慢慢闭拢,阿福的指头渐渐地渗出血迹,骨头咯吱的碎裂声与那歇斯底里发自阿福口里凄惨而恐怖绝望的惨叫声,让整个行刑室变得如地狱般凄惨而恐怖起来......
小岭一郎被阿福那刺耳的惨叫声,像是给吓着了,禁不住一边一手捂耳,一边暗暗皱眉,脸上的肌肉也一紧一缩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兴奋所致,还是真的感觉这么做太残忍了?
按着阿福手的石田倒是像是乐于见惯这些,看着阿福那扭曲的惨样,竟然和其他四位行刑的,袒露着上身的鬼子兵,哈哈直乐......
而刘大翻译早已经双手捂耳,蹲在一旁,愣愣的不敢直视这些鬼子的凶狠样,以及不敢听闻阿福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眼里满是恐怖的色彩紧盯在行刑室门外......
紧接着,阿福的惨叫声,突然戛然而止,昏死过去。
小岭一郎扭头看了看耷拉着脑袋昏死过去的阿福,松开了手里的虎口钳:“石田君,你的去弄醒了他。”
“嗨!”石田松开了手里的铁棍,转身去水桶里舀了一瓢冷水,泼向了昏死过去的阿福。
冷水一激,阿福慢慢醒了过来,眼里已经没有了一丁点神采,看着面前的小岭一郎,似乎连说话的力气像是都没有了。
小岭一郎嘿嘿一笑,托起阿福的下巴:“不好意思啊,也怪我,长时间没有给人修过指甲了,技术是有点退化了,没关系,我的已经掌握了其中的技巧,相信再有一次,我的就不会修错地方了,要不,我们的接着修剪,你的可知道,我的感觉我的技术和兴趣刚刚才被你的唤醒,废话就不多说了,接着来?”
石田见了,走了过来,将铁棍又按在了阿福的手里,搬开了阿福的另一根无名指准备着,而小岭一郎再次举起手里的虎口钳,在阿福的面前晃了晃,就要开始动手。
“太君,太君,我说,我说,求你不要再修剪了。”阿福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小岭一郎,眼神迷乱,精神似乎已经崩溃。
“什么?我没听见?”小岭一郎贴近了阿福的耳畔,问。
“太君,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好吗?求你,求你不要再用刑了。”阿福虚弱地垂下了头。
“哟西!”小岭一郎向石田挥了挥手。
石田松开了阿福的手,退后一旁。
“最近有没有人出入董府?”小岭一郎问。
“有。”阿福点点头。
“什么人?”
“董家姑爷。”
“叫什么名字?”
“马多文。”
“干什么的?”
“听说是一个八路游击队。”
“他的去董府干什么?”
“太君,我只是一个下人,这我,真的就不知道了。”阿福摇了摇头。
“这么说,董府通匪?他的和董府究竟是什么关系?”小岭一郎阴险地笑了。
“世交。”
“就这些?”
“我们老爷像是很喜欢这个马多文,似乎有意成全他唯一的独女和马多文交往。”
“哟西!”小岭一郎满意地点点头后,没有再追问阿福,而是猛地一转身,看着身边的石田:“石田君,你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嗨!”石田立正应道。
“去吧!”小岭一郎对石田挥了挥手。
石田转身而去。
“你们的,把他给我送进大牢,等下让他和董老爷一家子在牢里团聚。”小岭一郎回头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阿福,对四个坦胸的鬼子壮汉命令道。
“嗨!”四个鬼子兵,同时立正应道。
“刘桑,我们走,回司令部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