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走进去后,木门自动关上,房间空旷而安静。扑哧,煤油灯自己亮了起来,让刘枫可以看的更加清楚一些。一口古朴的棺材摆放在房间的中央,他缓步朝棺材走去。
看着眼前的棺材,刘枫伸出右手,把左手的动脉割断,滚滚热血顺着他的手臂,落在棺材上的一个小口中。‘汩汩’的声音,从棺材里传出来:“小辈停下吧!血液是灵魂的媒介,失去太多可不好。”刘枫退后两步,手臂上的伤口蠕动几下,就彻底愈合了。
棺材缓缓打开,一名身穿血色长袍的俊美男子从棺材中坐起来,微笑着看着刘枫:“多么熟悉的味道啊,我似乎饮过这样的血液不是吗?”
“始祖大人,做为你曾经的子民,我刘枫必须向你献上最真诚的谢意。”刘枫向该隐弯下腰,用血族最古老最庄重的礼节,想该隐问候道。
该隐从棺材内走出来,用紫金色的眼瞳,盯着刘枫,露出欣慰的微笑:“你所有的经历,我都已经看过了,可是有些事情,还是不明白,你的身体似乎完全活了过来?还有为何我会对你的血液,感觉到似曾相识。”
“那是因为你只看到的只是事情的表象,并没有深入的透析,我的灵魂会向你敞开一切的一切。”说着,一团灵光从刘枫的眉心飞了出来,灵光显化,周围的空间如水纹般的波动起来。一瞬间,空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远古战场,那个英雄辈出的年代.......................
该隐平静的看着周围的一切,他本想用力量,直接震碎这个用灵魂幻化出的秘境,可是当他看到血卫和美族的战争时,他停下了,静静的观看................他看到,自己狂饮一名男子的血液.............他看到一个属于巫的时代毁灭...........他看到了一切、一切的因果............
良久、良久,空间如镜面般破碎,无数荧光朝中间一合,化成一团灵光飞回刘枫的意识海之中:“你明白了吗?”
该隐早已经泪流满面,他灵魂剧烈的颤抖,他本不相信这些,可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种甘美的血液,还有一切的一切,都告诉他,那些在过去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是巫吗?”该隐站起身子,擦了一把眼泪,大声问刘枫。
“你是巫,因为你身上有巫的献身精神,因为你,所以巫才可以重生,你是整个计划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可是我却感觉自己像一个逃兵!”说道这里,该隐的眼神忽然变的冰冷无比:“你今天来到这里,想要干什么?想重新获得我的效忠吗?”
刘枫点点头:“这是其中一目的,还有一个目的,我想你应该也已经感受到了诸神黄昏的到来......”刘枫的话还未说完,该隐就冷冷的打断他道:“难道你认为你可以解决吗?现在的巫教和远古洪荒时期根本没有办法比,甚至连我们西方魔界也没办法相比,你凭什么得到我效忠。”
刘枫沉默了,该隐说的很正确,没有绝对的实力,一切都是虚的。
“怎么了?颓废了,认输了?你就这样容易认输,你凭什么当大巫君王,你凭什么继承远古的传承和记忆。这样软弱的你,凭什么力挽狂澜,挽救人类和万物?”该隐脸上挂满了冷笑,眼中散出紫金色的光芒,他竟然在对刘枫的灵魂,经行潜意识上的诱导,让刘枫认为自己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只是一个颓废的废物而已:“告诉我,你是什么?废物,难道不是吗?你的心灵如此软弱,容易被爱羁绊,在选择来临的时候,你会怎么选择呢?你根本不会选择,因为你拒绝选择。”
面对该隐眼中的神光,刘枫开始喃呢道:“我是废物,我什么都不是。”刘枫的眼睛开始涣散,嘴里一遍遍的悼念:“我是废物,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该隐的眼镜逐渐恢复正常,他摇摇头,似乎对刘枫很失望:“你走吧,我不会向你效忠,因为你根本不配做巫,更不配做大巫君王,一点也不配。”
刘枫痴呆的转过身,正要离去,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两个女子的身影,他一瞬间定住了。一个愤怒的意识在他的意识海中咆哮,他大声吼道:“我不会输,因为我输不起,谁挡我,我就杀谁,神当杀神,佛挡屠佛。”刘枫猛的转过身,举起右拳,冰冷的眼神透漏出疯狂的杀意:“我再问一次,效忠还是死?”
“终于像点样子了!”一对漂亮的羽翼从该隐的背上伸展出来,宽大的羽翼上刻着无数的符箓,一股威严强大的力量,以该隐为中心,疯狂的向四周扩散:“战,赢了我,我便效忠于你,归于巫,成为上古时期最忠于巫的血卫。”
刘枫抬起头,同样漂亮的紫金色羽翼,从他脊梁后面伸展出来,獠牙缓缓探出:“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一名血族,更加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一名人来,不管我的面貌如何变化,我始终如一。”同样的气息,疯狂朝四周肆虐。刘枫伸手一划,一把用血液凝结成的羽翼剑出现在刘枫手中:“战!”
两道人影,从古堡底部,冲向天际,庞大的能量波动和气息,让所有的血族和黑暗生物,都匍匐在地上,根本不敢妄动。
两道人影不断碰撞,每一次碰撞,都会散出无穷的光芒和荧光,一条条巨大的空间裂缝,凭空浮现,整个位面开始不稳定起来。
“哈哈!”该隐仰天狂笑:“这样才对,这样才是巫,大巫当年可以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