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芝从他分析的现状,发现他不单纯是一个社会调查者,而是上个办案人员,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你到底是一个经济学
调查人员吗还是另有身份?”
鲁政清只能间接透露自己的做人做事原则,用侠义心肠表明心境:“我的身份并不重要,至少是一个有正义感,不会整人害人的职业,而是从事正义事业荡涤丑恶行为的职业,如果不是矿升温把我们圈进一个共同受害的死胡同,我就不会麻烦你透露他们的勾结基础,向医生治病一样,查到他们的病根才能把他们从噩梦里救出来,要是他们继续朝这条黑路上走,会害更多的人。”
彭天芝被他的诚意所感动,本想从矿升温的生活里退出来后,一心只想把儿子教育成人,让他走上一条自食其力之路,在儿子实习期间遇到这档子事,完全打乱了原来的计划,也许只有揪住他们的漏洞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虽然自己知道一些他们狼狈为奸的勾结基础,只掌握了一些表面现象,并没有掌握他们实质性的勾结证据,想到如果把他的事查翻后,对儿子的伤害有多大,到底是透露给他还是保住这些机密,心里有些犹豫不决。
鲁政清细致地观察他的举起,看透她顾忌的心态,只好抓住她最担心的事促使开成良好的合作基础:“打蛇打七寸,撕破他们勾结口子,才能打乱他们的阵脚,如果不铲除这些毒瘤,这些毒素会株连到你儿子,你儿子既然选择大胆地找上门去挑战,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要是延续地纠缠不休,矿升温有安稳的日子过吗?虎毒不食子,他反过来报复谁,这可是明摆起的一步棋。”
彭天芝让鲁政清分析的事态发展因果关系有所震惊,正在他们说到最关键时候,彭天芝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她只好示意要接电
话:“天佑,什么事。”
彭天佑在电话里问她:“姐,你下班没有?”
彭天芝只好撒谎:“还有一会就下班了,什么事?”
彭天佑在电话里告知他:“姐,念芝在我这里,我准备了些凉菜和啤酒,下班你直接到家里来喝酒。”
彭天芝责怪他:“你家又没事,又有高中生,正是用钱的时候,何必这么浪费嘛。”
彭天佑乐呵呵地笑道:“经济再紧张也要吃饭嘛,平常都是你请我们吃喝,今天请你来商量一件事,随便喝点酒嘛,加上外侄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安慰一下他。”
彭天芝在电话里严肃地指责他:“天佑,念芝正在实习,即将进入社会,你可千万不要出馊主意,让他招惹妖蛾子,要是我发现你受人指使给他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会原谅你。”
彭天佑仍然嘻皮笑脸地答道:“姐,你说什么啊,怎么说念芝也是我外侄,只能教好的,怎么也不会教他走邪路,我们等你哟。”
鼓天芝只好答应他,并不是想吃喝,主要是儿子在他家:“好吧,我下班就过去。”挂断电话后,他就与鲁政清商量:“接的电话你也听到了,有话快说。”
鲁政清便开门见山地警示她:“彭天佑请你们吃饭,到底是他的本意还是授意安排,只有你去了才知道,我只想了解矿升温与呈机镇他们之间是如何建立关系的,他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彭天芝只能给他讲一些表面现象:“呈机镇的父亲原来是县林
业局长,高中毕业后没考起大学,是他托关系考财税干部分到镇上上班,他做事很勤快,开始在财税所当出纳,有时老矿他们用了钱把票据交给他张贴,把钱送到手上,有时是带起钱一起参加活动,他有时给我们家送些烟、酒之类的物品,关系一直处得不错,后来不久便提成财税所长,副镇长,书记汪自用调走后他就继任书记和镇长,我只知道这些,镇上的老汪和他们有些不对劲,原来他是镇上的武装部长,是人大代表选举票多才当上副镇长,他们利用他的耿直,好事往自己身上揽,祸事来了朝他身上推,当了一届就被他们玩下课了,估计他掌握了他们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情况。”
鲁政清恍然大悟,彭天芝介绍关系时,只透露了矿升温和呈机镇之间是在相互利用,用金钱和物资作铺垫建立起来的关系,纯属权钱交易的产物,忽略了一个重要人物,就是当时的书记汪自用,他们之间只是在利益和权力的勾结,并没有牢固的感情基础,老汪是很重要的线人,这就是突破口,为了掌握预防矿升温攻击的主动权,他慎重地承诺:“为了安全自保,我们要友好配合,只要他出什么招都接,彭姐,请放心,无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