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珍主动请缨:“我和你一起去,见机行事。”
鲁政清看到停的轿车档次有点高,便提醒张祯民:“这里停了一辆车,不知是谁比我们先到。”
张祯民考虑到鲁政清提的建议,接受他们的建议:“这辆车停到这里不知是谁,姚师傅,让珍珍和你一起去,尽量避免和别人相遇,本来我们是好意,别让人误会或钻空子。”
姚木匠领会他们的意图,自己到师傅家去调解二位老人的矛盾是义不容辞之事,胡珍珍参加怎么都好解释,无论是司机还是公司老板娘的身份都不会引起怀疑,如果他们一起跟着去,有可能会产生误会,欣然接受他的意见:“嗯,有可能是呈机镇或者郑亚青先行一步到了,我和老板娘一起去。”
农村的住房没有路灯,只有月光透过倒映的一些树冠、竹林、房屋模糊影子,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有几条狗汪汪地叫起来,姚木匠便招呼这些狂叫的狗:“瞎叫啥,是我姚木匠。”他的用意很明显,一是暗示郑师傅自己到了,二是不能让狗咬住胡珍珍,狂叫的狗还是不依不挠地围着胡珍珍叫,姚木匠随意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狗砸过去:“你们要是还瞎叫,信不信,把你们打死炖萝卜。”
狗好象听懂了他们的话,看到砸去的石头便灰溜溜地逃跑了到远处继续叫唤着,算是对来者的报复,躲避他们的攻击,通知主人出来帮助它们。
郑师傅听到狗叫声估计姚木匠他们到了,他开门走到路口看到有一男一女,还没看清楚他们的面貌,热情前来打招呼:“小姚,你们两个都来了,娃儿那个管?”
姚木匠知道师傅远处没看清楚,立即解释:“师傅看错了,是我们老板娘开车送我来的,不是我家属。”
郑师傅很歉疚地前来迎接:“天黑看不清,只看到模糊的一男一女两个人影,老板娘别见怪。”
胡珍珍听老人误认为自己是姚木匠的老婆,后来又喊老板娘,立即解释:“老人家叫我珍珍吧,姚师傅打的不能及时赶到,我家祯民就安排我跑一趟。”
郑师傅感慨万端:“你们张总真是一个好老板,小姚,在生意上一定要给他扎起,不能抽吊桶。”
姚木匠欣喜地向师傅报告:“张老板不仅没把我当外人,还让我当合伙人,我当然要把公司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师娘想通没有?”
郑师傅摇头叹惜:“刚才我出来接电话时,她打电话把女儿骂了一通,女儿堵气开着车回来和她吵得不可开交,她执拗得根本没把我们父女俩的话听进去,麻烦你们劝一下她。”
隐约地听到郑亚青和她妈妈在争吵:“妈,有人出钱改建我们家的房子,您们只是暂时到城里去住,修好装修好后就搬回来,我们还能天天相见。”
老太婆得理这饶人:“我要你离开这个伪君子,你偏偏不听不信,我不想坐他贪的冤枉钱修房子,怕住到这样的房子里做噩梦。”
郑亚青声嘶力竭地劝老人:“妈,你莫说得那么严重好不好,只要有人出钱修房子,你管钱是从那里来。我没有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只是关系较好,打到合适的老公就会离开他。”
老太婆仍然执拗地坚持自己的观点:“莫说空话,你和他不明不白地在一起,谁能接受这样的老婆。”
姚木匠听说只有郑亚青一个人,向胡珍珍使眼神,暗示她通知张祯民,自己没有能力劝解他们的争执:“师傅,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争得不让步。”
胡珍珍看到姚木匠的观点不能达到目的,公开暗示他:“老张和曾青一起来的,何不让他们一起下来劝一下老人,也许有了其他人在场她们会让步。”
姚木匠领会他的意图,便提高嗓门:“张总,能不能麻烦你们二位一起来帮忙劝一下。”
张祯民和鲁政清果然闻风而动,郑师傅他们一行等着张祯民和鲁政清一起朝他家走去。
鲁政清他们和郑师傅一起进到家里时,郑亚青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曝露自己的隐秘,特别是清洁工和他们一起进屋,有些尴尬,老人也顾及面子止住了争吵,姚木匠首先劝解他们:“师傅、师娘、师妹,都是一家人,有事好商量。”
郑师傅拿起一套图纸指给他们看:“这是三合公司做善事,想出钱给我家改修房屋,老太婆开始还无所谓,听说要临时搬到城里去她就特别生气。”
张祯民和姚木匠看图纸指着图纸说明建设意图,鲁政清虽然不懂,看到图纸巧妙地劝解老人:“这个房子改修后好安逸哟,再大的地震都不怕,真是有钱能修好房子哦。”
郑亚青听到一个清洁工都知道好歹,借此话题劝老人:“就是嘛,你看一个清洁工都晓得改修房子好。”
郑师傅也跟着劝:“是啊,现在修房子就是要防地震,如果不明不白地遭房子压死多悲哀嘛。”
姚师傅走到师娘跟前也劝她:“师娘,管谁出钱,只要不让你出钱,修好你们住,莫计较。”
胡珍珍也跟着劝她:“老人家,你看姚木匠好孝顺您,听说您们二位老人为改修房子的事意见不一致,就立即联系我们一起来看望你老人家。”
老人看到这么几个人劝,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