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这笔钱,秦笑愚倒是不感到奇怪,怎么还有徐萍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呢,可仔细想想,女儿发了一笔意外之财,给家里人分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没想到她的家里人都参与进来了,难道她就不怕人多嘴杂泄露了机密?

徐萍白了男人一眼,好像是怪他大惊小怪似的,娇声道:“难道不应该吗?实话告诉你,这笔钱一直就藏在我姨的家里,就是你租的老屋的地下室……

哼,那天晚上出事的时候,要不是我姨夫趁着混乱从地下室里把两个箱子抢出来,这笔钱现在早就落到警察手里了……

你想想,屋子里死了好几个人,警察还不得把整栋房子翻个遍?不过,你放心,他们并不知道箱子里装的是钱,我可没这么傻……但是我不能亏待我的家人,不然我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图个什么?”

秦笑愚一听,顿时就恍然大悟,怪不得徐萍和韵真那天会这么巧出现在小村子里,没想到她那笔钱藏在了姨妈的家里,很显然,她那天和韵真匆匆忙忙赶到小村子肯定是取钱的,只是不清楚她们为什么偏偏要那天跑去取钱呢,是偶然还是韵真预感到了那笔钱存在那里有危险?

“萍萍,你们为什么急急忙忙非要那天跑到姨妈家取钱呢?是不是韵真对你说了什么?”秦笑愚问道。

徐萍嗔道:“你就不要冤枉韵真姐了,是我硬拉着她去的……其实,是我妈在村子里看见了你,我才知道租住我姨妈家老屋子的居然是你,所以……所以就……我倒不是怕你发现那笔钱,而是担心住在那里的两个女人……”

秦笑愚这才明白整个事情的原委,心想,自己其实早就知道那个房东和徐萍的关系了,按道理当时应该赶快换地方的,可仍然抱着侥幸的心理,总觉得徐萍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结果百密一疏,竟被徐萍的母亲发现了自己的踪迹,她回来之后怎么会不告诉女儿呢。

尽管南琴的死和徐萍无关,可自己的麻痹大意为后来酿成的悲剧创造了条件。试想,如果在刚得知那个房东是徐萍姨妈的时候就马上给南琴换地方,即便后来免不了还是会被邹琳追踪到,可起码争取了时间,也许在消息传到对手那里之前,南琴已经和刘蔓冬上路了。

“是我害死了她呀……”秦笑愚心中一阵内疚,一阵难过,忍不住嘀咕出声,双手捂着脸,心里后悔的要命。

徐萍一听就明白秦笑愚在为谁难过了,她一直对那个女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她甚至还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在电话里女人说到“我是他的未婚妻”时嗓音和语气,因为这句话当时对她的刺激很大,几乎和后来被陈默灌醉强暴有着莫大的关系。

她知道,自己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女人,可心里面一直在恨着她,所以,当得知那个被杀死的女人有可能就是自己以往的情敌的时候,潜意识中竟有种轻松的感觉,即便现在看着秦笑愚这幅痛苦的模样,心里面仍然有点酸溜溜。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情,随即就想到,自己何必再和一个死去的女人争风吃醋呢,更何况,现在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成了自己的威胁,甚至有可能成为自己的敌人,过去所有对他的情感,都将要做个重新的评估。

“你很爱她?”徐萍终究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秦笑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敷衍道:“你不会明白的……这和爱没有关系……我们是战友……”

战友?好啊,原来在部队的时候就搞上了,还是母亲猜得对,他们也许是多年未见的老情人,怪不得他这么突然身边就会多出个女人呢,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怎么会变成了残废,后来为什么又会死于非命,秦笑愚为什么要把她藏在那个偏僻的小村子?这些秘密他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哼,那你说……你和那个吴媛媛是怎么回事?她该不会也是你的战友吧?”一想起比自己还要多几分姿色的吴媛媛,徐萍心里的那股醋意就压不住了,毕竟吴媛媛可是活生生的人。

“萍萍,我现在没有心思说这些事情,媛媛他爸的事情你也清楚,我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救了她……她现在孤苦伶仃,挺可怜的……我只是想帮帮她……”

徐萍一听秦笑愚这句话,心里就骂开了。帮帮她?你真是个大善人啊,韵真说的没错,他就是十足的伪君子,口口声声帮自己,到头来却想着骗自己的钱,吴媛媛不用说也是个有钱的主,还不知道她爹贪污了多少钱藏在她手里呢,秦笑愚岂能不清楚?不用说,他对吴媛媛也没安好心。什么绑架?说不定是他自己导演的英雄救美的把戏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他为了钱竟堕落到这个地步,说不定他加入黑帮也是为了钱呢。他居然好意思说替父亲报仇的话,说白了就是应了韵真说的那句话,狗咬狗。

谁知道他打死的那个人是不是杀害父亲的凶手,反正死无对证,他知道自己也不可能查证这件事情,所以就肆无忌惮地编造瞎话,想让自己对他感激涕零,然后乖乖地把手里的钱交给他。哼,想得美,回去赶紧想办法和吴媛媛联系上,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只篮子打水一场空。

徐萍心里越想越愤怒,真想马上指着秦笑愚的鼻子质问他,可随即想到他有可能已经加入黑帮的事实,心里又战战兢兢的,知道自己可惹不起他,何况自己的小命还掌握在他的手里呢,如果自己坏了他的好事,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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