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面的几个店员也都是忙得不可开交,不过,虽然累,脸上却还是带着满足的微笑。
见到此景,程依兰也是忍不住为自己的小老板竖了个大拇指。
本来,这件事情之后,优雅的生意不管怎么样都会受到影响,声誉也大不如前。
但是,自己小老板这一招,看似在亏本的,却用这一招将那些还有些犹豫的,彷徨的顾客死死的抓在了手中,稳定了顾客源。
而且,这些贵妇人,千金小姐,享受过金牌医师的服务之后,尝到了甜头。肯定会向身边的推荐。
这样,实际上是为优雅再度打了广告。
可以这么说,小老板这样做,简直就是利用了这一次的事情,来为优雅做了一场实施浩大的宣传。
这一场宣传中,优雅一分钱都没有花,反而把对手气得半死。
不知道那个昏迷的姿韵老板知道以后会不会气的醒过来。
程依兰略带恶意的想着。
对于这种情况,她自然也有办法能让优雅的生意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不过,她用的时间要更长,而且效果也远没有小老板这一招来的好。
程依兰有时真想敲开自家小老板的脑袋看一看,她才十四岁的脑袋里面是怎么装下那么多弯弯道道的,让自己这个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手都自愧不如。
人比人,气死人啊!
只是——
她想到那个趁乱逃走的,质检的青年,心里略略有些不安。
安静的房间里面,墙上的时钟咔哒咔哒——不停的走着,让空间更显寂静。
叶晨独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双手捧着一本纸页都有些泛黄的厚厚线装书,面色沉静如水,一页一页的翻着,细细地读着。阳光下,那模样格外的淡然,静好。
她的面前的红木茶几上,摆着一杯热气氤氲,茶香缭绕的清茶。
茶香清甜,盈盈环绕。
突然,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叶晨的面前,沉声道:“堂主,人抓到了。你要现在带上来吗?”
叶晨微微抬眸:“你们的身份暴露了没有?”
那人低头,声硬如铁:“没有。他现在还以为自己是被绑匪绑架了,等着有人拿钱来赎他。”
叶晨合上书页,抬眸,漆黑眸中一道寒芒划过:“很好。查到他背后的人了么?”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一个别墅区,他慌慌张张的从其中一栋别墅里面拿了一些钱,然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机场,我们在机场拦住了他。”那人顿了顿,才继续说道:“经过我们调查,那个别墅的户主名叫程安国。”
“程、安、国!”叶晨手中捏书的手倏然收紧,那一本书顿时被捏的紧紧皱成一团。
片刻,叶晨又恢复了常色,下颚微扬,示意那青年继续说。
那青年依旧微低着头,沉声道:“经过我们查实,姿韵的老板娘和龚安国存在着非正常的男女关系。龚安国还为那女人买了一套房子,那女人弟弟的工作就是程安国一手安排的。”
“而且,程安国这些年,借着姿韵老板娘和她弟弟的手收了数额巨大的受贿资金,累计达到八千万人民币。其中,八成是来自恒星集团。”
那青年抬头看了看叶晨的脸色,见她平静的端着一杯微温的清茶,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一般。只是,愈是这样的平静,却愈让他感觉一阵阵心悸。
见到叶晨如此反应,那男子喉结滚了几滚,咽了咽口水,才犹豫着缓缓说道:“还有···我们怀疑,当年优雅老板,也就是程依兰丈夫的死,就是因为撞破恒星集团和姿韵之间的交易,才被他们以意外的形式灭了口···”
一阵令人呼吸都困难的威压铺面而来,那青年感觉自己身边的空气温度都顿时顿时降了十度,鼻尖下的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半晌,他才听到头顶上缓缓传来少女清冷的声音:“这件事,程姐知道吗?”
那青年摇摇头:“我们并没有确凿的把握,不敢告诉程依兰。”
叶晨长长的叹了一声:“也好,尽快把这件事查清楚,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走漏任何风声。”
那青年点头,沉默如铁。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微微抬起头,问道:“堂主,我们手中的受贿的证据已经足够让程安国和恒集团覆灭了,为什么不现在动手呢?”
叶晨双手握着茶杯,里面的茶已经有些凉了,通过骨瓷杯微凉的杯面透出丝丝寒意。她却恍若未觉。
她漆黑的眼中寒芒一闪:“不够,我们现在的手中的证据虽然足够让他们吃一个大亏,但是远不足以让他们覆灭。程安国浸淫官场多年,还有恒星集团这些年在北省积下的关系,都不容小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要的,是一击而中,让他们身败名裂,人人喊打,以后再也翻不了身!”
叶晨唇角勾起,冷意萧然:“斩草除根,方能永绝后患!”
那青年心一惊,才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莽撞,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默默的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没有人注意到,在那青年离开之前,门后,一道淡紫色的身影带着些许慌乱,仓皇而逃。
叶晨静静的给自己续了一杯茶,热水注进,那些枯萎的茶叶再次展开,在水中上下扑腾。
其实,她刚刚还有一点没有说,她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强,远远吞不下恒星集团这个庞然大物。若是贸然打垮恒星集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