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政清立即轻便地开门,通过电梯下楼,顺利找到电瓶车,他
骑着电瓶车,按内线提供的方位,来到东山国际饭店前把电瓶车停放在一处隐蔽的楼下,他顺利地来到三楼,电子监控室敲门。
监控室值班人员打开门便问他:“请问你是谁,有什么事?”
鲁政清出示制作的假证件:“我是省国安局的暗探,要查一下有没有属于我们管理人员的情况。”
这位中年妇女有些迟疑不决:“要查监控要请示我们邹总。”
鲁政清毕竟是刑侦,他已经全部掌握了这些老总的情况:“这是我的证件,我们办案带有高度的保密性,不能惊动任何人,我只是查看你们贵宾包间有没有我们要查的人,如果查到后自然会与你们邹总取得联系。请你配合我的工作,我又不在你这里取任何材料,只是把他们的视频截图,便去给你们邹总联系。”
中年值班员只好开门让他进监控室,鲁政清在监控视频搜索到金色豪包时,就看到洪洲凯达建设集团的许达凯,太彭镇的党委书记矿升温,带着两个女士一起打麻将,麻将机桌面上放了四包极品南京牌香烟,室内开着空调,打牌的人几乎都是穿的春秋服装,墙壁上挂着两件男式的皮衣,两件女式的皮衣,旁边有一个戴眼镜的年青小伙子,坐在沙发上喝茶,他一边喝茶一边用手机上网玩游戏。
许大凯是一个腰大脖子粗的中年男人,穿了一件系领带的黑格子花衬衣,端着一个水晶透明茶杯喝了一小口后,从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刁在嘴上,一位打牌的女士立即用一个翻盖的打火机给他点烟,然后又用小开水瓶给他的茶杯里斟水:“许总,你今天打牌的手气有点问题哟,二千元钱一炮的麻将你就发了几万元压岁钱哦。”
许大凯轻描淡写地笑道,显得财大气粗:“蔓蔓,今晚上用一套房子的利润给你们发压岁钱,你们不要打花麻将哦。你光给我点烟,还是给矿哥也点上啊。”
这位叫徐蔓蔓地娇生嗔气地笑道:“我们开始讲好了的,我只负责给你点烟,倒茶,珍珍负责为矿哥服务,怎么把两个人的事全部都归结到我一个人的身上。”
另一个女士胡珍珍从另一个香烟盒子里取出一支烟递给矿升温:“矿哥,你不抽烟别人都在说小话了,我给你把火点上。”
矿升温看上去接近五十岁,个头接近一米六五,他穿了一件超簿型灰色羊毛衫,表情显得有些阴沉:“珍珍,你不跟我点我就不抽,你点火我就。”
许达凯有些郁闷的表情:“哎呀,这回中央提出一个打苍蝇、老虎的口号,不晓得是动真格吗喊着玩哦,想到这件事我背脊骨有些拔凉拔凉的。”
矿升温吸了一口烟,轻描淡写地笑道:“你说的群众路线这档子事哟,中国这么多人,不搞点名堂出来难以服众,搞这些东西是一个哄一个,区、市都把我们镇当成先进典型在表彰,我们镇上专门请了两个写手,写些材料,必要时我出面去照些相片,财政拿钱让他们编,高唱赞歌,他们想怎么编就怎编。我一天表现多好,首先把接送我们镇领导上下班的轿车取消,我上下班骑自行车做表率;上班吃食堂,来了领导检查在食堂吃盒饭,关系特好的晚上到这里来吃山珍海味;安排下村的人员不准吃群众的饭菜,吃了付钱,更不准利用婚、生、丧事敛财,办事员过大生都不准办席。更不准打牌,进会所,我借这个机会把平日对我有意见的好好收拾了一下,看他们识货不识货,谁有权谁说的就是真理,谁做的就是标杆,我用十元钱一包的紫云烟盒子装一百元钱一包的极品南京烟,我不说那个晓得。”
许大凯提醒他:“矿哥,你别大意哟,有人一直在告你和我,千万不能翻船喽。”
矿升温得意忘形地笑道:“有个副职,合同纪委委员在装怪,我把他们控告的事情全部推到他们身上,安排他们住偏远的村,搞开发和引进企业的事边都没让他们沾,他们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