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还用得着我动手吗?别说警察了,你知不知道,陈默的哥哥一直在寻找杀害他弟弟的凶手呢,如果他知道你谋财害命的话,难道还会对你手软?
不光是警察和陈默的哥哥,现在盯着那笔钱的人多着呢,连我都差点被你害死呢……你倒是天真,你以为什么钱都能拿吗?陈默那笔钱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吗?
我这里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你可好……不但跟我说谎,而且还没完没了地跟我耍心眼,难道你就搞不清楚到底谁在帮你?
我告诉你,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如果你早点对我说那笔钱的事情,结果也不会搞得这么被动?我怀疑你压根就知道李军为什么要敲诈你,故意把我推在前面给你做挡箭牌,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秦笑愚越说越来气,一根手指头差点戳到徐萍的脸上。
徐萍一听,一双手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好像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娇嗔道:“你把人家看成什么人了?我害你有什么好处?谁知道李军敲诈我是为了……什么钱的事情?哼,要不是韵真姐……人家压根就没想起你……再说……”
秦笑愚不失时机地打断了她的话,忽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肯定告诉韵真那笔钱的事情了……哼,你不相信我,倒是对她的话言听计从,你怎么不让她替你去见李军?怎么不让她替你挡警察……”
徐萍果然上当,她见秦笑愚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再联想到自己和韵真的微妙关系,直觉地把秦笑愚的不满当成了和韵真争风吃醋,一时心里很受用,随即一瞬间仿佛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忍不住惊讶道:“你是说……韵真姐知道李军为什么敲诈我?是她故意让你去……”
秦笑愚不给徐萍一点思考的时间,一双眼睛故意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胸口,以便扰乱她的思绪,紧接着又打断她说道:
“她当然知道,陈默那笔钱从哪里来的她心里很清楚,你以为她是行长就不喜欢钱,我告诉你,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她一直盯着你那笔钱呢,只是在情势还不明朗的情况下不敢伸手,她为什么给你出主意让我去见李军,因为她知道那天晚上我去过陈默的公寓,所以无非是想把他们对你的注意力转移到我的身上……”
徐萍见秦笑愚说着话,一双眼睛在她身上瞟来瞟去,终究还是感到羞怯,不过并没有逃避,只是红着脸把一条手臂横在胸前,遮住了两颗娇艳。
这样一来脑子马上就有点不够用,娇嗔道:“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才不像你呢,她从来就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钱的事情……”
秦笑愚一听,再也没有什么疑问了,到此为止,陈默手里的钱算是有了下落,怪不得邹琳办这个案子的时候查遍了全市的银行,也没有发现陈默的财产,没想到竟然被徐萍顺手牵羊了。
现在就剩下一个数目的问题了,不知道她从陈默那里究竟拿走了多少钱,按照李军的说法,徐萍从公寓里拿走了两只大皮箱,如果两只箱子里面都是钱的话,那么和自己估算的差不多,应该有五六百万,不过,南琴后来从那里拿到的可是美金,这么算起来人民币起码有三四千万,如果拿出来一半,基本上就兑现了自己对陈刚的许诺。
“萍萍,不管韵真在打什么主意,那笔钱不是你的,也不是她的,而是陈默的,你不能既要人家的命,又夺人家的财产,这不公平,既然陈默已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你又不用承担责任的话,那么你们之间就扯平了,所以,你哥陈刚,他才是这笔钱的合法继承人……”
徐萍一听,要不是考虑到半个身子光着,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小脸一变,大声道:“好啊,你绕来绕去原来是想抢我的钱呢,我说你怎么这么热心帮我呢,原来是怕我被公安局抓去断了你的财路……
什么合法继承人?我问你,陈默这些钱哪里来的?难道是他赚来的?不义之财人人可得,哪来的合法继承人?
我看你就别打着他哥的幌子了,还不是你自己得了红眼病。我告诉你,我可没有看见什么钱?你说了也白说,你要是想去公安局告我,你只管去……
哼,如果我进了公安局,到时候我就说我们是同谋,陈默是你杀的,钱也是你拿的,反正那个女警察早就怀疑我们两个了……”
秦笑愚还没有听完徐萍的话,一瞬间就气的七窍生烟,瞪着一双牛眼凑到徐萍面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徐萍见男人凶狠的目光,一时心中胆怯,也明白自己光顾着痛快,把话说过头了,悔不该没有听韵真的话,早知道他是在打自己那笔钱的主意,今天根本就不应该来见他。
可随即一想,自己和秦笑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这件事情早晚要有个了断,要不然,秦笑愚可以随时用陈默的死来要挟自己,就像韵真说的那样,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安宁,最好的办法就是……
徐萍瞄了一眼那个放着枪的抽屉,刚才虽然她曾经下意识地想夺枕头下面的枪,可当时仅仅是因为气愤,并没有明确的动机,可在被秦笑愚逼到死角的时候,当到手的巨额财产和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出于自卫的本能,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并且被自己一瞬间闪现过的念头吓了一跳。
“你……你想干什么?你别忘了,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